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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我坐下吧?”
熟料蘇美人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壓根兒就不理他,其實,倒不是蘇美人對這前倨後恭、曲意討好自己的碎髮青年如何厭惡,實乃是她心中早已因持續憤怒而沒了旁的感覺。說起來,蘇美人這一天的遭遇實在是糟糕透了。她先是在學校上課,莫名其妙傳來訊息說她蘇美人在外國惹下的風||流債發了,有個外國情人追到校內。要說也怪蘇美人絕世姿容,特立高標,再加上女人從來善妒,不管是七八十年代,還是二十一世紀都一樣,她蘇美人豔名滿京大,背後編排、宣傳她的緋聞從來就沒少過。
原本蘇美人也沒當回事兒,熟料傑克這傢伙竟然找到她正在講課的教室來了。要知道此時的京大可不比後世那般外教多多,傑克這一出現,立時顯眼至極。要說傑克還知道蘇美人在上課不便打擾,就在後排站了,可這傢伙剛一進來,立時又有一幫女學生湧了進來,原來傑克這傢伙手中持了一束火紅的玫瑰。先前他就是拿了這束玫瑰“招搖過市”,才引人矚目的,而這幫女學生知其何為。哪裡還忍得住心中的浪漫和八卦,便追尋過來,定要看看這浪漫到極點的跨國戀愛。
這幫女學生湧了進來。蘇美人的課自然就上不成了。
說起來,傑克在斯坦福橋,給蘇美人的感覺不算壞,且女人再怎麼高傲,到底還是喜歡有人追逐,是以,蘇美人課上不成了,倒也沒對傑克發火,便尋了老莫,來招待這萬里而來的老同學。哪知道二人剛落座沒多久。馬開便尋了過來。要說這蘇美人自從那日在餐廳,見馬開掌摑餐廳工作人員,已然對馬開的最後一絲好感也消失了,此後,又飽受馬開糾纏。更令蘇美人對其厭煩到了極點。
而這馬開果然未失本色,一跨進門,張嘴就開始辱罵,且出口之髒幾與龍鬚溝的汙水等同,怎不叫蘇美人心中作嘔,眼下。她之所以沒掉頭就走,純是顧忌自個兒走後,馬開會拿傑克出氣。
因著有了上面這一番來龍去脈,蘇美人心煩至極,是以,碎髮青年這番作態算是媚眼拋給了瞎子。要說這男人有時候就是犯賤,尤其是那種混到一定程度的男人,犯起賤來尤為激烈。因為這種人往往是能得的已經都得到了,生命中少了追求,生活的意義和意思也失色不少,偶然遇見一件求之不得之物,無不是狗血沸騰,尤烈三分。
而碎髮青年眼下就是這種狀況,這傢伙家世卓越,想要的幾乎就沒有不得的,正如眼下,尋常人甚至難得一見的美鈔,英鎊,在他這兒也直如尋常。可眼前這無雙玉人卻然讓他神魂皆授,且這絕色玉人竟是對其毫不假辭色,算是徹底將碎髮青年心中最後一絲理智徹底擊潰。
此刻,碎髮青年念生萬端,其中最強烈的便是要把這無雙玉人追逐到手,哪怕是退一萬步,千金搏得一笑,也是千值萬值,在所不惜。
一念至此,碎髮青年陡然來了精神,朗聲道:“張明,你們三個把場子清一下,我好容易做回裁判,怎能讓外人擾著這場比試。”
在碎髮青年看來,顯示權力,無疑就是顯示實力和能力,男人身上還有比權力更能吸引女人的麼?至於傑克和馬開的比試,誰勝誰負,碎髮青年已然全不掛懷了,因為他心中已然內定了這蘇美人的歸屬。
碎髮青年話罷,方才清點美鈔的夾克大漢沉聲應諾,又招呼一聲,同另外兩個夾克大漢一起朝大廳的食客行去,但見這三人所過之處,真個如滾燙潑雪一般,就餐的食客,立時起身散了個乾淨,即使有一二犟嘴的,三人一晃手中的證件,那犟嘴之人必然在一疊地道歉聲中,去得飛快。
見此情形,碎髮青年邊敲著滑厚的玻璃桌面,邊時不時地拿眼去瞅蘇美人,一臉求求你表揚我的賤樣,似在說,你看我多威風,哪知道蘇美人端著咖啡杯的耳把,穩得連杯內的咖啡都蕩不出波紋,眼神定在杯中,淡然極了。
碎髮青年有些懊惱,卻又無計可施,只得大聲吆喝著,讓三人加速清理,就連身邊的王勇諸人也跟著狐假虎威,吆五喝六地申斥著,讓食客趕緊滾蛋,其中尤數王勇叫得最響,罵罵咧咧,嘴巴髒極了,而被他拽在一邊立著老臉的老馬卻忽然有了笑意,就好似這數十桌未結帳的食客是他家親戚一般,吃著了免費的飯。
卻說這老馬臉上的笑意還未褪盡,而王勇一聲悠長的“瑪麗隔壁的”忽然斷了氣。一旁沉默多時的老馬,忽然把嘴巴靠近王勇的耳朵,輕聲道:“三哥說他一直很想你呢?”
咔嚓,王勇的心嘎嘣一下碎了,邁開大長腿玩兒命一般地朝門邊奔去,未跑幾步,忽然猛地止住了腳步,又一步一步急速退了回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