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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被略過不提。
薛向引著眾人遊遍燦紅如海的楓陣,白葉蕭蕭的鴿子林,沿途時不時還會遇見採摘野菜、香菇的九黎村和靠山屯的社員,招呼幾句,便一掠而過。最後,薛向引著眾人在碧波潭停了下來。此潭溝通田字港,正是靠山屯裡那方新建水塘的源頭。碧波潭潭如其名,碧綠清幽,潭水清冽,潭內游魚無數,看似清晰,實則已在水下米餘,最是難捉。
眾人在潭邊尋了處草坪坐了,未幾,興致高漲的薛林便道肚子餓了,嚷嚷著在此地辦個野餐。虧得薛向思慮周全,早知道薛林三人遠來,就算腹飽,行了這多會兒,也該飢餓了,來前去老藥子和老薑處,取回的正是香精和佐料。薛嚮應承一聲,便招呼薛林並三小,去拾揀乾柴,他則和康桐分頭去獵取野味。
要說這山林的生態圈最是穩固,再生能力也極強。山神蛇這食物鏈的頂階去後,才幾個月的功夫,山間的野畜,在九黎村和靠山屯間或的獵取下,不見減少,反有增多的跡象。當然,有此異象,也並非是牲畜繁衍極快。實是大yue進至此二十來年的時間,折騰得深山盡沒,老林俱禿,僥倖脫身的牲畜只得四處託生,待山神蛇這最大的威脅一去,方圓百里的牲畜,俱朝金牛山這最後的山林遷徙的結果。
薛向和康桐繞進一片松林,未行幾步,便瞅見四五隻山雞,正埋頭啄食松子。薛向衝康桐一點頭,康桐便悄悄從另一側繞行而去。因著兩側都是密林,枝椏繁複,密密匝匝,中空極小,即使山雞恐怕也難以洞入,薛向和康桐便打著兩頭圍堵的主意。
康桐林子的那頭剛從那邊現身,二人便圖窮匕現,衝雞群逼了過去。那五隻山雞正吃得香甜,猛地受了驚嚇,便展翅高飛。可左右皆是密林,繁茂如牆,又無戳出的枝椏,可供棲身,撲騰了兩下,還是落了地,便待再逃。這時,薛向和康桐已經殺到,哪裡還有活路給它們。但見薛向雙手暴漲而出,噗嗤一聲,便捉住兩個欲凌空越頂而過的倒黴鬼,雙指屈鉗,輕輕一擰,便捏斷了兩隻山雞的脖子;左腳霍然踢出,欲從他襠下溜走的那隻也撲騰一下,沒了聲息。薛向抬眼看康桐時,康桐兩隻手血糊糊一片,手裡提著兩隻死雞,顯是使用了血腥暴力。
兩人轉出松林,薛向將雞交付康桐,讓康桐先帶去碧波潭開膛破肚。他則繞進前方的櫟樹林,取了兩塊尖石,打了兩隻野兔,又繞行到北邊的蘆葦蕩,摘了十來片荷葉,才折返碧波潭。
薛向到時,三小已經撿回一小堆乾柴,薛林搭了個火架,手裡捧著打火機,正歪頭對著柴火下端吹氣,雪白的襯衣袖口、領口已是漆黑一片。薛向看著這兒時、似乎無所不能的大姐,也有這般窘態的時候,心中好笑,上前蹲身,放下荷葉,拿過薛林手中的火機,將柴火最底層掏出個空心,摘過幾叢細絨,放置空心處,火機一打,火焰撲得就衝了起來。
薛林見火著,揚起笑臉,已是半個大花貓。她不擦拭,卻伸手擰了下薛向的耳朵,以示薄懲。這會兒,康桐已處理好五隻雞,提到了火堆邊,正準備穿架炙烤,卻北薛向阻住。
薛向接過野雞,掏出挎包裡的五香粉,幹辣子,食鹽,香草末,將雞身細細塗抹一遍,摘過荷葉挨個兒包了,又去潭邊,取了溼泥,裹在了荷葉外,復又掘坑,將五隻雞,成梅花狀擺開,再在泥包上灑一層薄土,最後才將火堆移。
薛向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自然寫意,瞧得薛林直瞪眼睛;瞧得三小,齊齊拿手託了下巴,涎水長流;康桐卻是見多不怪了,開始打理起野兔。片刻功夫,便拿了楊樹枝穿了,架上了火堆,開始翻滾、炙烤。
康桐在一邊炙烤野兔,薛林不知從何處掏出副撲克,邀薛向三兄妹玩兒拱豬,置於小傢伙嘛,不通牌理,自然被排除在外。哪知道四人剛坐攏,小傢伙的小嘴兒揪得足於掛上油瓶,倒在薛向懷裡哼哼唧唧,一會兒拿手捂牌,一會兒拿手捂薛向眼睛,就是不讓他好好玩兒。
薛向知道小傢伙性子極小,要是不讓她痛快了,一準兒還要找別的由頭生事兒,就說換一種玩法——抽烏龜,把小傢伙也拉入了戰團。
抽烏龜是種極簡單的牌戲,遊戲規則是全副牌,除去三個八和一張王,剩下的牌,分發後,各自輪流抽取,配對,組成對子後,便清牌,直至最後一人手裡聚齊了王和八,便算告負。這種牌戲極其簡單,一說就通,小傢伙聽懂牌理後,也樂得眉開眼笑,加入了戰團。
小傢伙第一次參加牌局,激動地不得了,每抽中一個對子,便興奮地跳腳,滿場跑得打圈,抽到王或八,則皺了眉眼,冷冷盯著她上家的小意,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