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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作戰,老爺子幼承師訓,便識文斷字,當兵後,再抗大又系統地學習過,後來沒趕上抗美援朝,進了獨眼元帥的南京軍事學院繼續深造,文化功底本就深厚,更兼深喜兵事,所學即是所好,因此對這軍事理論極是精通,幾場新型戰役,讓老爺子娓娓道來,分解得極是精彩,便是四人中唯一的軍事門外漢薛老三也聽得津津有味。
聽罷薛安遠的“軍事報告”,許子幹忽然岔出了話頭,問薛向道:“老三,聽說你昨天又和吳公子起了齟齬?”
薛向取過火鉗,撥了撥火盆的炭火,幽藍的火焰陡然一長,“哪裡是起齟齬,參加朋友婚禮撞上了,請他喝杯酒而已,沒成想他太客氣,又不知自個兒酒量深淺,把自己給喝醉在那兒了,礙不著我什麼事兒呢。”
許子幹知道因為自個兒的關係,薛向極不待見吳家,可眼下的吳家儼然是個龐然大物,絕對不是薛、許兩家聯合便能輕易碰撞的,這薛向能和吳公子硬碰,靠得也非是薛家自個兒的能量,而是薛老三背後隱隱站著振華首長和老首長這兩尊天神,不然便是十個薛向也被團滅了。
且許子乾和吳公子相交有日,雖未必深交,卻是知道這是個有仇必報,心思陰狠的傢伙,薛向今次惹了他,他決計不會善罷甘休,硬的玩兒不了,可耍弄些陰謀詭計正是此輩的拿手好戲。
一念至此,許子幹便道:“老三,吳家人的事兒,以後你別摻和了,公子器小,最忌仇恨,你在遼東須得小心。”
薛向微驚,問道:“您的意思是,他還能追到遼東去?這四九城,他都不靈,到了遼東,還能折騰出什麼風浪不成?”
薛安遠接茬道:“你小子別勝了幾局,就翹尾巴,沒聽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萬事小心就好,不過,那幫人真要玩兒得出格了,咱們也用不著客氣!”
薛安遠壁立東南,控兵數十萬,早已成了氣候,這會兒隨便言語,便自有一股豪邁氣勢。
薛向點點頭,又道:“伯父,軍委衛將軍騰出的位子還空著。”
薛向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立時將滿場氣氛弄得凝滯起來,三人齊齊盯著他,顯是都知道他未道出的後半截話是什麼意思。
沉默良久,薛安遠忽然停了不斷敲打膝蓋的拇指,道:“你小子莫不是要我向前一步走?上次,你不是還說什麼進一步,不如退一步,這會兒,怎麼轉了性了。”
薛安遠說得極是平淡,似乎那個萬千共和國士兵、將軍們仰望的位置對其一絲吸引力也無,可真是這樣麼?薛向卻是從薛安遠那極速抖動的雞皮密匝的眼角窺出了究竟,暗歎一聲:伯父這赤誠老將也不能免俗啊!
想來也是,功名利祿之心,人所共有,或許薛安遠並非為名利、官位所動,可那個位置之後隱藏的滔天權柄,掌握的萬千刀兵的吸引力,只怕是任何一位沙場將士都無可抵禦的。
一念至此,薛向道:“大伯,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是千夫爭競,您未必能獨出群雄,一舉奪魁,便是那位紫寒將軍的勝券只怕就多過您,是以,咱們在這沒把握的桃子面前使力,一來不一定能摘到,二來,沒必要招致無端的怨恨,畢竟您老在南征之戰博得眼球實在是太多了;三來,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老首長也屬意您在下研究軍事戰法革新。而眼下,紫寒將軍因為他那牛哄哄的外孫子之故,喪了衝擊的機會,而方才聽您所言,顯然軍事革新,您已頗有建樹,現下,正是天時、地利、人和齊備,正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您不順勢而為,還等什麼?”
薛向一番分析,可謂是絲絲入扣,鞭辟入裡,一語罷,許子幹竟輕輕拍起了巴掌,衝薛安遠笑道:“薛老哥,臭小子這番話說得可真好,恭喜你了!”
薛安遠擺擺手,笑道:“這小子狗皮膏藥一向賣得不錯,這回咱再信他一回?”
“哈哈哈哈……”
……
薛安遠也是雷厲風行的性子,既然決定了的事兒,出手從不脫離帶水,臘月二十三日晚間,定下的爭競決心,二十四日一早,便直趨了梅園,薛向則徑直去了松竹齋,而許子幹則去中南海求見振華同志“述職’。
三管齊下之下,臘月二十八日晚間,接了個電話後,薛向便笑開了花,衝閒坐在沙發一側的薛安遠伸出兩指比了個“v”,薛安遠雖不明白這手勢是何意思,卻從薛向那欣喜若狂的表情上,知道自己的事兒成了,從此之後,自己便是薛軍委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顯赫吳家
中央軍事委員會是掌管全國武裝力量的最高軍事領導單位,通常有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