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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今晚的事兒有啥關係。
細說來,也非只劉目中傻眼了,場中諸人齊齊一怔,就沒一個知道王彪在說啥的。
聞聽劉目中發問,再觀滿場眾人的形狀,王彪得意極了,“李元霸,隋唐演義啊,每天京城電臺,半夜十二點,單田芳老先生的專場,裡面的李元霸你們都沒聽過,那傢伙就不是人。就像那個薛向,都是力大無比……”
“啊!!”
張立君忽然仰天大叫一聲,氣得直起身子,奮起雙膀百斤力道,愣生生把一張病床給掀翻了。
“拖出去。拖出去……”張立君雙目盡赤。指著王彪,衝李廣利一幫人吼得聲嘶力竭:“打,拖出去打,往死裡打……”
張立君簡直要氣瘋了。不光是因為他自覺被王彪調戲了,更因為連累的丁龍、劉目中也被戲耍了,這會兒丁龍一張臉黑得,滾進煤堆裡,保準都發現不了。這種絕世蠢貨、二百五竟出自他張某人麾下,而且這二百五竟在如此緊要的時刻出來攪局,怎不讓張立君恨的發狂。
李廣利等人,這會兒,早嚇傻了,這王彪渾,他們都知道,沒想到竟渾到這種程度,這會兒竟敢跟張書記提什麼隋唐演義。腦子被驢踢了吧,還他媽大秘密,這是要往死裡連累大夥兒啊。
一聽張立君發話,甚至不用李廣利使眼色,孫胖子等人就一擁而上。拖了王彪,就朝門外奔去,不等出門,有幾個就恨得忍不住開始朝王彪下腳了。
都這會兒了。王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弄不清楚方才還和顏悅色的張書記。聽了自己半截話,就發了這麼大的脾氣,自己也沒說錯啊,當時,那關在櫃子裡的小子,就是厲害嘛,一拳頭把鐵板都轟穿了,李元霸也未必有這本事啊,自己又沒誇張……
王彪正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之際,已經被人倒著拖在了地上,不一會兒,身上就捱了無數腳,吃痛之下,就記住了張立君的那句“年輕人允許犯錯誤”,於是,疼痛難忍的王彪,立時扯著嗓子,大聲喊了起來:“張書記,啊,啊,我年,啊,輕,我年輕啊,張書記……”
一邊的劉目中這會兒真個是笑炸了肚子,可顧忌著丁龍的黑臉、張立君的紫面,愣生生地憋得他也通紅了麵皮。
王彪叫得越見淒厲,雙手忽然掰住門框,對著門裡喊了起來。
張立君終於發狂了,飛奔過去,一腳踹在王彪肚子上,就給他踢了出去,指著門外的李廣利喝道:“他不是年輕麼,那就給老子揍老了他!”
張立君釋出了史上最難完成的任務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門,未幾,門外又傳來拳腳聲,慘叫聲,更刺耳的卻是那句“主任,只有往死裡揍,可怎麼把人揍衰老啊?”
……………………
天色漸明,大雪已停,送目窗外,一片浩浩純白。
窗外景色甚美,可窗內諸人,卻無一有心欣賞,這會兒已近早上八點,距離李廣利等人“揍老”王彪那會兒,也已過去了近四個小時。
當然,即便是李廣利等人下手再兇殘,也不可能在這四個小時內,揍得王彪鬢染霜雪,額生觳紋。
張立君當然亦不會叫這個真兒,只收拾得王彪生活暫時不能自理後,便喝止了李廣利等人。
當然,張立君學了個乖,再不找別人,單單把李廣利叫了進來,問起了昨晚的情況。畢竟張書記可真是怕了,怕再尋摸出一個類似王彪的,搞不好眼前的事兒沒剷平,他張書記就先氣死了。
張立君再次發問,李廣利自然再不遲疑,立時就簡略而又詳實地介紹了昨晚的情況。有王彪”珠玉在前“,李廣利自然知道給如何回答,更不提,毆擊王彪時,他就猜到張立君還會發問,心中早組織好了言語。
按李廣利的說法,薛向趁王彪那夯貨不注意時,搶過了王彪手裡的電線,接著,仗著手裡的超級兵器,把大夥兒電暈了,爾後,定是趁著大夥兒昏迷,又用棒子擊打了眾人的頭部,造成眾人是被人毆擊致暈的假象,然後,取了大夥兒身上的鮮血,朝自個兒身上塗抹,以此裝成重傷,混入醫院療養,希圖躲過審訊。
李廣利幾乎是綜合了各種情況,各種因素,才得出了這麼一套他自認為最完美的說詞。
原本,他還想說什麼薛向肯定修習過國術之類的云云,可看了王彪的下場,立時就憋回了肚裡,他甚至能想到自己說出國術這個四不靠的詞兒,保管比那李元霸更讓張書記抓狂。
是以,李廣利就乾脆息了說薛向如何厲害的心思,甚是那破門之事兒,都讓他略去,編了一個最靠譜,當然,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