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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從北門進入,經風m廳、過廳到交y大廳。崔語言領著薛向在一道明黃色大門前停下,指著門牌道:“薛同志,我的任務就是把你送到這兒,裡面差不多都是參加這次告別儀式的特殊客人,你請進吧。另外,告別儀式在北大廳舉行,你進去後,聽工作人員安排就好,他們會做好接待工作的。”
薛向點頭應下,抱著小傢伙,就推開了大門。四百多平的室內,裝點得金碧輝煌,大紅的組合沙發、獨立沙發,散落而有致地佈置在大廳四周,巨大的水晶吊燈,散發著皎潔的白光,牆壁四周掛著各個時代的名畫,其中最多的是近些年創作的gm油畫。接待大廳此時已有百多人,其中中老年居多,年青人寥寥,這少數的年青人也多是以家屬的身份到此。這些中老年人皆名重當時,婦孺鹹聞,有許多薛向在後世還見過他們的照片,其中更有他熟悉的造火箭的和造超級炸彈的兩位老者。這些名人多是相識,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神情肅穆、面色凝重地說著什麼。
薛向和小傢伙的到來沒有引起多少波瀾,大門推開的時候,眾人只是看了看,又低頭細語,偶爾有詫異的,也不是好奇薛向的年輕,他們只不過誤把薛向作為了哪位的家屬,真正好奇的是,居然有個可愛的娃娃來了。遍觀大廳,像薛向這般年紀的青年也不過寥寥數人,像小傢伙這般五六歲的娃娃,是一個也無。畢竟,大家都知道來此何為,在這個神聖而莊重的時候,小娃娃性子不定,倘若鬧出亂子,那就是大麻煩,是以無人冒險。薛向不理那些驚詫的眼神,抱著小傢伙正尋著合適的地方落座,就聽見有人喚自己的名字。
“三哥,你也來了。”
薛向肩膀被拍了一下,他扭頭一看,不是陳佛生又是何人。薛向和他握了握手,道:“佛生,陳老爺子呢?”他自知道陳佛生來此,必是和陳開真同來無疑。
“被辦公廳召去了,說是待會兒安排他領隊,老頭子過去熟悉流程去了。”陳佛生的精神倒還不錯,不似康桐三人那般消沉,見著薛向來此,他心裡很是興奮。方才,陳開真一走,他就如進了囚籠一般,沒人理他,他也不知道理誰,放眼望去,盡是白頭,偶爾幾個年輕的,也多被老傢伙們拉在身邊,做著簡單的應酬。薛向的到來,又豈能不讓他高興,雖然現在的場合他不應該有這種心情,可情緒又豈是能操控的。
薛向掐了下他的胳膊,朝四周努努嘴,陳佛生會意,收起嘴角的笑意,學了他人的模樣,笑意化作戚容,拉著薛向來到靠牆的一張沙發上坐了。薛向抱了小傢伙和陳佛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忽然,他瞥見陳佛生臂上的黑紗,方才想起崔語言交代的“要先找工作人員報道”的事兒,他連忙開口問陳佛生,哪裡領取黑紗。陳佛生一拍大腿,道:“怪我,忙著和三哥敘舊,忘了正事兒,來,我領你過去,不止領黑紗,還要領牌號,待會兒憑牌列隊。”
薛向跟著陳佛生來到大廳西側的一間套間內,工作人員詢問了基本資訊,就發了兩條黑紗和一張十號的綠色卡片給他,發放的時候還好奇地看了他好幾眼。原來,這些牌號的發放看起來是隨意的,實則內有乾坤,辦公廳根據上面指示按照貢獻、影響力、級別,這三個標準依次往下,排列序號,薛向的是十號,也就是說他前面僅有九個人,而那九個當中就有薛向熟悉的造火箭的和造超級炸彈的,這是何等驚人。
工作人員腦子裡正轉著圈兒,猜測此人是誰,薛向卻老神在在地打量著這間房子的裝飾,偶然掃到一副油畫上,靈機一動,出聲道:“同志,能不能給我準備一枚黨員徽章和一條紅領巾。”
工作人員正揣測著他的身份和來歷,聞聽招呼,連連應道:“有,有,您等會兒。”不知覺間,竟用上了敬語。
未幾,工作人員就把薛向需要的徽章和紅領巾拿了過來,薛向接過,把徽章小心地別在胸口,又給小傢伙的脖子裡繫上紅領巾,再把兩條黑紗緊緊的縛在他和小傢伙的臂上,便領著陳佛生去了。
九點五十分的時候,工作人員開始領著大廳的客人們整頓佇列。薛向抱著小傢伙站在第一排,前後左右無不好奇地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若不是場合不合適,恐怕早有人忍不住出聲詢問了。陳開真站在最前端,他一眼就看見了薛向,眼光卻沒有停留多久,只在小傢伙身上駐留了幾秒。陳佛生雖然是跟著老爺子來的,可他老爺子是領隊,他總不能也躥到最前面去吧,只得和薛向分離,老老實實地在最後排站了。
十點整的時候,陳開真領著大部隊踏進了北大廳。寬闊的北大廳主席臺的正中央放著靈柩,整個北大廳俱裹縞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