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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報名,原來是陳道的秘書。秘書問了薛向的姓名,便連連問好,說請稍等,陳主任在開會,他馬上去叫,又說陳主任交待過是他來的電話,要馬上通知。
果然,數分鐘時間,電話裡就傳來了陳道渾厚的男中音。薛向將事情一說,陳道二話沒說,就應下了,說是雖然和趙國棟主任沒有多少交往,但是中午剛在食堂一起吃過飯,應該沒多大問題。又說今天有中央的領導下來,不能作陪,讓薛向直接領人去上回的那個包房,他待會兒就打個招呼。兩人又寒暄幾句,方才結束了這次通話。
薛向打電話沒揹著眾人,眾人都豎直了耳朵在聽。尤其是耿福林,更是額頭細汗如鱗,待薛向轉過頭來,衝他點點頭,懸起的心才算放了下來。薛向衝眾人打聲招呼,又給蘇星河掛了個電話,讓他叫上劉勇,說在南湖春老地方見。他此來江漢,沒打算多待,一次聚齊也好,免得少了誰,缺了誰,以後讓人說嘴還是其次,關鍵是這從來都不是他薛某人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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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等人到達南湖春時,蘇星河和劉勇已經南湖春大門外迎候了。故人重逢,更兼新朋舊友,又是一番寒暄不提。寒暄罷,薛向便領著眾人進了大門。
雅室還是那間雅室,依舊古樸雅緻,幽靜清冷,就連市內的擺設都有變動。薛向招呼眾人落座,依舊是上次的領班過來招呼,送來一壺茶水和兩個烹茶師。茶水被薛向留下。烹茶師卻被婉拒了。
薛向招呼眾人喝茶,洪天發、馬棟樑、蘇星河和劉勇各自端起了茶杯。淺囁細品,搖頭回味。耿福林和陳光明卻各自呆坐在錦凳上,沒了反應。其實這二位,自打進了南湖春的大門。臉上就彷彿被膠水粘住了一般,再沒了表情。二人實在是被南湖春富麗堂皇的裝飾給震懵了,真個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見哪兒哪兒稀奇,瞧什麼什麼礙眼。眼前的景象。實在是超越了二人對社會主義和無產階級的認識,完全不能理解如此遍佈資產階級情調的裝飾怎麼能存在。
耿、陳二人倒是誤會了。南湖春本就是原來的法租界在漢水時修建的,並非是地方政府有膽子,去整這個排場。其實裡面的各種裝飾已經換了不少,雅室更是都闢成了中國古風。若是教二人見了原來的裸體雕塑。沒準兒還真的能嚇暈過去。薛向見二人這般模樣,知道是何原因。莫說他們,就是他自己第一次來。不也是唬了一跳麼。他也不催二人。衝洪天發四人一點頭,端了紫砂杯,步道視窗,向窗外望去。但見煙波浩渺的南湖之上。歸帆點點,鷗翔鷺飛。一派生機。
薛向憑欄久望,極目楚天,心胸大開。正待浮一大白,以助思飛,茶杯觸唇,竟是滴水皆無,茶水早被飲盡了。薛向抬手看錶,已經快五點了,這一憑欄遠眺,竟是看辦個多頭鐘頭。他轉身,衝眾人笑道:“怠慢了,怠慢了,要說這南湖春端得是好名字,倚山臨水,四季皆春。我這一賞湖景,竟是神遊天外了,沒得說,待會兒罰酒三杯。”
此時,耿福林和陳光明也早回過神了,正和洪天發四人小聲說著話。聞聽薛向言語,四人齊齊回過頭來,正待說話,忽聽門外喀嚓一聲巨響,接著便聽見狗叫聲。
這可真是奇了,南湖春這等所在,怎麼會有狗進來?眾人心中大奇。薛向乾脆放下茶杯,開啟房門,走了出去。出得門來,從樓上下望,便見南湖春的大門方向立著兩撥人。一撥三個,一個五十來歲白臉中年人,一個壯漢,一個秘書模樣的青年。另一撥聲勢就大多了,打頭是兩個年輕人,一個瘦猴臉兒,一個小白臉,皆是二十來歲模樣,抬臉望天,傲氣畢露;二人左側立著一位服裝週正的中年胖子,那胖子挺胸腆肚,頗有威儀;三人後面站著兩位身材挺拔的軍裝漢子,裝束氣勢,一看便知是現役軍人;其中最最顯眼的是那瘦猴臉青年手中竟然牽著條大黃狼狗,那狗極其巨大,一米來高,猩紅的舌頭吊得老長,此刻正衝著對面那三人齜牙咧嘴,汪汪大叫,若不是瘦猴臉青年拉著,一準兒就得撲上去。
薛向掃清諸人容貌,心中哂笑一聲:世界真tm的小!你道怎的?原來,那瘦猴臉正是薛向兒時的對頭龍國濤;小白臉,薛向只知道喚作小勇,正是那日在老莫逼陰京華下跪、一巴掌被薛向扇飛滿嘴牙齒的囂張兼倒黴的小子。
薛向也只是心中哂笑一聲,才懶得跟這二人照面,正待招呼眾人回房,靜等趙主任到來。哪知道身邊的耿福林脫口叫道:“趙主任,那邊是趙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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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棟今天心情本來就惡劣,來省裡開會,卻被通知說會議取消了,中央來了領導,主持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