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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更不言語,左手格開胖子的雙手,右手握拳直擊他的下巴,一記乾淨利落的右鉤拳衝擊得胖子雙腳離了地,接著轟然倒塌,再也起不來了。薛向一直信奉簡潔高效的進攻手段,絲毫不願做出多餘的動作。
胖子剛倒地,後面緊接著撲上來兩個灰頭土臉的長髮青年。一個身著藏青色的軍服,一個套著中山裝,衣服上滿是灰塵,顯然也是剛爬起來,來不及清理就衝了上來,穿軍服的青年從脖子前的挎包裡掏出把兩公分來長的軍用匕首,嘴裡嚷嚷著:“孫子誒,今天爺爺就用這把插子給丫放放血”。四九城的頑主們管刀子、匕首叫插子。
薛向也不答話,他認為行動永遠比語言強壯有力,先下手為強,不待兩個飛車黨揚起手臂,他先掄圓了胳膊,“噼裡啪啦”,一人賞了四五記大耳光,正是:水流花謝兩無情,送盡秋風巴掌聲。
薛向當真是出手如電,這兩個傢伙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薛向這陣“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的巴掌給抽蒙了,兩人口中溢血,每人口中四五枚帶血的牙齒被抽得飛得老遠。
薛向猶不解恨,一把抓住匕首男的長髮,狠狠的一拽,右腿膝蓋急速上提,嘭的一聲,匕首男滿臉開花,手鬆刀落,軟軟地倒地。這記兇狠的膝撞,猛烈暴力,極具觀賞性,圍觀的人群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好狠辣的手段!
薛向向來是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讓你記憶深刻,永世難忘。
薛向瞬間收拾掉三人,可把後續準備撲上來的六七個飛車黨給震住了。幾個傢伙立時收住腳打量著薛向,猶豫著上還是不上。幾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重新向薛向圍了過去,實在是不戰不行了。一來,不相信己方七人集中力量,如果不像剛才那樣讓他逐個打擊,會幹不過一個人;二來,旁邊這麼多人看著,如果丟下兄弟逃跑,這事兒傳出去以後在京城就沒法兒混了。
薛向毅然不懼,大步向前迎去。突然,走在最前的兩個飛車黨被後面一個身子細長的青年一把拉住,在他們耳邊低語幾句,接著又回頭和後面的幾個傢伙說了幾個字,幾人瞬間臉色大變,立時停住了腳步,驚恐地望著薛向,彷彿遇見了洪水猛獸。
“怎麼不往前走了,還打不打?呵呵,看來認出我了,不是和康小八說過讓你們沒事兒別來東城。你們也知道這裡向來不安全,這是為你們好,怎麼就不聽不進去?看來我還得去給康小八上上課,加強一下思想政治教育。”薛向抱著膀子,暖洋洋的說道。
“三哥,三哥,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們這回,是我們狗腿發癢,我們下次,不,沒有下次,以後沒您吩咐,再不敢來東城了。”細長身子的青年打著顫音說道,青色鼻涕流的老長,鼻子一吸一轟的,額上滿是細汗,也不知是冷的還是穿得多了熱的。
東城真的好危險啊!一眾飛車黨對薛向這句話真是認同到心眼裡了。
“腿癢好辦啊,我這兒有祖傳秘方,專治腿癢,一次治療,終身受益,怎麼,要不要試試啊?”薛向玩味的看著他道。
聽薛向說的好笑,圍觀的人群忍不住發笑,可又不敢笑得太明顯,眼前這幾個飛車黨不敢惹這個叫三哥的青年,若是記恨起自己來,倒是有的是法子讓自己難受。可聽在幾個飛車黨耳裡不若九天驚雷,一時恨不得咬死這多嘴的傢伙,心裡同時罵起了:狗日的水蛇,你丫說自己腿癢就好了,幹嘛你字後面還加個們,誰允許你代表老子啦,要是三哥真給我“治腿”,回頭老子就給你“治”全身。
“不了,不了,怎麼敢勞動三哥大駕,我們自己治,自己治,謝謝三哥,謝謝…。。”水蛇臉色發白,聲裡帶了哭音。
薛向懶得和他糾纏,移步向剛被自己收拾的三人走去。三個倒黴蛋站起來沒有多久,互相倚靠著喘氣,胖子肥厚的下巴中了一圈,原來的雙層下巴不見了,成了一個團圓的球狀,匕首男形象更慘,兩眼眶烏青發黑,瘀血鼓得眼泡凸起,臉頰腫的老高,嘴角斜歪,稍一張開滿口跑風。最後一個傢伙除了眼眶部位正常,其餘症狀和匕首男幾乎一個德性。
第五章擊倒更踏三千腳
倒黴三人組見薛向朝自己走來,頓時心裡發苦:哥啊,您已經摺騰過我們了,去折騰那些沒享受過您“專政”鐵拳的呀,怎就一個勁兒的朝傷殘人士使呢。好在他們的心裡活動不能被其他人聽見,不然剩下的幾個飛車黨非活撕了他們仨不可。
薛向走到三人身邊,用手拍拍胖子肥膩的油臉:“車子騎那麼快,做什麼呢,看不見前面有老人和小孩嗎,你還扯人家大姑娘圍巾,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