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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你做的好事!”
對啊,我做的好事,我什麼都沒做,我也一樣傷害到了她這個大腹便便的女人。
金鐘沒有應聲,拖著我就出去了,我們是在周圍的人指指點點中出了廁所。
“你們去哪裡了?我們剛剛到處找你們呢!”曉瑜跑了過來,眼裡寫滿了擔心。
這天是曉瑜的婚禮,我當然是要保持微笑。
而金鐘則是迅速地放開了我的手,彷彿並不想在大庭廣眾下與我有任何的瓜葛。
“人有三急!”金鐘對著曉瑜一笑,便是抽身去找方子了。
婚禮上的烏龍就這樣結束了,可更多的事情接踵而來。按照成都的習俗,婚禮中午是宴請賓客,而晚上則是至親好友的瘋狂。曉瑜跟方子並沒有邀請多少人,聊聊兩桌足以,我與金鐘一個伴娘一個伴郎,他們當然沒有放過。
晚上的酒就完全不會參假,幾杯酒下肚,我就已經是不勝酒量了。扶著自己的腦袋不停地對著敬酒的人搖頭,可總有熱情的人用著先乾為敬的法子讓我下不了臺,一隻手伸過來端起我的酒杯,“我替她喝!”
抬眼,朦朧中是金鐘的臉。
我藉故去了洗手間,卻聽到外面的人議論著我與金鐘,說的話是及其難聽的。
“就是那對狗男女,老婆在家裡懷著孩子,他們今天中午居然跑到女廁所啪啪啪,你說說看,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不要臉呀!”
“男的有錢唄,不然哪個女人要做小三,再說了,聽說那個女人都有三十好幾了,離過婚的,被以前的男人甩了,我估計八成就是因為他偷男人!”
“我看也是,就那樣的女人真是太賤了,你看看那男人的老婆多可憐啊,肚子都那麼大了,還遭這樣的罪!”
“可不是嗎?我看現在法律就該管管這樣的人,那個男人也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我看就該槍斃!”
我實在有些頭暈,開啟了廁所的門,兩個嘰嘰咋咋的女人才算是住了嘴,回頭看我都是驚訝,慌張地洗完了手匆匆離開。
我趴在洗手檯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蓋著濃濃的妝,完全看不清自己本來的面目。
拍了一點水在額頭上,涼水拍在臉上,我才是清醒不少。轉身往廁所外面走,剛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後是金鐘的聲音,“我以為你掉廁所裡了!”
我回頭,他靠在牆壁上抽菸,臉頰有些紅,眼睛有些迷離,大概是喝得有些多。
沒有回答,回頭繼續往前走,金鐘卻衝了過來將我拉住。
我蹙眉,“你還想怎樣?”
他湊到我的耳畔呵氣如蘭,“最近缺錢嗎?”
我伸手推他卻推不開,喝酒喝傻了的我直接一頭撞去,額頭撞到他的鼻樑,他才是放開了我。
我迅速逃離了現場,搖搖晃晃地衝回了酒桌,曉瑜跟方子已經是醉得發瘋了,他們瘋狂地舉著酒杯感謝我,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陪他們喝了這最後一杯,一口下肚,差點吐出來。
跟他們告別之後,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攔計程車,當時我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事情變得越來越模糊。
一輛車停在我的面前,我想也沒想地上了車,告知了司機地址,趴在後座上心慌得不行,眼皮也重得不行。
後來的事情記不清了,醒來的時候,金鐘卻躺在我的身邊,我們都一絲不掛,及其羞恥。我環顧四周,沒錯,這是我租的房子,沒有在酒店,沒有在他家,我卻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家?!
我一腳將他踹下了床,他揉著眼睛,半天才說睜開眼看我,一見自己在地上躺著,而我坐在床上冷眼看著他,他便是暴虐了起來,從地上爬了起來,上來抓我,我眼疾手快,一巴掌呼了過來,可他也一樣反應迅速,別過臉去,避開了我的巴掌!
也正是這個巴掌,讓他更加生氣,他猩紅著眼睛欺身壓下,“你是沒要夠是嗎?!”
我瞪直了眼睛,他的思維跟常人不同,竟在最生氣的時候卻想要發生關係。
“金鐘,你到底還要這樣到什麼時候?”我冷聲問道。
金鐘對我的話卻充耳不聞,像一頭野獸一般要將我侵佔。
“你媽找過我!”我大吼。
金鐘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起身背對著我,“她跟你說什麼?!”
“她給我錢!”我用最勢利的話來回答他。
他沉默半響,起身穿上衣物,“錢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譚曉菲,你什麼時候把自己變成這樣?只有妓。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