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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也是,從古至今,歷來就是戰功最重!而文職人員自然不可能上戰場立功,那後勤轉運就成了為數不多的立功機會。若是誰在這場戰爭中。立下功勳,無疑能在仕途的功勞簿上給自己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同樣也為日後更上一層樓。打下堅實的基礎。
是以,原來薛向替許子幹籌謀的位子,立時就成了眾矢之的。
若是單單這樣也就罷了。就在薛向消化這訊息的時候,一旁在座的安在海和左丘明竟鬧出事兒來。
“爸爸,既然是這樣,咱們也得爭取爭取,您下次能不能在會上提名我過去。我也覺得老在安逸的環境待著不好,還是艱苦的環境能磨練人,吳中省的事兒,緩一緩也還來得及,咱們可以從長計議。”
安在海此去吳中,本就是肩負整合安氏在吳中力量的重擔。可謂是個大桃子,且更極具象徵意義,象徵他安在海依舊是安系掌舵的不二人選。可眼下,安在海竟是連這大桃子都不要了,鬧著要去苗疆。可見這位子火熱到何等程度。
“在海,吳中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家也就你有這個能力挑起來,你不去誰去?”左丘明罕見地直言反對了安在海,一番豪言說得冠冕堂皇。
薛向還以為這位這回開了竅。知曉顧全大局了,哪知道左丘明話鋒一轉,又道:“爸爸,我認為我在鐵道部已經歷練得足夠了,此去苗疆,雖然僻壤窮鄉,卻是最最鍛鍊人的,您不是老教育我們說‘黨員幹部就要吃苦在前,享樂在後麼’,我希望這次能去苗疆,哪裡最苦,我就去哪裡。”
左丘明神情肅穆,長眉如鎖,幽幽的燭火下,剛毅的造型加悲壯的言語,竟讓薛向憑空生出幾分“風蕭蕭易水寒”之感。
在左丘明說自己不合適去的時候,安在海就已經開始皺眉了,不過好歹那話說得還中聽,可這後面半截話一露出來,把安在海氣得直喘氣:“大哥,你從江淮省調到鐵道部才一不過一年吧,無論如何也不能算曆練夠了,但你若是堅持認為自己歷練夠了,去吳中豈不是正好,相信憑您的能力,應該能很快穩住局面,至於苗疆的差事,還是交給我吧。”
安在海話落,左丘明立時就接上了,一時間,二人唇槍舌劍,辯論的不亦說乎,好在都還顧忌著老頭子,言辭間皆是說法辨理,即是這樣,依舊是鋒芒畢露,聽得一旁地薛向眉頭越驟越緊,幾次都想出聲制止,終歸有自知之明,強忍了下來。因為,眼前的這二位,已經辨出了真火,薛向自知這會兒,不是自己一個外姓人該插言的時候。
薛向雖不插言,卻是不住朝老爺子的位子瞟去,灰暗的燈光下,看不清老爺子是何表情,但老爺子腳下不住顫抖著的手杖,卻是讓薛向知道此刻老爺子心中憤怒已極。
薛向擔心老爺子的身體,知道要是再讓這二位辯下去,沒準真將老爺子氣出個好歹來。誰成想他剛要出聲,老爺子動了。
但聽轟的一聲巨響,老爺子將身側擱置茶水的立凳掀翻了,霎時間,凳落,杯裂,水濺!
“滾,你們兩個王八犢子給老子滾,從今以後,別再想進這間屋子,滾!!!”老爺子不住地跺著柺杖,指著二人大聲喝罵。
唰的一下,二人臉色一片慘白,齊齊顫抖著身子,望著老爺子,卻是挪不開腳步。此刻,二人真真是嚇壞了,縱使二人官高日久,養成了氣勢和威儀,可在老爺子這從屍山血海裡滾出來的老將面前,那點氣勢,屁也不算。此刻,二人心中再無半點思緒,只剩下惶恐,惶恐若是此後老爺子真不讓再進這間書房,那今世的奢望可就徹底斷送了。
薛向顧不得勸顧安、左二人,緊走幾步,把老爺子扶住,又輕輕用力,將老爺子按回了椅子;一側的老王則飛速地將立凳扶立起來,又尋來掃帚、簸箕將狼藉處打掃一新。
“老爺子,消消氣兒,氣大傷身不知道啊!何況人家二伯和大姑父又沒說錯話,這苗疆眼看著還真就是鍛鍊人的地方,當然,也是個金窩子。不過,二伯和大姑夫想往那兒去建功立業正是人之常情,我可真沒看出您生氣的理由。我就不信當年您老打仗的時候不爭功,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您老可跟我講過,血戰四平的時候,林羅首長可是把主攻任務安排給了三兵團,還是您親自打上門去,把主攻任務搶過來的,有這回事兒吧?咱們執政黨人,可不興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薛向見氣氛尷尬,立時就開了腔。他可不管老爺子那爭著打戰赴死和這二位爭著坐享其成的性質有何不同,拾起來,就往一塊兒聯絡,且他知道只要一說打仗的事兒,老爺子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