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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假歡迎,就變成了真歡迎,待車隊打著旗幟。完成了環繞天寧門一週後,陳佛生等人便圍上去張羅著要買。可車隊去的就這二百輛,外加兩輛大卡上存放的十來輛備車,哪裡能賣。
若不是顧忌著是三哥招呼來的,這幫混小子一準兒能動手去搶,說話兒,還真就遇上耍蠻的,欺負學生們是外地的,攔著要用強的,還沒等擺開陣勢,便被李天明、洪映安排的人給拖走了。
可以說,整場活動進行得極為圓滿!原本,車隊就該順利返回了,可這會兒港商聯合會駐京代表出面了,說要參觀參觀港資在內地投建的第一家企業的產品,這一參觀,動靜兒就大了,前次,京城市委和港商代表團雖然達成了合作意向,可港商們的資金還未到位,似乎仍在觀望。恰好,這時五金廠的車隊到了,港商代表有意捧場,京城市委自然樂得將車隊作為一個示好和示範的契機,畢竟龍騎可是上過大報的,京城市委自然知曉。
五金廠作為如此良好的一個合作範例,正好被京城市委拿來展示給港商看,意思無非是,你們看,蕭山縣那窮旮旯都能合資成功,飛人公司因此大賺特賺,你們還不下手,等什麼呢?
京城市委一動作,那動作就大了,一連三天,車隊便留在京城,由京城市委出面接待,倒也讓山溝溝裡的窮學生們,享受了一把國賓的待遇。
四兄妹說笑了會兒,眼見著就到飯口了,夏家大嫂加班未歸,這張羅晚飯的事兒,自然落到了薛向頭上。時間不早不晚,薛向四兄妹難得聚齊,他難得再有機會操刀入廚,自然要好生表現一番。
卻說這會兒,天色已晚,菜場早閉,夏家本就貧苦,平日裡,薛向都是從縣委食堂直接拎回熟食,是以,夏家廚房,除了蔥薑蒜,卻是沒有什麼葷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薛向也不免有些撓頭,正無計可施之際,卻見鄰家升起了炊煙,薛向一拍大腿,招呼三小在家,便徑自出門去了,未幾,便拎了一堆食材回來。
原來方才炊煙東起,薛向才想起尋左鄰右舍求助,他有錢先生開道,未走出半里地,食材便備齊了。時值初夏,正是鱔魚,泥鰍,龍蝦繁盛的季節,他這一趟出去,除了拎回各式佐料,便是這三樣河鮮。
刷鍋,生火,燒水,夏家小小的廚房內,薛家四兄妹擠得差點兒抹不開身,除了小晚溫柔嫻靜,坐在灶下生火以外,小傢伙和小意簡直就化身女張飛和俊李逵,各自霸著小半桶泥鰍、黃鱔,攪翻天,虧得龍蝦生著兩隻碩大的鉗子,這才免遭厄運。
廚內好一陣喧騰,便是薛老三這種宗師級的身手,也差點兒被兩個煩人精折騰得沒法獻藝,一餐飯直做了個把鐘頭,方才完工。
餐桌沒放在堂間,更沒擺在院內,而是設在月亮湖邊的柳蔭道上,玉兔初升,暑氣驟減,因著此處的護堤是一處凸起,從左右繞置此處,要越過一處窄道和泥濘,是以,便是消暑的行人一般也行不到此處,正適合薛家四兄妹就餐。
明月如輪,輝灑萬里,照得夜晚,也如白晝,便連燭火也省了,地處迴環,正是風口,湖風盪漾,自絕蚊蟲,青竹桌上,只布了三缽四碗,四個碗是四人的飯碗,三個大缽盛的正是那三份河鮮。
一份鱔魚,被薛向用蒜泥裹了,炸了份盤鱔;泥鰍被他和著豆腐清燉了,燉了一缽黃盈盈的泥鰍鑽玉山;最後一份龍蝦,則被整治成了麻辣蝦。薛向國術大成,不僅對力量的控制妙到巔峰,便是辨物紋理,察肉脈絡的本事,也漸顯現,用之於烹飪,對火候和成熟度的掌握,也就細微到了毫巔,三份河鮮,當真是被他調理的又香又鮮。
三小吃得幾乎騰不出空來言語,小傢伙和小意則早早地棄了筷子,直接一對五指山作爪,爭搶得不亦樂乎。
三份錫缽本就極大,可三小胃口大開,薛向不得不收束著食量,才算勉強對付了一頓晚餐,吃罷飯,拾掇了垃圾,碗筷,薛向又回廚燒了兩桶熱水,拎回房間,讓小晚和小傢伙洗澡;小意長期參加體育鍛煉,體魄強健,薛向也不擔心他禁受不住寒冷,便在井邊取了三五桶水,兩人沖刷了了事。
薛向和小意洗涮自然極快,他們洗完,屋內好像還沒聽見水聲,似乎還未開始。
套上件乾淨的衣服,交待小意幾句,薛向便折步出門去了,未幾,便抗了個大筏回來。那大筏個頭極大,橫三寬三,足足九平方有餘,薛向舉在手中,宛若擔了座小山。
“大哥,弄這個做什麼?”小意好奇極了,躥上前來,便要伸手去接。
誰成想薛向只露了個頭兒給他,便壓得他眉頭直皺,薛向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