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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小意和小晚依言躺了下來,小傢伙卻坐靠在床頭蹙眉,薛向以為她還在思索故事,就沒吵她,待她從故事裡走出來後,自然會睡。
忽然,小傢伙撩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薛向以為她也要睡了,哪裡知道小傢伙進了被子,就開始倒騰,跟炒菜一般,在被子裡不斷地翻身,小身子更是用力的抵著薛向的身子磨蹭。小傢伙這番動作一出來,薛向就知道她定是又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這都成了習慣。小傢伙現在是越來朝老佛爺的脾性發展,連話都不願說了,表達意思就是用隱晦的動作,至於內裡真意,不好意思,你自管猜去吧。
薛向伸手拍了下額頭,馬上猜到問題出在哪兒了,自己炫了一把,就把臺子拆了,人家真正的大腕兒還沒出場呢,豈能不惱火?參透其中原由,薛向知道要是再不趕緊搭臺,指不定小傢伙還要使出什麼手段呢,“哎呀,睡不著,小寶貝不講故事,渾身都不舒坦,小寶貝,怎麼樣,給大哥講一個唄?”
“哼,人家困呢,沒精神講。”小傢伙終於把腦袋鑽出了被子,架子依舊端得十足,比大腕兒還大腕兒。哼,叫你方才不求我講,這下知道不聽我故事,難受了吧。
薛向心中好笑,你要是困了,剛才在被子裡翻江倒海的是誰?誰讓自己先前沒眼色,得罪了人家大腕兒了,這會兒,不得不繼續求告:“小寶貝,給個面子嘛,看你二姐、三哥都沒聽過你的故事呢,看他們的份兒上,就說一個吧,順便也讓我沾沾光。”
“好吧,看二姐的面上,我就說一個吧,三哥嘛,就讓他和你一起佔個便宜好呢。”小傢伙懶洋洋地說道,戲沒開演,名角的風範倒是撐了起來。
小傢伙一骨碌從被子裡爬了出來,坐靠在床頭開始了表演前的預熱:“你們都把耳朵張大點啊,我這個故事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比以前的故事都好聽呢。”
薛向慌忙也跟著坐起來,把被子上拽,給她的小身子圍住,心裡卻是哭笑不得,以前都是買冰棒、借橡皮、削鉛筆之類的故事,能好聽到哪裡去,不知道她這回要出什麼驚人之語。小晚沒聽過她的故事,倒是有幾分期待。小意聽過她盜版的故事,已經對她的講演水平有了些許免疫,只是不知道較她之前翻版大哥的故事有多少差距,至少,這是她自己的故事,總該能表述通暢,不會說著說著,就忘了吧。想到此處,小意也生出幾分好奇來,揚起了小臉,靜待她的下文。
小傢伙見自己的一番前戲,效果不俗,居然三個大的都被自己吸引了過來。哎,真不想講故事啊。小傢伙一番做作後,清了清本就清脆的嗓音,開腔道:“從前,有條小鯉魚,她總也學不會游泳,她媽媽好著急,帶她來到河邊,說,孩子,下去吧,水很淺的,不會有危險。小鯉魚就是不敢下水,她媽媽急得也沒辦法,忽然,看見一隻小花貓從眼前走過,鯉魚媽媽走過去說,你能幫我個忙嗎,我孩子不會游泳,待會兒,你嚇她一下,小花貓笑著就答應了。小鯉魚還在岸邊發抖,鯉魚媽媽跑過來說,小花貓來了,快跑,噗通一聲,小鯉魚跳進了水裡,她在水裡歡樂地說,啊,我終於學會游泳啦。”
小傢伙故事講完了,全場鴉雀無聲。小晚花容失色,瞪大了眼睛,彷彿接受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小意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直拿手捂了肚子,不知道的准以為他闌尾炎又犯了呢,他實在是忍不住想笑,若不是怕得罪了小魔頭,失去了盜版的來源,早就放聲大笑了;就連薛向也被震得不輕,以前小傢伙說的最多就是生活中的瑣事,今兒居然也擬人化,學著講童話故事了,莫不是受了《白雪公主》的影響?
小傢伙見眾人皆不說話,自以為效果好得驚人,剛才大哥的《白雪公主》說完了,大家不也是這樣不說話麼。嗯,人家都沒想到自己講的故事竟然這麼好聽,以後就得這麼編故事,現在想來,以前的買東西之類的故事一點意思也沒有。
小傢伙得意之餘,又把大眼睛凝在薛向臉上,眨呀眨地,意思是:你該提問題,和說出在故事裡得到了什麼收穫了呀。薛向見了她的眼色,哪裡不知道她的意思,可是眼下他實在是無語、凝噎了。平日裡講的故事,諸如買東西,可以說知道了要如何注意挑選;諸如削鉛筆,可以請教怎麼削能削得最尖……可是這個故事實在是想想骨子裡就覺得發冷,魚生下來不會水,還要去學;貓兒不吃魚,還去助魚為樂;魚媽媽知道貓兒是吃魚的(不然何以叫花貓來嚇唬小鯉魚),還把自己孩子往貓口裡送,這可真是野蠻老媽啊。
薛向直想得腦子當機,也沒想出值得一問的問題,忽然,他發現小傢伙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