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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也一肚子的質問正要飆出口,眼見王胖子被那魔頭一鞭子,幾乎掀去一塊皮肉,到嘴邊的話就嚥了下去。
薛向不再耽誤功夫,喊到:“諸位學弟學妹們,哪位帶著紙筆,幫著做個記錄,諸位也做個見證,我就現場問下案情。”
薛向話音方落,無數的書包被開啟了,一眾少女實實愛煞了這個滿嘴粗話的英俊哥哥,拿出紙筆就託在手裡,打算記錄完後,一定要寫上自己的姓名,親手交到他手裡。
“誰叫王金平!”薛嚮明知故問,他決心先將倒刺磨平。
果然,王、李二人和眾光頭沒人出聲答話。哪知道薛向就等著他們尥蹶子呢,手中毒龍鞭猛地甩出,啪的打在眾光頭身上,又猛地一揚,甩在王、李二人白嫩的肌膚上,印下一道血痕。
這下,眾人徹底老實了,也摸清這魔王的路數了:是隻要他問話,不管你知不知道,都得回答;不出聲的,指定挨鞭子;都出了聲的,答得慢的和答錯了的同樣得挨鞭子。這幫光頭現下雖沒了脖子處的束縛,照樣不敢逃跑,薛向的狠辣手段實是將他們震住了。
就這麼著,旗杆上的王胖子、李逵和旗杆下的眾光頭竟玩起了薛向版的“開心辭典”,一干地痞搶答得不亦樂乎。起先,王胖子和李逵這二位老大搶答不過,便要拿出老大的威風,喝叱眾光頭,卻被薛向的毒龍鞭給收拾的禁了聲,才老老實實加入了“遊戲”。
正所謂:三木之下,何求不得。薛向這條毒鞭之下,一干人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交待得清清楚楚,完完整整。這會兒已集聚的小兩千人聽了個分明,數十名花季少女也各自在紙張上一一記錄。
這幫人交待地如此痛快,一是怕了薛向這魔頭的毒鞭;二是,在他們看來,公安、法律都是兒戲,這漢水市頂頂可怕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傢伙,現在交待了又能如何,就是定了罪又能如何,撐死了不過是騙了點藥材,又沒殺人放火,找個人頂了罪即可,就是頂不了罪,進去最多個把月的功夫就能出來,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應付了這魔頭再說。
若是王胖子和李逵知道薛向的脾性,就不會這般想了。薛向是個性格矛盾的傢伙,得罪他的,說開了,他能和人家把酒言歡,諸如:郝運來、陰京華、徐小飛、康小八皆是此種情況;可要是傷害了他的家人,這仇就結的死了,那必是睚眥必報。薛向前世獨身一人,今世,分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親情,康桐正是他心中的家人。更何況,這幫傢伙先前在校門前的惡行,早讓薛向心頭起了十分怒火,哪裡還有放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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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剛收過一張張折成各異形狀、餘有芳香的“狀紙”,遠處便響起了“嗚央嗚央”的警笛聲,這聲音急劇變大,顯然來得甚是急速。他收攏紙張,衝眾女生笑笑,便轉身向旗臺走去。臺下的女學生則是滿臉的擔心,她們可是知道王胖子和活閻王(李逵)在漢水市的威風,生怕來的就是二人的爪牙、幫兇。
要說,這群女性的第六感就是敏銳,來者何止是王、李二人的幫兇,簡直是他們在漢水市興風作浪的總靠山——漢水市人武部部長李達。
原來,薛向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李達和王胖子如兩頭白毛豬一般,拴在十米高處,老遠就能瞧見。這瞧見的人中自然也少不得王、李二人的餘孽,這訊息自然很快就傳到了李達耳中。
李達一聽自己兒子被人扒光了,吊在旗杆上,立時就炸了。想他李達上有市革委主任胡黎明作後盾,下有兒子李逵收攏的眾混混為耳目,縱橫漢水市多年,何曾受過這種打擊?好在李達到底是多年的宦海沉浮,驚怒之下,卻沒失去理智,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又去電話求證薛向的身份,那邊反饋說是荊口地區一個公社的幹部,為著草藥的事兒。
這下,李達顧慮盡消,心火卻是蹭蹭直冒,一腳踢翻辦公椅,出了大門,便召集部隊,殺奔十二中而去。說到這兒,得多句嘴,這會兒的人民武裝部不似後世的空架子,是有相當數量的民兵和預備役的。李達一聲招呼,三輛軍卡和上百民兵便聚齊了。
李達來的聲勢頗為驚人,軍卡衝到人群近處,也不減速,直直將人群唬得倒了一地,豁開一個缺口。此時,薛向翹了二郎腿,安坐在旗臺的臺階上,看得眉頭大皺。一旁的鄧四爺三人早被大隊長今天鬧得這出大戲,給震得懵了,心中連連驚叫:這是漢水,不是靠山屯兒,不是您大巴掌就能包打天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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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抱歉,剛回來,昨天夜裡就出去了,這兩章是存稿,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