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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合併不合並,只要不動地方,少了官老爺,那就是好事),楚書記也是親自出馬,一一說服,正是有著這股狠勁兒。豐樂鄉的行政村合併工程進行得極是順利,還被縣政府作為榜樣。點名表揚!
馬達轟鳴,船行極速,說說笑笑中,三人很快就上了岸。上得岸來,也並未見多少人迎候,只兩個一聲列寧裝的青年垂手而立,正是楚朝暉、朱鄉長的兩個通訊員。
按理來說,薛向這種蕭山境內屈指可數的大人物下地方,是不該如此窘迫的。不說隨從如雲,也不至大貓小貓兩三隻啊,太舀書記不當幹部了吧!
說起來,這種情況在別地官場準不正常,可在蕭山縣內,卻是再正常不過,因為這位薛書記最厭煩的就是迎來送往。
其實。官場上,厭煩迎來送往的官員很多,可偏偏這條規矩,從來就沒被破過。為何?還不是因為那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緣故!
想來也是。上級下鄉,即便是提前打了招呼,不許搞迎接,若是下級還是來迎了,而且氣氛還整得挺隆重,便是這位上級再厭煩,再討厭,通常也只得受了。
同樣,作為下級也很糾結,因為他們往往不知道領導的不許搞迎接,是客氣還是暗示,反正迎迎總比不迎好,迎了是態度,領導再不高興,也不會真把自己怎樣,若是不迎,碰上個小心眼的領導,記死了你,以後可是有穿不完的小鞋!
總結起來就是,迎,最多無功;不迎,絕對有過,畢竟誰也不敢舀前途去賭自己要接待的領導的性情和肚量!
可偏生到薛向這兒,這套規矩就不好使了。這位薛面通知,把規範接待標準辦法,下達到各鄉鎮政府後,便開始依法而行了。
當時,還有幹部以為,又是個草紙檔案,沒把他當回事兒,結果,薛書記專門組織了幾次縣委領導下地方檢查,一傢伙可是捕了不少大魚,兩名鎮委書記,一名鄉長捱了黨內嚴重警告處分,停職在全縣範圍內做了檢查。
如此嚴重的懲處,自此,蕭山縣對薛書記的這條規矩可是記死了。
“書記,到飯點兒了,去鄉里食堂用些飯吧,都是按您的接待標準辦的,四菜一湯,兩葷兩素,同志們,也想和書記您親近親近啊,總不能下來一趟,到這荒山野嶺走一圈就回去吧,真這樣,我是沒問題,可楚書記以後怎麼跟同志們處啊,誰叫他連老領導的一頓飯都留不住啊!”
朱鄉長是典型的時下官員,逢迎拍馬是舀手好戲!
不過,薛向並不認為逢迎拍馬,就是壞毛病,畢竟如此體制內,尊重上官,已成循例,在薛向看來,只要實心任事,擔負責任,這就夠了,哪能要求個個官員都是海瑞、包公附體!
薛向道:“到地頭兒了,哪能空肚子回去,國瑞同志,你先去安排吧,對了,弄個馬車過來,走一天路了,腿有些酸!”
薛書記有要求,朱鄉長自然歡喜無盡,一疊聲應了,招呼了自己的秘書,跨上腳踏車,便飛也似地去了。
楚朝暉瞥了薛向一眼,心中很是好奇,據他所知,自己這位領導,是從來不對下級提這種私人要求的,今兒個破例了?還腿痠,據他所知,這位薛書記雙腿比之神行太保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初他和王剛主任,陪同薛書記四處走訪、考察時,便是那天蕩山的最深處,這位薛書記也是健步如飛,行上半天不覺疲累今兒個在船上站了半天,怎會覺累?
楚朝暉正摸不著頭腦之際,薛向說話了:“朝暉,派你來豐樂鄉,受委屈了吧?”
“我是書記的一口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委屈什麼,再說我這升副科不到一年,又轉了正科,多少同志都羨慕得紅了眼,我哪兒還有不知足喲!”
楚朝暉知道自家領導說的是沒讓他上城關鎮書記,反而打發自己來了豐樂鄉!
薛向笑笑,道:“你小子在我面前,永遠是雷鋒!”
薛向一句諷刺,楚朝暉也樂了,“我是實心話,您要願意這麼理解,我也沒轍!”
共經患難,兩人關係自然又進一大步。
“行了,不開玩笑了,支開老朱,就是有事兒要和你交待!”
薛向捋了縷被海風吹亂地髮梢,朝海岸行了幾步。
楚朝暉早猜到薛向有事兒要交待,這會兒聞言,趕緊跟了上去。
“朝暉啊,你說我在蕭山縣幹得如何?”
薛向話題一轉,似乎又扯遠了。
楚朝暉道:“書記,這您還用問我麼,隨隨便便在大街上拉一個賣菜大媽,她都能回答啊,您要是實在想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