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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很豐盛,薛向賣弄手段之下,滋味自是一流。康桐卻是沒這好口福,被趕來的康美枝生拉硬拽給弄走了,聽口風是張鳳府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康桐不情不願地走了,許子幹卻是趕了巧兒,嚐到了薛大廚的手藝。
吃罷晚飯,在客廳看完新聞聯播,三小便各自安歇,小意,小晚各自回了房間,小傢伙卻徑直鑽了薛向的房間,小人兒知道明天又要和臭大哥分開了,今晚也就放下了她那壓根兒就沒存在過的矜持,決定和薛向擠被窩了。
三小去後,堂間便只剩了薛安遠、許子幹、薛向三人。三人雖是官場之人,可別離在即,卻是沒談什麼官場,話題始終控制在新聞、趣事上面。
薛老三嘴上雖然熱烈地應著,心裡卻是一直沒底,他壓根兒就懷疑許子幹此來,是有事兒的,而且事兒還一定就跟自己相關。因為,許子幹從來就不是個愛串門的人!
果然,又說幾句,許子幹終於露出了馬腳:“薛向今年二十一快二十二了吧,該成家啦,都說成家立業,成家立業,你這都已經立了業了,不成個家怎麼成,我可沒聽說過一縣縣委書記有不成家的!”
薛向聽得眉峰直跳,暗歎,世上竟有這麼巧的事兒!
原來,今晚若是許子幹不來,薛向也準備和薛安遠攤牌——他要娶柳鶯兒!
誰成想許子幹卻是先提出來了,薛向就不能不往深裡想,想著想著,心頭猛地一墜,這位許書記莫不是來推銷他家那位悍妞兒的吧。
說起許子乾的閨女許翠鳳,薛向對她可是印象深刻,想當初在華聯木器廠擺酒席時,陰京華裝十三不成,反惹惱了薛向,就是這位悍妞兒出手擋得駕,薛向還和她交過手,名副其實的女中丈夫。
後來,薛向就沒怎麼和許翠鳳見過面兒了,就是今年這悍妞兒做任務,春節也沒回家。
一想起許翠鳳,薛向渾身直哆嗦,這悍妞兒身材容貌俱是一流,可薛向實在是對這種不讓鬚眉之巾幗不敢興趣。
一念至此,他心裡哪能不打鼓,只求許子幹千萬別開口,保不齊自家伯父礙於許子幹尊嚴,應承了此事!
“老三,怎麼,這炭火也沒多大啊,你怎麼熱得直冒汗,到底是年輕人啊,火力就是壯!”
薛安遠瞅見薛向額頭汗水密佈,揮手讓侍衛把堂間的火盆朝門外撤了撤。
薛向擦擦額頭的冷汗,“我沒事兒,就是穿多了點兒!”
許子幹伸手摸了摸薛向的衣服,笑道:“你這一件襯衣,再加件靠皮綠,也叫穿多了,那我和你大伯豈不是正捂著被子,你小子身體,真是槓槓的啊!”說話兒,伸手捶了薛向一拳。
薛向笑著點頭,接著便待講述他的養身之道,只求能將話題從結婚的事兒上轉移開了。
奈何,薛安遠似乎把許子乾的那句話聽進了心裡,揮手打斷了薛向的滔滔不絕,“老三,你確實該結婚了,再不成個家,以後這官兒還怎麼做,我可知道你小子是個官迷,可你何時聽過有沒成家的副廳級幹部?”
薛安遠這老實人,竟也玩兒上了利誘。
薛向知道今兒個是躲不過去的,心念急轉,正思量著如何把柳鶯兒的事兒說出來,許子幹搶先接茬兒了:“薛向啊,我看你大伯說得對,你這個歲數早該結婚了!”說罷,又衝薛安遠道:“安遠大哥,你這當伯伯的也沒幫著操操心?得抓緊啊!”
薛安遠笑笑,拍拍手,忽然一名衛士捧著一個相簿步上前來,交給了薛安遠。
薛安遠開啟相簿,遞給了許子幹,薛向餘光瞟了一眼,竟是滿眼的女孩照片,這是要鬧哪樣?效仿師長給立果選妃?
這會兒,薛向哪兒還不知道,今兒個就不止他一個存了攤牌的心思,自家大伯也早準備下最後通牒了,要不這相簿能備的這麼齊整嘛!
許子幹翻了翻,竟衝薛安遠比出個大拇指來:“安遠大哥,我收回剛才的話,這回是徹底服了!”
許子乾的話讓薛向茫然了,心下吶喊,你不是來給你家閨女提親得嘛,怎麼這副心腸,你得嚴詞叱責我伯父這種荒唐的行為啊!
要說薛老三當真是七竅玲瓏心,猜中了許子乾的來意,不過,卻也僅僅是猜中了表面來意,到底不能看到許子幹心裡去。
許子幹今次來確是為了薛向的婚事來的,不過,不是撮合薛向和許翠鳳,而是讓薛向竟快定下婚來。
聽著很彆扭,薛向訂婚與否,似乎跟許家人一點兒不挨著,可實際卻並非如此。因為許夫人看中了薛向,對這位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