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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多少底牌未露。
薛向見振華同志伸出手來。步履驟急,幾步上前,雙手伸出,握住了振華同志那隻枯瘦的大手,笑道:“首長好!哪裡是不想見您啊,是同志們都想和您握手,太熱情了,就把我擠到後面去了。”
振華同志含笑望著薛向,扭頭衝粟大興道:“大興同志,怎麼樣,小傢伙來江漢沒鬧騰你吧?”
粟大興摩挲下花白的寸頭,笑道:“怎麼沒鬧騰!好傢伙,這小子第一次來漢水,就給咱全漢水人民演了場大馬戲。振華同志啊,你是不知道當時的場面多壯觀,真個快趕上解放軍進城的陣勢了。”說完,粟大興又扭頭衝薛向道:“小傢伙,沒冤枉你吧?”
薛向聞言,難得紅了下臉。振華同志看出他的窘態,拍拍他肩膀道:“你呀,到哪兒都不安生!怎麼?方才我還聽見有人告你這小小隊長擅離職守,我看就沒告錯嘛。你看看你,下去也有小半年了,還是一副公子哥模樣,面板都沒曬黑嘛,一準兒是偷懶來著。”批完,振華同志又扭頭,轉向龍國濤所在的方位,正待說話,哪裡還有龍國濤的影子。
………………
“國濤,你慢點兒,慢點兒!你md,你狗r膽子真是長毛了,敢當著三哥的面兒,告他的刁狀!我看你狗r的,是沒吃夠三哥的苦頭吧。”
龍國濤沿著南湖大道,在頭前跑得飛快。王勇在後面緊趕慢趕,追之不上,邊追邊喊,憋得慘白的小臉兒通紅。
龍國濤只顧埋頭狂奔,似乎身後有兇獸在狂追一般。王勇追得火起,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便砸了過去。王勇準頭甚好,一磚頭正好砸在龍國濤的肩頭。龍國濤被砸得一個踉蹌,停住了身子,轉頭吼道:“你mb要死啊,拿轉頭砸老子。”
王勇緊跑幾步,到得近前,怒道:“你mb的,還說老子,你狗r的失心瘋了,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告他?既然有膽兒告,你小子跑什麼?”
“跑什麼?你沒看到振華部長和那小子的親熱樣兒,這狀還能贏麼?老子不跑,等著捱揍啊!”龍國濤像看白痴一樣看著王勇。
王勇見龍國濤這般眼神,心頭怒火更熾:“你mb的,有你這麼幹事兒的麼?你狗r的要告狀,怎麼先不和老子說說一聲。老子好及時跑路啊!這下好了,把老子也帶溝裡去了,下次,他回了四九城,指不定怎麼收拾老子呢。”
龍國濤嗤道:“怕個屁!那小子現在失心瘋,混tm個隊長,等他混到京城,誰tm知道是猴年馬月,難不成他還能追到京城來打老子。再說,只要他回京,老子就出京,不跟他打照面兒總行吧?怕個球啊!”
“怕個球!好大的口氣,你狗r的不怕,跑啥?就算你不怕,牽扯老子做啥,老子可不想一輩子躲躲藏藏。你是不知道他的厲害,老子實話跟你說吧,老子滿嘴鑲的都是假牙。真牙都被他一巴掌給卸乾淨了,老子可不想再去鑲二道牙。”王勇鼓著腮幫子,瞪著龍國濤,滿臉戾氣。
龍國濤哂笑一聲,張開嘴,指著自己牙齒,哂道:“別以為就你tm吃過苦頭,比老子,你還差遠了。看見沒,四顆門牙全是新補的。”
王勇正要說話,卻被龍國濤揮手阻住,指著自己左側額頭,掀開一縷長髮:“別跟老子說什麼你是掉了一嘴,老子只掉了四顆。看到沒,這就是那小子十歲的時候,那老子的軍刀給老子開得瓢!跟老子比,你還差遠了!”
王勇盯著那寸許長短、殷虹外翻的疤痕,打了個寒顫,再沒了言語,沉默良久,開口道:“國濤,到時候他回京城,你逃得時候,千萬得帶上兄弟我啊!我怕…。。”
…………。
龍國濤和王勇這邊玩著“誰敢比我慘”的遊戲之際,南湖春這邊的歡迎儀式也進入了尾聲。少了龍國濤這個攪屎棍子兼原告,再加上龍國濤給薛向按的“擅離職守”的罪名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薛向被振華同志似調笑似批評的教訓了幾句,便算遮應了過去。
在場迎接的官員和工作人員如此之多,振華同志自然不能只顧著和薛向敘舊,而冷落他人。他拍拍薛向的肩膀,便跟著粟大興朝兩邊的歡迎佇列行去。因著歡迎的人實在太多,一場手握下來,足足耗去了半個鐘頭。
歡迎儀式結束,在此地就餐而恰逢其會的官員和南湖春工作人員組成的佇列也隨之散去。這會兒,任誰都知道南湖春已不是吃飯的地兒了,不用人招呼,先前準備此處就餐的官員齊齊朝門外行去。此刻,薛向已和洪天發、耿福林等人在一側大廳聚齊,卻無人說話。眾人臉上皆滿是潮紅,顯是激動已經,心潮未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