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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苦笑著搖頭，“都過去了。”
說得越是雲淡風輕，我越是覺得他放不下。
“我跟你一起去見見她吧。”我終於是開口說出了我一直的想法，我太想念曉瑜了，我甚至於不敢去打聽她的訊息。
方子詫異，“你要跟曉瑜坦白嗎？”
我搖頭，“還不是時機。”
我只想看看她就好，無論什麼身份都好。
方子沒有再拒絕，按照約定，他把曉瑜約了出來。曉瑜的臉色很好，很紅潤，人也要比以前胖了些許，看樣子這段時間她過得好不錯。
進門見我與方子在一起，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走到方子面前，堵著氣咬牙問道，“你把她約來做什麼？！”
曉瑜對李念還是心存恨意的，至少她見到我這張臉的時候並沒有一點好臉色給我。
方子指了指我們對面的一個椅子，示意曉瑜坐下。
曉瑜雖心裡難受，可到底還是沒有發作，沉著臉坐了下來。
“找我有什麼事嗎？”曉瑜的臉拉得更長了。
方子望著曉瑜的眼神讓人憐惜，我伸手碰了碰方子的胳膊，方子這才回過神扭頭看了看我。
我跟他使了個眼色，方子就準備要回避。
曉瑜沒好氣地拉著方子，“你幹什麼去？！你叫我出來就讓我跟她見面？”
方子點頭，也懶得跟曉瑜解釋，甩開曉瑜的手，自己則是一個人走了。
當曉瑜再氣呼呼地坐了下來，她的眼神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我望著她，她若是不在乎方子，根本不必理會方子的邀約，他二人明明深愛彼此，卻誰也不肯回頭，直到最後發展到誰也不能回頭的地步。
我指了指選單，“喝點什麼？”
曉瑜並沒有看桌子一旁的選單，雙手放在桌上，抬眼冷冷地盯著我的眼睛，語氣並不好，“看樣子是你要找我了？方子喜歡你，我沒辦法，我現在已經退出了你們之間了，我沒法做到祝你們幸福，現在你來找我又是幾個意思？”
曉瑜要比以前成熟了，她並沒有對我針鋒相對，這一點上，我已經安慰不少了。
我抿了抿嘴，叫來服務員點來她一直都摯愛的檸檬水。
她皺起了眉頭，“換成咖啡吧。”
等服務員一走，她驚訝地看著我，“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檸檬水？”
我怒了努嘴，看著在窗外站著抽菸的方子，曉瑜立即明瞭，卻更不敢相信，“是他告訴你的？！”
我笑著點頭，曉瑜的視線落在了方子身上，久久都沒有收回。
“曉瑜，如果我告訴你，他還愛你，你會怎麼做？”我有些認真地說道。
曉瑜猛地回頭，“你說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方才自己說的話又是重複了一遍。
曉瑜笑得尤其難看，“怎麼可能？”卻又忍不住看向了窗外的人。
“他愛你，是真的，一直以來，我都是幫他。可以這樣說，我需要他來幫我刺激我老公，我想離婚，他也一樣，我們只不過是相互合作罷了。”我伸手拉住了曉瑜的手，她的手很冰涼，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塊。
曉瑜猛地收回了手，瞪著我的眼睛，“撒謊！在我姐婚禮上，我就看出了他喜歡你，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對於這點，我沒法解釋，畢竟當時方子所表現出來的異樣，大家都有目共睹。我只得是繞開這一段，收回自己的手，手放在咖啡杯的杯口來回移動，“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嗎？他是男人，他不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可他也不能在離婚的時候讓你一無所有，他瘋狂地追求我，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背叛了你們的婚姻，他家裡的人也不會讓你淨身出戶。”
曉瑜沉默了，視線移向了外面的方子，竟紅了眼圈，“是這樣的嗎？真的是這樣的嗎？”
“你若不信，你自己去問他！”
曉瑜起身，剛抬步，又收了回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痛哭流涕，“不行，我們回不去了！他怎麼不早告訴我，他要是一早告訴我，我就不會做這麼多錯事了！天哪，這讓我怎麼辦！”
見曉瑜流出了悔恨的淚水，我多想上去抱抱她，可我最終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他已經走出了這麼大步了，剩下的就該是你了！”
像是得到鼓舞，曉瑜拿起包就衝了出去，彼時，方子的嘴裡還含著煙，曉瑜伸手一巴掌打了過去，方子嘴裡的煙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