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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存了相試的心思,若是周正龍心中真心想讓他薛某人代為選人,定會問他諸如“怎麼宣傳部裡的幹部一個也無”之類的話,可週正龍看完,就說會慎重考慮,擺明了壓根兒就沒真心想讓他薛某人摻合。
氣悶也只能氣悶,他薛某人現在應付一個劉高,已經極是吃力,可沒餘力再跟周老頭較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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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書記已經把人選報上去了!”
透過李立的口,這個訊息很快在團辦傳開了,宣傳部和評檢部的一幫人也消停了,薛向辦公室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這天早上,薛向提著一袋包子和半缽豆漿,剛進了辦公室,還未待關門,李立又鬼祟地溜了進來。之所以用鬼祟來形容李立,實乃是這傢伙一有通風報信的活計要做,進門前的姿勢總是蹲身,擺頭,四望,飄著進來。薛向說過不知多少次,可李立總是改不了,其實,在他心裡,這種審慎的態度,是自己對領導負責的表現。
這不,薛向一見他這鬼祟模樣,便知道這小子又有耳報送入。要說,薛向其實對李立這種小報告行為並不反感,畢竟身邊多了這麼個人兒,他在團委的訊息也靈通了許多。
果然,李立送來的情報很有價值,說是看見周書記去了藍書記辦公室。回來時手裡多了個蘋果,且這蘋果不是拿在手中,而是不住地在兩隻手上顛來倒去,看情形很是歡快。
李立送來情報,不待薛向說話,便自動撤出去了。薛向看著李立這種謹小慎微,服務到家的態度,心中忽生感慨,難怪歷史上那麼多大人物,都會寵幸近臣。像這種事事都替領導著想的下屬,怎不讓領導歡喜,趁手,乃至感動,這就是人之本性啊!
待李立出門後,薛向三口兩口吃完了早飯,便坐在桌邊轉起了鋼筆,腦子裡卻是飛速運轉。思忖著老周到底是什麼意思,略略一沉吟,便想透了其中關節,心中冷笑不已,暗道,這人就沒個知足的時候!
原來此時。薛向已然想透周正龍此舉意欲何為,老小子一準兒是透過藍劍,在向劉高釋放善意的訊號,畢竟上回劉高失掉財經大權,是薛向頂在了前面。老小子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劉高捱了薛向一巴掌,他周正龍跑過去遞紅棗,明擺著就是告訴劉高,他沒和薛向捆一起,意思是你們可以接著來。我保證不偏向。
“老小子這是漁翁當上癮了,還想坐當中看戲,想玩兒制衡術,也不看看自己又沒有那個本事!”薛向此刻對周正龍的好感急劇下降,覺得老小子太過貪心,得了大權不算,還想繼續看自己和劉高死鬥,他好充當至高無上的裁判。
人心無底。薛向今日方信矣!
吃罷早飯,薛向去了趟宣傳部,檢查了下日常工作,便折回辦公室,又翻翻案頭的檔案,發現該處理的都處理了,沒什麼疏漏,便待躺下翻翻小說,一本《金庸小說合集》,是柳鶯兒給他寄過來的。小妮子每次通訊,甚是冷淡,不管薛向去信多麼相思如火,小妮子的回信永遠是冷冰冰的,多是談工作,談賺了多少錢,顯然還在為薛安遠那日的冷淡掛心。
不過,薛向卻是知道小妮子心裡想著自己,不說每次託人帶過來的昂貴西服,精裝手錶,名牌皮帶等等,單是這部精裝的《金庸小說合集》便能看出小妮子費了多少心思。這本《金庸小說合集》分上中下三冊,全用金絲楠木做殼,印刷用的紙張稍稍觸手,便知是和錢鈔用紙一般無二,且裡面的排版全是簡體漢字不說,最難得的是頭前的序言,竟是查良鏞手書,序言裡還提到了薛向的大名,顯是查先生為此本書單獨而作的序。
雖說現如今查良鏞先生的名號還不能和後世相比,可他的名聲在大陸以外的華人世界裡,儼然是一代宗師,能讓查先生親自手書作序,真不知道小妮子費了多少心思。
薛向捧著這本《金庸小說合集》,心中滿是溫暖,靠了枕頭翻閱起來,正看得有滋有味的時候,門響了。薛向起身開門一看,見來人竟是那日在食堂二樓拐角處遇到的毛旺,系團委二級機構大學生藝術團副主任。見來人是毛旺,薛向又驚又尷尬,驚的是毛旺何以來找自己,畢竟自己和大學生藝術團沒什麼工作聯絡,尷尬的是那日在食堂二樓轉角處,毛旺邀請他薛某人一起就餐,被薛向婉拒說明天回請,哪知道薛某人忙得忘了,這明天竟是遲遲未至。
薛向臉上的表情,毛旺恍若未覺,笑道:“薛書記,自己婆姨做得臘腸,老香了,正好今兒個帶得有些多,拿來請您幫著個消滅些。”
要說毛旺還真就沒把薛向爽約當回事兒,領導何時不忙?能給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