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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怎麼低著頭呢?我怎麼會躺在醫院呢?忽然,昏迷前的一幕幕,電光火石地從眼前掠過,柳鶯兒刷的一下,蒼白的玉臉盡染紅霞,羞死個人哩。她簡直沒臉見人,尤其是見眼前的促狹鬼,正待要閉眼裝睡,卻見促狹鬼揮動手掌朝自己臉上扇來。她怎麼忍心見他自懲,雖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伸出手來,將他拉住。
“怎麼呢?幹嘛打自己,啊,你的臉怎麼了?”柳鶯兒終於看見薛向仰起臉後,高高腫起的半邊臉頰,從先前薛向自懲的動作,以及頭上正吊著的葡萄糖水瓶,她哪裡不知道檀郎已經獲悉了自己的秘密,他這是自責呢。看著檀郎紅腫發亮的左臉頰,柳鶯兒的淚腺像被捂進了辣椒堆一般,熱淚止不住地滾滾而下。
柳鶯兒半起了身子,緩緩伸出收來,輕輕捧著薛向正抬起來的臉龐,紅唇半啟,對準紅腫之處,輕輕地吹氣:“疼嗎?”此時,她再無半分拘謹,彷彿昨夜的羞憤欲絕,在這張紅腫的臉前,煙消雲散,隨風而去了,我和他不是本就該如此親近麼?
“不疼。”薛向伸出手來,替她擦拭眼淚,擦完後,復又收回手,握住柳鶯兒正捧著自己臉蛋兒的玉蔥,攥緊:“鶯兒,以後有什麼困難都告訴我好嗎,不許一個人抗著。”
薛向話音剛落,柳鶯兒“呀”的叫了出來。原來,她捧著薛向臉蛋兒的左手上正插著針頭在掛瓶,而薛向也疏忽了,攥緊她的手,不免輕微扯動,吊針便又多刺入柳鶯兒皮肉一分。柳鶯兒剛叫出聲來,薛向便知道自己又莽撞了,但見她晶瑩如玉的左手腕插針處竟冒出血來。薛向慌忙起身奔出門外,疾呼醫生護士,王大院長聽見呼聲,第一個就衝了進來,其後緊跟著四五個白大褂也闖了進來。
Ps:小姑,指代柳鶯兒;本無郎,是說薛向的疏忽。無臉要票和收藏了,先委屈兩天啊!
第一百章秋風秋雨融融夜
“怎麼呢?薛同志,女同志只是貧血,補補就好了呀,難道還沒醒過來,還是又出了什麼變故?不應該啊!不過,你別急!我們長征也是京城響噹噹的大醫院,我馬上組織最好的專家會診。”王大院長衝進來,還沒看病床上的柳鶯兒,就自顧自地打了通機關槍。他早從薛向掛號的證件上,得知了眼前這個人的姓名和來歷。如此年輕的少校雖希罕,畢竟只是末流軍官,也不令人敬畏;j委的招牌雖大,掛著這牌子的人多了,給j委站崗的戰士還掛著這牌子呢。可如此年輕的少校,又是大名鼎鼎安辦的特參,那就既希罕又令人敬畏且不一般了。尤其是這個年輕的參謀驅趕那些大小衙內們,如攆雞驅狗一般,立時就趕了個乾淨。如此強勢,要是誰說這年青人背後沒人,說破大天他也是不信的。
長征雖說也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醫院,且接受的都是機關幹部和部隊軍官及其家屬入治,可終究不如紅旗,極別高的幹部都一窩蜂的奔了那兒去了,來長征的多是些廳級以下的幹部。這幫人放在外面,自然也算一方人物,可在他這堂堂副師級副院長眼裡,也不過爾爾,哪裡用得著他摧眉折腰,就是今天晚上,若不是這幫衙內報出了幾個大人物的字號,他王副院長早就吆喝費紅星出手收拾了,不然他帶這麼多保安洶洶而來,又所為何事?安老將軍身為j委委員,正好分管總後,算是王副院長正管領導的正管領導,這會兒他好不容易有機會碰上了安老將軍的腹心(這麼年輕的安辦特參不是腹心又是什麼),又如何不急著表現一番。這不,他剛從掛號室獲悉了薛向的資訊,便立時組織了四五名醫生、護士在門外執勤,只要屋裡一聲招呼,他立馬就衝進去。王大院長此刻只恨住院的女郎病得不重,讓他沒了多少奉獻殷勤、賣弄本領的機會。
不待薛向說話,柳鶯兒那邊便傳來好聽的聲音:“沒事兒呢,只是針刺得深了,我已經處理好了。”她是護士出身,這點小事,她自是手到擒來。
王副院長順著聲音朝病床看去,眼睛卻被晃得一花。先前,他一直沒仔細打量過這年輕參謀懷裡抱著的女郎,這會兒一眼看去,饒是他早過了衝動的年紀,也挪不開眼了。但見這身著奶白病號服的女郎,如瀑的青絲柔順得披在腦後後,黑漆如珠的眸子含羞帶怯,一張素淨的瓜子兒臉如蓮如玉,這實實在在是他王大院長活了大半輩子,見過最美的一張臉,就連病號服都穿出了風致。
也虧得王大院長閱人無數,久歷紅塵,靈臺瞬間就清明過來,急忙扭頭對身後緊跟而來的五個白大褂,開口道:“小馬,待會兒等這位女同志掛完瓶,你就領著他去做個全面的檢查,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隱患,對,就直接去,搖電話對老張說,就說我的指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