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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的大個子,跟李逸風有的一拼,身材挺拔,倒不像有些領導幹部似地,腆著個肚子滿腦肥腸,白淨的臉上架一副金絲邊眼鏡,文縐縐的,眼鏡後面的一雙眼睛卻顯得有些陰鬱。
李逸風也理解人家為什麼如此氣憤,畢竟自家兒子被人打了,換了誰心情也不能十分舒暢不是?否則要麼就是個受虐狂,要麼就是個變態狂。
王益軍顯然沒見過李逸風,也就是何陽走了,如果縣委辦主任在的話,王益軍也不會表現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來,李逸風在打量王益軍的同時,王益軍也在觀察著他。
面前這個小子一臉微笑,但他的笑容在王益軍眼中卻是對自己的不屑一顧,王益軍心下訝然,這小子明知道自己會來還敢若無其事的等在這裡,說明了什麼?首先說明了人家不忌憚自己,要不就是他背後有所依仗。
王益軍有些吃不準了,能在政治場中生存下來且發展的不錯的,沒有一個是簡單人物,洞察力這個東西是要必須具備的,認不清形勢的人不可能在複雜的官場走得太遠。
顯然,王益軍就是個具備敏銳洞察力的人。他面容嚴整的朝李逸風點了點頭,問道:“請問貴姓?”
這句話一出口,李逸風倒對王益軍刮目相看了,這人還沒愚蠢到是非不分上來就動手的程度。李逸風笑著說道:“免貴姓李,王局長是吧?剛才發生的事情令郎都跟你說過了吧?”李逸風出人意料的先發制人,因為他沒啥好擔心的,原本就不是他的錯,他擔心啥?擔心你王益軍不說理嗎?真是笑話!
李逸風的話顯然出乎了王益軍的意料,他面無表情的點頭道:“我想,同學之間發生了些許不愉快的事情,應該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作為家長,干涉的過多不是很妥當吧?”言外之意是,你有什麼資格動手打人?
李逸風收斂起笑容,言語上就沒那麼客氣了:“王局長,我不知道令郎是怎麼跟你講述的這個事情,但他糾結了一幫小流氓對我妹妹動手動腳的,在場不少同學都看在眼裡了,還有,令郎出言不遜,連帶著把我的家人一起侮辱了進去,這就不是他們同學之間的事情了吧?”李逸風的意思也很明白,為什麼打他,因為你兒子嘴欠!
王益軍被李逸風一番話反駁的滿臉通紅,他咬著後槽牙回頭瞪了王天澤一眼,顯然,他兒子沒跟他說實話,讓他有些怒了。王天澤不安的往他老媽身邊湊了湊,似乎在尋求幫助。
王益軍老婆見他目光不善,頓時怒由心生,她可不管誰對誰錯,打了她的心頭肉,等於犯了她的忌諱,兒子在家,當媽的都不敢動他一根手指頭,外人憑啥抬手就扇?
這女人張牙舞爪的走上前來,掐著腰對李逸風破口大罵:“你什麼東西?打了人你還有理了?調戲她怎麼了?一個小婊子,我兒子調戲她是看得起她,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真當自己是塊寶啊?我呸,一個鄉巴佬,裝什麼純情?!”
李怡群被這女人罵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她躲在李逸風身後不敢出來。李逸風怎麼受得了女人這般羞辱,他心頭的怒火“騰”地就燃燒起來,眼睛裡血絲遍佈,雙拳緊握著上前走了兩步,一道寒光直逼女人的眼睛,低聲吼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女人被李逸風如刀子般犀利的眼神逼視的心下一寒,禁不住倒退了兩步,但她並不打算善罷甘休,來之前她問過兒子了,李怡群就是個農村丫頭,沒啥背景。
她見李逸風穿戴的也很普通,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想到這裡,女人那股子猖狂勁兒又上來了,“我說一遍怎麼了?賤貨!狐狸精!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勾搭漢子,你沒勾搭我們家天澤,他會糾纏你麼?我們家天澤犯賤啊?學校裡多少條件好的女孩他不招惹,偏偏去招你這個農村爛貨?真是天大的笑話!”
“啪!”
李逸風聽不下去了,紅著眼甩手一個耳帖子扇了上來,打的女人倒退了三步,接著捂著臉衝了上來,嚎喪似地猙獰著面孔伸出手指奔著李逸風的臉抓去,眼見著到了跟前,李逸風就勢一躲,繞過了她伸向自己的手指,反身一腳踹在了女人屁股上,這一腳的力量之大,令在場的眾人禁不住一聲大呼。
只見女人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啪!”地一聲和水泥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狗啃屎般趴在地上嚎了起來。
王益軍被李逸風連番的動作驚得目瞪口呆,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家老婆已在四米開外了,他氣得渾身顫抖,老婆兒子都被人打了,這個面子丟的著實不小,作為一局之長,他何時受到過這種侮辱?
王益軍的臉色立馬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