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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長是要我出去等的,可我說在這兒等,沒想到就吵薛主任了。”孫文話音方落,白臉瘦子就接茬兒了,他正是薛向新安排主抓出版社工作的副社長裴東來。
薛向知道二人是在客氣,因為單看沙發上那久久難以平復的壓痕,就知道二人不是來了一會兒半會兒了。“行了,別說漂亮話了,你們二位聯袂而至,想必是有好訊息嘍。”
薛向之所以有此問,原來今天正是京大校刊《未名湖畔》發刊的日子,亦是薛向入主新聞中心、改版《未名湖畔》、同青華園決戰的第一仗的日子。而這次在發售方式上,薛向並沒有採用此前發售《三葉草》的模式,畢竟校黨委宣傳部的可利用的資源。勝出哲學系那個冷衙門何止道里。且這回,全校高層無不矚目薛向這第一炮,是以,這邊還未等薛向動作,雷補思和孫無極便主動跳出來,把分售雜誌的事兒給攬了下來。壓根兒就未用薛向操心。
但薛向仍舊掛心,他掛心的非是京大校內的出刊情況,畢竟主場優勢擺在眼前,用不著費心,而是一直擔心在北郵、科大等幾所高校的銷售情況。說到這兒。你恐怕會問,怎麼京大的校刊跑到別個學校去發售了?其中緣由,自然逃不出京大這共和國第一高校無與倫比影響力的因素。當然,不單是京大有此特權,青華園這與京大並峙的雙子星之一自然也有此等福利。
是以,北郵等這幾處高校自然就成了改版後的《未名湖畔》和青華園新創刊的《放眼天下》的主戰場。因為此幾處非是二者主場,便有了公平決勝的舞臺,其次,此幾處的學子,無不是有思想有文化的中立群體,他們的看法和口碑無疑是最客觀和最直觀的。
因此,今天一早,薛向打算吃過早飯。便去這幾所高校暗訪一二,哪知道方填飽肚子,幾天熬夜的後遺症便產生了——濃濃睏意襲上心頭。而原本只打算趴一會兒的,哪知道這一趴就趴到了日落西山。
而此刻,薛向一見二人面泛紅光,眼角藏笑,自然能猜到恐怕是頂好的訊息。
孫文一拍巴掌,便嚷嚷開了:“薛主任,何止是好訊息,簡直是天大的好訊息,您知不知道,今天咱們的《未名湖畔》出了多少?整整五千本啊,先前,您讓老裴他們放開了印,這幫傢伙嘴上應著,卻是跟您陽奉陰違,勉強印了五千本就停了,害得咱們這邊的發售點,工作了不到三個小時,便歇攤了,這不,這會兒油印室那邊正在加班加點呢。”
聞聽孫文指摘,裴東來白臉微紅,急道:“薛主任,都怪我沒聽您的指示,實在是誰都沒想到您真是點鐵成金啊,平日裡三千本就封頂了的《未名湖畔》,讓您輕輕一撥弄,就成了這副模樣,我是真沒想到,總之,解釋的話我就不說了,您處分我吧。”
不待薛向接茬兒,孫文挖苦道:“老裴,你這還叫不說解釋的話?我看你小子字字都在解釋、分辨,也不想想薛主任當初改版《三葉草》時,是何等盛況,想那《三葉草》不過是系刊,影響力極為有限,都讓薛主任給撥弄得風起雲湧,現下,咱們校黨委的舞臺比那哲學系團委大了何止十倍,你小子也不想想薛主任又該發揮多大能量,我看你是真該好好檢討檢討了……。。”
孫文說罷,裴東來又搶過話頭兒,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掰扯得極為熱乎,竟是讓薛向插不進嘴。起先,薛向還以為這二人是冤家對頭,聽了一會兒,便漸漸覺出意思了。原來,這二人爭著拌著,竟有了替裴東來開解的意思。
薛向拍拍巴掌,止住二人的戲劇,也懶得長篇大論,只說讓二人記得讓油印室連夜加印,便毫不客氣地將二人送出門去。他倒是真沒責怪裴東來的心思,只想獲得了自己需要的資訊,資訊既得,他自然無心留二人在此聒噪。
送罷二人出門,薛向開啟辦公室的壁燈,泡上一杯普洱,又給家裡去了電話,招呼小晚先別吃晚飯,待會兒,他帶去老莫打牙祭。歡呼聲中。薛向掛了電話,抿一口茶,拿起桌上的新刊行的《未名湖畔》,翻了幾頁,臉上不自覺現出笑來。
細說起來,薛某人對此次戰勝青華園的《放眼天下》幾乎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畢竟老天賜予他這重生者的福利實在太大,況且此次宣傳領域的大戰,歸根結底還是拼比見識,可論起見識。誰又能比得過他這重生者呢。
要說薛向決定亮出《大國崛起》系列,有其偶然性——無意中瞧見牆上的世界地圖生出的靈感,其實更多的則是必然性。因為《放眼天下》矚目於各種理論和模型的構建,但大的時代背景和社會背景卻是改革開放,歸結到實處,便是探討如何能讓國家走上高速發展的道路。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