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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四爺長吁口氣,嘆道:“運氣啊,那畜牲果真出去覓食了,正好給咱們留下空當佈置。”鄧四爺話音方落,十二道目光如電射來,若是光化實質,準在老頭子身上刺出無數個細洞來。
你道怎麼回事兒?原來,鄧四爺怕眾人不敢跟他赴斷水崖,出言誆騙說,那畜牲每天正午時分,都得出去覓食,那會兒上斷水崖絕對安全。哪知道,老頭子一上斷水崖便趴了身子,末了,四下張望完畢,又說出上面番話來。
眾人聽了,豈能不怒?這老頭子是拿老子們的性命開玩笑啊!
尤其是韓東臨,他本是個白面書生,這次敢來,純是和李擁軍叫勁兒,又怕被薛向看低了,才硬著頭皮來了。臨了,卻被鄧四爺狠涮了一遭。這會兒,韓東臨一雙眼泡子快鼓出眼眶了,恨不得將鄧四爺給瞪死當場。
韓東臨正待高聲怒罵,卻見鄧四爺指指崖下,嚇得韓東臨連忙捂了嘴巴,大氣也不敢出。鄧四爺奸計得逞,團團作了個揖,起身笑道:“諸位,不是我老鄧耍滑,要是我說那畜牲就在崖下,諸位還敢上來麼?眼下,不是計較這點微末的時候,咱們還是緊著佈置吧,要是那畜牲回來了,咱們還沒收拾停當,那可真就嗚呼哀哉了。”
眾人被鄧四爺拿得死死的,卻又不敢分辨,實在是那山神被傳得邪乎異常。眾人哪裡敢耽擱半分,慌忙各自行動開來。
五個民兵連的小夥子從肩上卸下鐵棒,康桐也從肩上將裝了死豬的麻袋,提溜了下來。鄧四爺從腰裡解下兒臂粗細的纜繩,直奔崖下西北方向十米左右的一株大榕樹,那榕樹三人合抱粗細,應付那山神的體重和勁道,料來是綽綽有餘。
鄧四爺將纜繩圍著大榕樹纏繞三圈,打了個死結,拖著纜繩,復又奔上崖來,將另一端繩頭,穿進那鐵環裡,照例纏繞數週,打上死結,伸手扯了扯,覺結實異常,方才放下心來。
李四爺這邊動作迅速,薛向那邊自也不慢。但見薛向單手將百多斤的死豬提了起來,打橫,將鐵棒彎鉤的那端從豬嘴處插入,直入腹心,輕輕用力,便鉤住了豬腹。掛上“釣餌”後,才算輪著此次行動最關鍵的一步——抹藥。
照鄧四爺的說法,那畜牲嗅覺驚人,這罌粟汁味道奇大,且又是那畜牲的最愛。這會兒,崖高風大,片刻功夫就能將這罌粟汁味兒傳得老遠,所以動作尤其要迅速。
老藥子辨藥查毒,那是行家裡手,可要說心理素質,那是麻繩提豆腐——提也別提了。但見他抱著那罐罌粟汁便哆嗦開了,雙手跳得似乎能將那陶罐顛落下來。薛向見此情狀,闢手奪過陶罐,一把扯開封皮,伸手便進了陶罐,掏出墨黑的汁水,便往豬身上塗抹起來。
那罌粟汁散發出的氣味實在濃烈,一會兒功夫,薛向便覺頭暈。薛向強忍著這股睏意,三把兩把將豬身抹遍,大手一揮,康桐會意,便招呼他新收的手下,將鐵棒依著斷崖慢慢下放。
喝了幾口山風,薛向才覺心中煩悶稍解,剛掏出煙,準備點上,解解疲乏,卻被鄧四爺闢手奪過。薛向正待喝問,鄧四爺揮手朝斷崖前方一指,薛向順著指向望去,但見千米開外的林間,陡然掀起一陣驚天波浪,那如海的林木不斷地倒伏,時不時,還有斷木、小獸騰空而起,這是,是那畜牲到了啊!
薛向猛然一凜,吩咐大夥兒退後,伏身。他和康桐大步上前,前去支應那五名攥著鐵棒的民兵。那幾位民兵也窺見遠方的動靜,自是嚇得人人色變。當薛向和新連長康桐齊步走到跟前的時候,諸人心中的那份緊張頓時消散,便覺天大的困難,大隊長還是和咱們一起的。
這就和打仗一樣,將乃兵之膽,一員猛將往往抵得過千兵,那是鎮壓士氣的大梁。薛向正是這五名民幣的膽,有他前來,諸人哪裡還有不安,是生是死,一起闖了便是。
那道波浪來勢極快,片刻就到了前方樹林的盡頭,又一個呼吸的功夫,那蟒便鑽出林來,現出真身。薛向一見那蟒,心裡就打了個突。他實在難以想象,世上竟有這麼大的蛇!據他前世追問度娘,世上最大的蟒不過十米有餘,碗口粗細。可眼見的這個物件兒長度倒是堪堪十米左右,可身粗竟有他薛某人的大腿粗細,那豈是尋常。這種粗細的蟒蛇別說吞豬了,吞頭小牛犢子也是尋常啊。
薛向見那蟒此番威勢,心中早沒了先前那般自信。果然,未幾,雙方便起了一場驚世駭俗的雙龍鬥!
第二十九章屠龍縛虎除三害(5)
那蟒探出頭來,徑直昂了腦袋,向崖上望去。奈何蛇類天生視力就差,這蟒活了四十多年,視力早退化得差不多了。況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