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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死活不撒手。
我掙扎了兩下,只覺自己小腹越來越痛,已經是超出了自己的忍耐極限。
“疼……”我忍不住喊出了聲音。
金鐘這才是擔心地放開了我,我捂著肚子,疼得一額頭的汗。這種感覺我再熟悉不過了,是孩子!
金鐘看著我,立馬是抱起來我叫醫生。
我交代了情況之後,醫生無情地建議我立即做手術,把孩子流掉!
“不行!”金鐘立馬是拒絕了,他看著醫生,“就沒有辦法把孩子留下來嗎?”
“那你是想你把大人痛死是不是?她的宮頸已經開啟了,還有,她以前做過潑婦是不是?做過破腹為什麼還要讓她懷孕!”醫生沒好氣地說道。
我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胳膊,“醫生,真的沒辦法了嗎?!”
那一刻,我是真心想留下孩子的,就那麼一瞬間。
醫生的搖頭讓我感到絕望。
我從來沒想過做過破腹之後的幾年裡都是建議不要生孩子的,因為子宮自己都還沒修復好,根本就不能承擔起新的孩子居住。
當天,我就做了手術。
在醫院的那段時間,金鐘都是親力親為地照顧我。
我從不與他說一句話,甚至在剛醒來的時候,我是一口吃的都不吃。金鐘哄了我好久見沒辦法了,才是在吃飯的時間讓曉瑜來照顧的。
偶爾曉瑜會跟我感嘆你其實金鐘對我還算得上是盡心盡力,可以說我在醫院的時間除了吃飯上廁所,金鐘都是寸步不離的。
“姐,其實金鐘都跟他老婆離婚了,而且我看他你一直你都……”曉瑜又一次地跟我說起金鐘的好。
我別過臉去不說話,金鐘的好我也看到的,可他的壞,也沒人要比我清楚。他能在醫院裡寸步不離地照顧我,那就意味著,懷孕的陳冰是沒人照顧的。
“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要是不結那個婚就挺好的!”曉瑜撇撇嘴。
“如果我跟他結婚了,哪天分開了,你猜他會不會這樣來對我?”我扭頭看著曉瑜。
曉瑜語塞,也不再說金鐘的好了。
後來有一天,金鐘沒有來,來的人卻是他的前妻——陳冰。
陳冰長髮披肩,穿了一條長裙,臉上著了淡淡地妝。
她看著床上的我,張嘴半天都沒有說話。
我揉了揉太陽穴,也不知道說什麼,前任與現任見面,真是尷尬極了。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擺在我的面前,“這是金鐘媽媽給你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