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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又何妨。
薛向衝周正龍點點頭,開口道:“方才劉書記說了許多,我也聽明白了,說得很有道理。也挺發人深省的,其中一句話說得好啊,‘宣傳部賺的錢不能只宣傳部花。得顧全大局’,這句話深得我心。其實,我早就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宣傳部發行《三葉草》得來的錢,不能只在宣傳部使用,得顧全團委的整體工作。只是一直為想出好主意,今兒個劉書記一提醒,倒讓我茅塞頓開。”
“喔,沒想到我的一番話還有這麼大的作用,那薛書記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個茅塞頓開。”
此刻,劉高心中不住冷笑,都這會兒了。你小子才想到不能吃獨食,不嫌太晚些了麼。
薛向道:“是這樣的,此前,我一直琢磨宣傳部得來的錢鈔該如何分配,可怎麼琢磨都覺得不妥。這會兒劉書記一提議,我就有了主意,你們看啊,咱們這麼辦怎麼樣,新成立一個財務處,就從我們宣傳部和項書記的評檢部調人組建。既不用擴編,又不用增崗,就是個臨時性的部門,用不著校團委批建,直接對周書記負責就好。”
“當然,我提議建財務處,而不是把錢交歸團辦確實是有原因的,原因和劉書記先前說的一樣,就是不患貧唯患不均,咱們宣傳部素來就是冷衙門,人又多,怪話自然最多,就有不少人常常在我耳邊唸叨,說團辦是好單位,經費足,福利多,尤其是人少,佔老便宜了。劉書記,你聽聽,這叫什麼話,這些同志的覺悟怎麼就這麼低!”
“再一個,我覺得周書記平日裡雖說主持團委的日常工作,可擔子實在太輕,而我們四個分管書記累夠嗆,俗話說有福同享,可不許周書記再偷懶,把新建的財務處交給他,正好讓他也忙呼忙乎。”
薛向說完了,滿場久久無聲。
其餘四人,各樣心腸,有嘆息的,有無語的,有叫絕的,有驚喜的,就是沒有接茬兒的,各自捧杯的捧杯,翻筆記本的翻筆記本,轉鋼筆的轉鋼筆,各樣姿勢不一而足,卻有一樣卻是一致的,那就是一雙眼睛直愣愣地,沒了定星。
要說薛向這一劍實在是太絕了,簡直就是“萬劍歸宗”,破盡萬招!
薛向先順著劉高的話說,來了一招順手推舟,接著說著,就拿宣傳部抱怨團辦分配不公說事兒,這就跟劉高拿團辦抱怨宣傳部暴富說事兒如出一轍,端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劉高壓根兒無法反駁設立財務處,因為人家宣傳部擺明信不過團辦,且團辦確實有前科。
克服劉高,薛向又在組建財務處的提議中,適當照顧了項遠的利益,說從評檢部調人。說到這兒,就不得得羅嗦幾句,為什麼從評檢部調人,就是照顧項遠的利益呢?原來,這會兒的團委就是冷衙門,簡直是冰冷,權力小不說,福利還不怎麼樣,可分福利是各部門均分,那樣一來,人頭越多,就越吃虧,是以,當團委領導的,手中權力本就極小,自然就緊盯著福利,就沒有不希望自己部門人少些的。而薛向這一從評檢部抽人,項遠自然高興。
照顧完項遠的利益,最後,薛向終於直指問題的核心——周正龍。
劉高張羅給周正龍配車,是下了狠手,薛向這回乾脆把團委最大權利——財權,都幫周正龍搶了過來,那就是下了死手!
他劉高再能付出,還能把手頭最緊要的財權給周正龍麼,想想也不可能,最多也就是在花費上照顧,比如配車,可薛向乾脆就把錢袋子塞進了周正龍懷裡,這回,周正龍能自個兒花錢,還用不著承劉高的情。再說,配車的事兒,照樣黃不了,因為是校團委本來就有給哲學系團委配車,只不過哲學系團委用不起,現下,周正龍自個兒拎著了錢袋子,哪裡還有養得起養不起的擔憂。
是以,薛向這招一出,藍劍嘆息,劉高無語,項遠叫絕,周正龍驚喜,四個人,四樣心腸,就這麼愣住了。
薛向見室內良久無語,又道:“周書記,劉書記,項書記,藍書記,我就是這麼個意見,你們有什麼看法?”
“不行!絕對不行!部門職能豈能說變就變,團辦掌管財務,又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怎麼就為了某些人的竊竊私語,就要另設單位,絕對不行!”劉高霍然而起。
“劉書記這話不妥吧,據我所知,宣傳部也是一直掌管出版社所得售款的,怎麼宣傳部能變,輪到團辦就不能變了呢?”薛向語冷如冰。
劉高啞然,狠狠瞪了薛向一眼,又衝藍劍看去。
藍劍不愧是劉高的門下牛馬,立時接上了:“薛書記,話不能這麼說,道理有一,事有萬端,團辦和宣傳部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