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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
陳冰的眼圈立馬就紅了,跺著腳委屈道,“老公……”
“我讓你讓開!”金鐘冷聲呵斥。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金鐘,難道上次在警局裡看到他們相互摟著是假象?!
“老公,我們回家了!媽還燉了湯等著我們回去喝呢!”陳冰試圖去拉金鐘的手。
金鐘一個擺手,陳冰摔倒在地。
我一把推開金鐘,“你幹什麼!”
金鐘不敢相信地看著我,“錢真的那麼重要嗎?”
我一頭霧水,卻懶得理他,我伸手去扶陳冰,卻被陳冰狠狠甩開。
我沒好氣地一個人轉身走了,金鐘沒有追上來,我卻聽得陳冰的哭聲很大。
當晚,方子跟曉瑜給我設了宴,說是要去去我身上的晦氣。
吃到一半的時候,不速之客來了。
方子對著金鐘招手,“這兒呢!”
我放下了筷子,再也沒了胃口。
曉瑜則是用胳膊肘一個勁兒地捅方子,壓低了聲音問,“你把他叫來做什麼!”
金鐘見我時,遲疑了一下,才是走過來。
當金鐘一坐下來,方子立馬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兩張請柬遞給我跟金鐘,“一定要來,還攀著你們給我們做伴娘伴郎!”
“不行!”
“不行!”
我與金鐘異口同聲。
曉瑜將方子拖了出去,飯桌上又只剩下我跟金鐘兩人。
百無聊賴,又毫無胃口,只能是翻著請柬。
金鐘放下了請柬起身,看樣子是去了洗手間。
曉瑜跟方子很快就回來了,曉瑜坐到了我的身邊,嘴裡還不停地罵著方子。
方子也不辯解。
“祝你們新婚快樂!”我尷尬地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方子見金鐘不見了,有些疑惑,“這小子又去哪裡了?!”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義務回答。
後來金鐘一回來吃了兩口就說要走,方子當然不答應了,用著自己要結婚為理由非拉著我跟金鐘去唱歌。
我不擅長唱歌,全程就坐在角落裡喝酒。
金鐘也是一樣。
曉瑜跟方子兩個人倒是合得來,一首接著一首地唱著。
我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久,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實在困得不行就起身跟曉瑜說要走。
方子一聽,立馬叫金鐘送我,曉瑜又是跟方子吵了起來。
金鐘跟在我身後,我有些站不穩,走路都搖搖晃晃的,金鐘則是上來扶住了我。
他的手一碰到我的胳膊,我就立馬推開了他,“幹什麼!”
金鐘蹙眉,直接上來將我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我掙扎,金鐘卻全然不顧。
掙扎著掙扎著,我居然哭了起來,是啊,明明都分開那麼久了,我好不容易讓傷口癒合了,他為何還要來打擾!
他將我放進了車裡,為我係好了安全帶,他冷眼看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別過臉去,看著窗外,瞬間又覺得自己清醒得不得了。
“你要錢你可以跟我說!”金鐘終於開口。
我沒有看他,我大概也是猜到了,他以為我收了他媽媽的錢,才會離開他。苦笑,讓她以為我是一個滿身銅臭味的女人也好。
“不一樣!”
他一把拉著我的胳膊,眼神嚴厲地看著我的眼睛,“怎麼不一樣?你是要拿錢買包還是買衣服?你就那麼缺錢嗎?”
“金鐘,你要這樣的話,我後面的錢就得不到了!”我索性“不要臉”到底!
萬萬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句話,車門被鎖上了。
他將憤怒全部都發洩到了我的身上,狹小的車裡都是男歡女愛的味道,可我一點兒都興奮不起來,我甚至厭惡,甚至鄙夷。
他的動作很大,身上很用力,每一下似乎都要將我揉進骨子裡。
而我感覺自己都快要被他給刺穿了,整個車都被搖晃著,我目光呆滯地看著車頂棚,冰涼的淚水滑了下來,他伸手撫。摸著我的臉,擦覺到了我的淚水,身上的動作才有所緩和。
我別過臉去,不想看他。
他卻捧著我的臉迫使我與他對視。
他對著我咬牙切齒,“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的人!”
我咬牙鼻炎,我壓根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