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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難以置信,驚道:“你的意思,若是以後……姓薛的就要拿承志……”
廖國友雙眼呆滯,完全沉湎進了那可怕的幻想中,忽然,急道:“不會的,不會的。那是承志自己鬥氣時說的,又不是姓薛的引逗他去的,再說,人的心思怎麼可能深到那種程度,不會的,不會的。你想多了……”
張萍冷道:“嘿嘿,我是想多了,可我不往多里想,到時候事兒真的發了,那可真就晚了!我也相信姓薛的不是一早打好了埋伏。可你不想想,就今晚的陣勢,承志就算喪在裡邊,你也沒地兒說理去,這就是叫人拿上了啊,即便姓薛的現在也沒想到要在承志身上做文章。可備不齊你哪天惹毛了他,他的心思就……”
聽了張萍這番分解,廖國友傻了。
此前,他藉著酒話,貌似關懷地提醒了薛向兩點,其實是自有用意的,用意便在那第二條上。因為第一條太過粗淺,他相信薛向也能想到。說出來,只不過是作個順水人情。而之所以將第二條,也就是馬頭鄉碰不得,其實,真實的目的無非是勾起薛向的好奇心,讓這衝勁十足的薛縣長再去和衛齊名那幫人碰碰,他們這幫人則又可以做當中看熱鬧了。
可這會兒聽了張萍的分說,廖國友忽然有種“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的悔嘆。忽然,他想去尋薛向解釋,可這種事只有越描越黑;想去尋薛向求饒,可單憑一個臆想,說出去都覺可笑;可就是這樣,他忽然發現自己竟被人拿死了。
看了廖國友這番模樣,張萍心中沒由來得一陣得意,接著,又是一陣失意。得意的是,自己這番以最陰暗心思做出的分析,終於徹底影響了這頭犟驢的思路,激起了他最深處的恐懼,將他和俞定中粘得密不透風的介面,拉開了條縫隙,同時也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