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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響傳來,站在五米開外的李廣利、孫胖子等人,人人伸手,死死捂住耳朵,腮幫子更是齊齊鼓起,彷彿滿口的牙齒都在那一聲“刺啦”中,受創不輕。
王彪拉了一下就停住了,滿場諸人也放下手來,七雙眼睛,每一雙都瞪成了牛蛋,彷彿要從眼眶中凸出來一般。
因為眾人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立櫃裡的那人沒嚎,不,壓根兒就沒發出一點聲音。
這絕對是顛覆自然界的規律,絕對是顛覆了正常人的認識。
沒有人相信自己的耳朵,互相驚疑著望著對方,希圖從對方眼裡查出異常。
可是他們立時都失望了,回應的亦是一雙雙驚異的眼眸。
“難不成他真是啞巴?”
李廣利忽然也極度不自信起來,竟開始認同起孫胖子的說法。
“不可能,即便是啞巴,也該死命拍打櫃壁,可誰聽見櫃響了。”
立時便有人駁斥道。
“有可能是聾子,聾子聽不見聲音,自然就不會抓狂!”
忽然又有人提出了貌似的真知灼見。
“屁話,要知道咱們這個櫃可是特製的,外邊是鐵,裡面有合金,那狂躁到極點的聲音,可不只透過耳膜震動,令人發狂,只要有七竅,噪音便能從七竅入腦,防無可防,當初為研製這個的時候,又不是沒把豬狗整聾毒啞的,不照樣蹭得渾身是血而死!”
這會兒,出來做最後結案陳詞的,竟是最先提出天聾地啞的孫胖子。
“混蛋!”
忽然,場中突起一聲喝罵,眾人循聲望去,竟是李廣利李主任在喝罵,至於這“混蛋”罵誰,諸人更是摸不著頭腦。
李廣利瞧見眾人莫名其妙的眼神,心火越發高熾,破口大罵:“都他媽傻啦,一縣書記怎麼可能聾、啞,蠢才,蠢才,都是蠢才!”
李廣利真是怒了,他先前那句“難不成他是真是啞巴”,只是一時難以置信,失神之語,只要思維正常的,都不會接茬兒,可這幫傢伙不斷接茬兒了,還辯證得那叫一個起勁兒,都他m快攆上無腦蠢豬了,怎不叫李廣利抓狂。
李主任一聲罵出,眾人全傻眼了,挑頭的是你,罵人的也是你,你也太tm有理了吧。
一時間,眾人怨念萬端,偏生又敢怒不敢言。
就在滿場無聲之際,刺——啦,刺——啦,刺刺——拉拉,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原來不遠處的王彪竟拼命摩擦起了鐵棒,那令人牙酸、抓狂的聲音,立時佈滿全場。
王彪越拉越急,聲音越來越促,越來越噪,李廣利等人即使捂住了耳朵,臉上還露出痛苦之色,而王彪卻是滿臉通紅,寸髮根根站起,眼珠亮得詭異,整個人寫滿了狂熱。
可立櫃裡卻還是死寂一片,一片死寂。
“夠啦!“
忽然,李廣利一聲大喝!
可王彪宛若未聞,雙手持棒,如同鋸木一般,拼命地拉扯。
這下,不用李廣利發話,孫胖子等人齊齊衝上前去,將王彪抓了過來。
被眾人的束縛亦不言語,只是拼命的抓咬,踢打,直若失心瘋一般。
啪!啪!
李廣利上去就甩了王彪倆二個巴掌,王彪眼神終於恢復了些清明,不再狂躁,可整個人兒還痴痴楞楞,呆立當場。
譁!
李廣利端起篝火邊上,浣洗用的一盆水,從王彪頭頂上澆灌下去,立時澆了他個透心涼。
“阿嚏!”
王彪打一個噴嚏,忽然抱了膀子,莫名其妙道:“主任,大冬天的,您怎麼拿水潑我呀?”
王彪一句問出,滿室冷哼聲,卻無一人理他。
王彪痴愣半晌,雖不知道自己如何惹著眾人了,單看李主任臉色,就知道此刻閉口不言,才是明智之舉。
於是,他便老實蹲在了篝火邊,烤火取暖,畢竟大冬天的捱上一盆透心涼,那滋味兒可真叫一個爽!
王彪沉默了,場中諸人俱是無語,一時間,滿場陷入詭異的沉默中。
可此刻,諸人皆知道,沉默為何,為何沉默。
只因為櫃裡的那人,只因為方才的那事兒,顛覆了常識,超越了諸人的理解。
此刻,所有人都在絞盡腦汁地想,想那人那事兒,想到底為何出此異象?
就在眾人絞盡腦汁之際,安坐在黑暗中薛老三忽然睜開了眼睛。
立櫃很黑,不透一絲光,立櫃裡的空氣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