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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道,吃瓜落了吧!
安在江道:“爸爸,小薛打電話,不會是又叫登稿子吧,今天惲主任都親自去二哥辦公室,和他打招呼了…。”
安在海早在電鈴響起的那一刻,就想奪路而逃,奈何大門關了。他實在是不想再提著全副身家跟著薛向胡鬧,今晚的報紙他可是看了,滿天的槍林彈雨,冷箭飛刀,他是萬萬不想再出這個頭,生怕剛一露頭,就被射了個粉身碎骨。
安在江就是看見安在海一臉苦澀,才壯著膽子替他出言的。
安老爺子不理安在江,沉聲道:“老二,說說,你什麼意見?”
安在海聞言,臉上苦色更甚,老爺子明擺著逼宮,非要趕鴨子上架,“爸,我承認這篇文章寫得極好,可我也實話跟您說,孫明昨天被停職了,就因為薛小子的那篇文章。”孫明是安在海一手提拔起來的,乃是《陽明日報》的主編。
“你的意思是不行?”老爺子眼皮兒也不抬一下。
老爺子這種語氣,反弄得安在海心中一掉:“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麼!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就好比下棋,折損一兩個車馬,算什麼!棄子不下了,那才是輸個精光!”
老爺子說得沉重,安在海亦沉沉地點點頭,沒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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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振華同志要接力
書房內茶香嫋嫋,許子幹端起紫砂壺給振華同志兌上一杯,“雨前的龍井,這會兒喝雖然有些陳了,卻比毛尖兒,普洱更醒神。”
振華同志端起小茶盞咪了一口,笑道:“我對茶沒什麼嗜好,也沒什麼研究,要說偏好,我還是最喜歡的還是抗戰那會兒,在老鄉家喝的大碗茶,三伏天裡,一碗灌下去,再到老槐樹的破涼蓆上躺了,敞開肚子,那股痛快兒勁兒,這輩子我也難忘記。”
振華同志來得巧,恰好趕上許家的飯點兒,吃罷飯,許媽媽抱了小傢伙出去買菜,非要再留吃晚飯,許翠凰兄妹則領了薛林三姐弟去樓下大院兒消食去了,正好留振華同志和許子幹說話。
“振華首長怕不是來和跟我談古論茶的吧?組織上要我作檢查,我作了,但是個別同志要在檢查上找茬兒,恕不奉陪,當初選薛向下鄉,並沒有違反組織章程,現如今薛向出了問題,頂多算是用人失察,要把別的帽子扣給我,我是不接的。”許子幹是個直性子,茶沒喝兩口,就開門見山了。
振華同志擺手,笑笑:“看來子幹同志心中還是有怨氣啊,那正好,我今天過來,你大可向我訴訴嘛。”在Z組部,許子乾雷厲風行的作風,頗得振華同志看中。
振華同志論年紀大許子幹近一輪,論資歷更是高得沒邊兒了,許子幹還在跟李父學藝的時候,人家振華同志已經是晉察冀軍區的政委了。何況振華同志素來嚴以律己,寬以待人,工作作風尤其硬朗,許子幹素來對振華同志自然沒什麼不服氣。許子幹這會兒是有心火。卻不是對振華同志,也不是對薛向。而是對吳老。他被停職檢查的時候,吳老竟沒有替他說一句話,這讓許子幹分外受傷。
“我倒是沒什怨氣,好容易有機會清閒下來,讀讀書,看看報,也挺快活。”許子幹好麵皮,自不會在振華同志面前訴苦。
振華首長笑道:“看報好,最近報紙熱鬧得快趕上大集市了,上回我去黨校上課。那禮堂快趕上會場了。談的都是那小子的兩篇文章。既然說到那小子了,你這個當年選派他的首長,不會對這兩篇文章沒看法吧。”
“看法自然有,恐怕是個黨員,就會有看法。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小毛孩子瞎讀了兩本書,就敢胡亂理論聯絡實際,發些無病呻吟的歪理邪說罷了。”
“子幹同志說這話,可就有些口不由心了,那是胡亂理論聯絡實際麼,我看是那小子在給前年在梅園說的國王的故事,進行具體實踐呢,先不談對與錯,至少驗證了那個故事。原來國王分地後,糧食果然增加了。”
振華同志的話,讓許子幹遲疑了,莫非這振華同志是支援那小子的,“您別看我是苦出身,對這些個種田犁地的事兒。我還真不太懂。可那小子的自白書和實踐觀,我還是讀得懂,通篇強詞奪理,不著邊際。”許子幹決心再試試振華同志的態度。
振華同志擺手,笑道:“你呀,這是你書房,就咱們倆人,還用得著跟我這兒試來探去的麼。實事求是,那小子的第一篇文章就是誇功耀名的,看了,讓人直倒胃口,忍不住就想喝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