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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就能平安而退的,畢竟他薛某人以現在的年紀,登此高位,雖然駭人聽聞,卻是有之前的一連串奇蹟和功勞打底,只要他薛某人神話不破,就算別人心中再如何腹誹,也得忍著。而如果今次在新聞中心折戟沉沙,神話破滅不說,說不得便是一場仕途大潰敗,這是他薛某人萬萬承擔不起的。
因此,薛某人說話了:“鳴飛同志性子很急啊。得,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想必大夥兒也知道,正是由於你們的無能,導致咱們京大在和青華園的輿論戰中大潰敗,產生了一系列惡劣的影響,因此。才有了校黨委調我來新聞中心救火。我要說的話不多,就三點,第一。我來新聞中心,可不是混日子的,說難聽點。是來給你們擦屁股的。第二,我希望你們認真配合我的工作,若是誰在工作中跟我陽奉陰違,尥蹶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你們也都知道眼下是什麼形勢,一切都得為這場輿論戰讓路,若是真有誰忍不住跳出來的,我想我收拾一個兩個,校黨委該是不會說什麼的。第三。享受權利,就得履行義務,我要求你們認真配合,是享受了權力,而把這場輿論戰打好。則是我履行義務,我可以放句話在這兒,如果我薛某人在兩週之內,不能打出個翻身仗,自動退位讓賢,所以。這半個月內,就算你有再大怨氣,再多的不服,都得給我忍著。總之,一句話,一切行動聽我指揮!”
譁!
薛向話罷,羅鳴飛在內的六人齊齊面現驚容。這幫人雖然知道新來的小年輕必然不是什麼老實疙瘩,可也絕沒想到這傢伙初來乍到,便如此攜風雷,夾霹靂,端的是煞氣逼人!
“怎麼,大夥兒有意見?有意見就說嘛!”窗外的陽光照在薛向這笑眯眯的俊臉上,讓人覺不到溫暖,反而生出幾分寒冷的感覺。
薛向說罷,照樣無人接茬,就連先前驟然亮劍的羅鳴飛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沒話出口。畢竟薛向方才的一番言辭,雖然囂張無禮,有失體統,卻是道出了個事實,事實就是,現下新聞中心由人家負責,現下校黨委最關心的大事就是出版社在《未名湖畔》上能否有所作為,有此二者,就註定這年輕副主任的在短期內是無敵的,一切的一切都得為他佈政施綱讓步,誰擋路,誰完蛋幾乎是可以預見的。
薛向見眾人沉默,心中也長舒了口氣,別看他方才粗言惡語,姿態甚是兇惡,其實多半是作勢,至於為何作勢,自然是是眼下形勢緊迫,他壓根兒無時間給他理順新聞中心的人事關係,自然也無功夫給這幫下屬玩兒什麼恩威並施。而此刻,之所以說薛某人暗中舒氣,其實也是他實在是擔心有人不服,直接跳出來,和他薛某人打擂臺,如果那樣撕破臉來,勢必耗費他更多的功夫去平息怨憤,而眼下他最缺的正是時間。
好在終究無人敢作出頭之鳥,這就為薛某人打響第一炮,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又待片刻,見依舊無人出聲,薛向笑道:“大夥兒既然沒意見,那我就接著說了,我這人向來是壞話擺前面,既然壞話講了,後面就說說好話。只要大夥兒這次努力配合,加緊工作,待咱們這一仗打出威風后,我親自到校長辦公室給大夥兒請功,決不食言!得,反正承諾和保證我就先放這兒了,你們可以記下,以後來找我薛某人兌現。下面,就說說正題吧,我看咱們就不討論了,我直接安排工作吧……。。”
薛向自說自話地分配完了工作任務,六人仍舊無一人發言,薛向知道這幾位是拿著勁兒呢,索性也不追著要保證了,直接揮手讓幾人退下。
卻說剛轉出薛向辦公室不過百米,羅鳴飛便叫停幾人,道:“孫站長,劉臺長,還有老哥兒幾個,你們說說這小子到底發的什麼神經,不好好討論怎麼改版的事兒,竟要咱們新聞中心小五十人全部放下手頭的工作,去校圖書管查資料,還點名查什麼十六世紀葡萄牙的資料,要咱們把各項資料整理出來,交給他,真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嘛!”
記者站站長孫文笑道:“行了,老羅,你也別嘰咕了,人家再囂張,終歸有一樣說得是對的。”
羅鳴飛奇道:“那樣?”
不待孫文接腔,校廣播電臺臺長劉能接道:“那就是咱們新聞中心人家現在說了算!唉,算了,我算是看得透透的了,什麼資歷啊,能力啊,都是屁!有時候人還真就得認命,你看看人家,才多大年紀,比我兒子也大不了多少,可生生就當了老子領導,你找誰說理去。”
孫文道:“老劉啊,你也別不服氣,人家的成績可是實打實地,上次的《三葉草》咱們也都見識過,其中的內容雖不見得如何出色,且都是炒冷飯,可人家就是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