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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個小時,而據他所知,他在蘭竹廳時,薛向就待在自己家了,期間,又沒進過電話,薛向是怎麼知道自己要調任了的。
薛向蹭得立起身來,“您真要升啦?”
薛向哪裡知道許子幹要升職的訊息,無非是句戲言爾,沒成想一語中的。
“生什麼生,攪和什麼呢!”許子幹這會兒哪裡還不知道又被這小子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薛向趕緊搬了板凳,朝許子幹那邊蹭了蹭,“您先別說啊,我猜猜,我猜猜您這回是往哪兒去,任何職?”
許子幹剛又想動手,這會兒見薛向竟要玩兒玄的,一下子來了興致,刺溜一口酒,哼道:“成,我倒要看看你這算命先生,能批出什麼八字來?”
許子幹說他算命,薛向便故意擺出算命先生的架勢。先右手比出大拇指食指,撫在下顎,輕輕捻動那壓根兒就不存在的鬍鬚,左手伸將出來,不住地在指節上掐算,嘴裡唸唸有詞,什麼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一大堆他自己都弄不清的詞兒後,眼見著許子乾紅臉轉赤。發飆在即,舌綻春雷,喝道:“閩南省,省委書記!”
喀嚓,許子幹一個沒坐穩,椅子砰然倒地,虧得薛向這位頂尖大高手在側,伸手撈住了他,要不然。許書記難免摔個屁敦兒!
許子幹剛被薛向托住,便蹭得立起身子。滿臉紅赤,俯身急道:“說說,快說說,你小子是怎麼猜出來的,快說說……”
細說來,也難怪許子幹吃驚,猜到他升職,或許情有可原,畢竟他許某人下放南疆已有數年。功勞政績又是實打實的,升遷也在情理之中。可要說連調到哪兒,任何職都猜出來了,若非提前知道,那絕對是多智而近妖了。
因為許子幹縱是升職,能去的地方也有無數,不說全國這二三十省、直轄市、自治區。便是中央部委也有無數位子,能容得下他許某人,薛向要從這無數個去向中猜出一個來,無異於大海撈針。更不提,還猜出任什麼職務。
可偏偏薛向就猜出來了,還一字兒不差,怎不叫許子幹驚駭莫名,若非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一準兒得想得邪了!
許子幹追問甚急,薛向卻晃晃腦袋,“您還沒告我,算對了沒呢?”
許子幹見他這小人得志的模樣,心火蹭得一下就躥出來了,鐺的一下,又賞了薛老三個板栗,罵道:“跟我這兒裝什麼蒜呢,趕緊著!”
薛老三捂著腦袋直呲牙,暗罵自己跟霸權主義玩兒挑釁,不是尋刺激麼,嘴上再不敢賣弄玄虛:“其實也不難猜,這會兒您回京原本就不正常,既然我方才又確準了是升職,顯然其中必有振華首長矚意,而眼下調您出南疆,對正大步前進的南疆,顯然不是什麼好事兒,而首長考量問題,顯然得全盤衡量利弊,也就是說既然要調您,那必然是有比南疆那邊更大更重要的事兒需要您出馬,而眼下,共和國四海昇平,獨獨有事於東南,港英似乎在港島迴歸上,要和咱們別苗頭,我伯父往年這個時候早到家了,今次也沒歸來,正為此事。而在這個敏感時刻,提出您的調令,我自然會往港島之事聯想,閩南雖非遙控港島之地,卻是東南重鎮,控御寶島,地理位置極是重要,這個敏感時刻,寶島那邊,咱們也得關注不是?調您這員振華首長麾下的虎將坐鎮閩南,正當其時,亦擋其事!”
精僻!犀利!
這是許子幹聽了薛向這番縱論後,腦子裡最先跳出的倆詞兒,如此智慧、眼見,確實用不著自己在傳經佈道啦!
許子幹忽地拍拍薛向肩膀,面目溫和,現出一副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欣慰模樣。
偏生這張難看的老臉作怒色或者作歡喜色,都叫人能忍受,偏偏這副溫情脈脈的模樣,看得叫人骨子裡發寒,薛向更是受不得他這模樣,蹭的立起身來,提了酒瓶,抓一把花生米,便躥了出去,邊奔邊喊:“時候不早了,我去北海接他們。”
瞬息,就躥出門去,壓根兒不給許子幹搭話的機會!
…………
在許家過完小年,薛向便忙碌起來。臘月二十四這天,毫無意外的,雷小天、朱世軍、陳佛生幾個尋了過來,喝酒吃肉鬧騰了一天;臘月二十五,薛向照例去洪映處,開了輛小貨車,載了三小,便開始採辦年貨,薛向的老規矩,年貨從來都非是他一家一戶的,雷小天、劉援朝、康桐他們幾家,他都兼顧,更不提,還有他丈母孃柳媽媽家。
雖說現如今,柳鶯兒家財萬貫,老柳家也不比從前,可該講的禮數,薛向也得講到不是。就這麼著,二十五這天,薛向開了車,滴溜溜轉了一天,最後和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