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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用你操心,他有沒有貢獻,乾的好不好,組織部門自然會給出個公正的評價。”陳國強話鋒一轉,說道:“逸風啊,對翟冠群這個人,你有了解麼?”
李逸風笑著說道:“也說不上了解,翟書記和文華書記走的挺近,不過能看出來,翟書記是個有責任心的幹部,能力上,我可不敢妄加評論。”
“小滑頭我就知道問你也是白問。”陳國強笑著丟過來一支菸,李逸風忙即接住。“你爺爺讓我問問你,今年過年是回京城,還是留在沂南過?”陳國強又問了一句。
李逸風想了想,道:“三十初一在沂南,我要值班的,初二到初六去京城,麻煩您跟我爺爺說一聲吧。”
第一百三十五章 深談
第一百三十五章深談
陳國強笑了笑,“老爺子是非常希望你回來後第一個春節能在家過的,看來老爺子要失望了。”
李逸風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腦袋微微垂下,笑道:“我明白爺爺的意思,我也想陪他好好過個節,可是身為單位負責人,我溜了,讓大家怎麼看?影響還是要注意的。”
陳國強點頭道:“這就是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啊,你舅舅我,自從進入體制內以來,從副科到正科,從副處到正處,一直走到今天正部級崗位,就沒有一個年頭在家裡好好陪老人過個年,體制內的高官,看似風光無限,我們承擔的壓力,豈是這個圈子外的人能體會的到的?”陳國強搖著頭,言語中淨是無奈。
李逸風對他的話感同身受,不可否認,踏入這個圈子,在某種程度上說,就等於失去了自由,當然,這個自由不是人身自由,而是特指官場上身不由己的自由,就像中國象棋中的“馬”或是“象”,眾所周知,馬走“日”字象走“田”,你只能在遊戲規則的範圍內活動,超出這個範圍,那就是逾格了,也是不符合遊戲規則的。
李逸風笑了笑,說道:“舅舅,你的感慨有些不對味兒了。”
陳國強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著說:“臭小子,甭給我上套,你那點政治智慧也少在我面前顯擺,老舅從政多年,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還是有分寸的。”
龍麗華笑著走了過來,打斷了甥舅兩人的談話,“我說,你們倆別一見面就是政治,一天到晚的,難得有放鬆的時候,回到家也不讓人安生,有工作老陳你單獨把孩子招辦公室說去,風兒,走,跟舅媽吃飯去。”龍麗華一個勁兒給李逸風使眼色。
陳國強哈哈一笑,站起來說道:“夫人不滿意了,好好好,不談工作了,逸風啊,今晚上陪舅舅喝兩杯。”
李逸風笑著站起來,緊隨陳國強身後,進了餐廳。
晚上陳國強興致很高,爺兒仨開了兩瓶茅臺,居然全部消滅了。平時總是嘮叨著讓陳國強少喝的龍麗華見外甥難得到家裡來吃頓飯,也就隨陳國強去了。
晚飯過後,心情不錯的陳國強拉著李逸風在常委大院裡散步,天色早已黑透了,常委院道路兩旁的燈光卻明亮照人,一陣冷風吹過來,李逸風禁不住縮了縮脖子,陳國強呵呵一笑,道:“年紀輕輕的,這麼不抗凍可不行,**說的好,身體是**的本錢,風兒,我看你呀,得注意多鍛鍊身體了。”
李逸風笑著說:“其實也不是我不抗凍,寒冬臘月的,實在是陰氣太重,您還不知道吧,從小我就跟大伯學了些野把式,身手不能說超級厲害,三五個棒小夥子,想近我的身難度也不小。”
“哦?這我倒是頭一次聽說。”陳國強手握成拳在李逸風寬厚的胸膛上錘了兩下,笑著說:“不錯不錯,是挺結實的。對了,你跟東亭同志家劉源關係不錯?”
李逸風沒想到陳國強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想想便明白了緣由,自己和什麼人來往,對於陳國強來說,想查清楚太輕鬆了,況且上次自己和劉源到他家裡來,正好是碰到陳國強的車子開進大院,如果不是陳國強看了那麼一眼,或許找到家人,還會費盡周折,亦或是遙遙無期。
“我和劉源是大學同學,在我們班,我們倆是僅有的兩個來自濱海的老鄉,這傢伙那時候比較能裝,對自個的身份隱瞞的很深,不過他性格非常開朗,我們倆是宿舍裡為數不多的能聊到一起去的朋友,您也知道,上大學那會兒,我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劉源沒少接濟我,或許這就是緣分吧,畢業後我們倆並沒有因為地域的距離越走越遠,反倒越來越親近了。”李逸風笑著說道。
“這麼說,你畢業的時候還不知道劉源的父親是省委副書記?”陳國強笑眯眯問了一句。
李逸風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