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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讓他們在一起?我難道不是人!”
她濃墨重彩的兩個字,筆力頗為重,以至於那紙張幾乎被濡溼一大片。
“弱智!”
她的筆鋒有力,卻也讓眼前,頜天別出心裁填上去的詩作,毀了。
好似拙劣小兒的墨跡,塗塗改改,最終還畫得格外不堪。
頜天方才爬到榻上,她不管玄中世房間的一切,但是這兒的環境,也很是清幽。
不計其數的睏意,她的頭,自然也疼了。
酸脹的腦子,這是何等罪孽深重的事情。
她的心,產生了苦惱。
為了不把那衣服弄皺,少女急忙學著玄中世的樣子,打坐下去。她的動作,是如此自然。
而且,也不知道黎明什麼時候會到來,她的聲線清晰而涓涓,彷彿是清泉石上流。
“那麼,就不管了吧。”
清晨已過,巳時剛至。
“篤篤”的敲門聲,先於樊舜鑫破門而入而來。
“什麼?”
那聲音乾脆,而又多出了急促,彷彿斗轉星移,最後成為如此躁動不安。
在榻上,已經安心打坐了半夜的頜天,真的儼如一個不可多得的有匪君子。
她的身上,淡泊的書卷氣,已經溢於言表。
她的髮型,也很像玄中世的潑墨,但格外精巧。
她的側臉,搖曳奪目,卻獨一無二,灼灼其華的感覺,是頜天所不知道的。
彷彿那白衣禮服,就是特地為她定製的。
頜天輕輕莞爾一笑。
“我在。”
她的聲音,此刻產生了變化,和溫潤如玉的少年聲線,一模一樣。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昨日,查房的帶刀侍衛了。
不過,他輕輕叩門的聲音,是否是玄中世教育的結果?
“玄中世,馬上,你和我走,直接到會客廳去,我……”
聽到帶刀侍衛的聲音,頜天微微抬頭。
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喚作玄中世。
不過,這樣卻格外親切--彷彿玄中世近在眼前,但他現在,已經到自己的家中了吧?
“知道。”
下榻,乾脆利落地開啟門,她長髮飄飄。
撲面而來的,是一個已經嚴肅了許多的帶刀侍衛。
“早上好,玄中世,我是你的導遊樊舜鑫,今日帶你去參加一次旅行……”
噗!
什麼?
這個樊舜鑫,先聲奪人,在頜天不經意間抬眼打量他的時候,樊舜鑫的眼底,也產生了一種明媚。
他的容顏,他的笑談,他的聲音,卻是極為爽朗的。
他的容顏,雖然看起來是吊兒郎當些,但是板寸頭自然不是那麼的礙眼。
他還格外有情趣地戴了一個小小的發冠。
自己看起來,是很舒服的,他的身上,是黑袍……
他的黑衣,和玄中世穿在身上的黑衣,氣質走向兩個極端。
他的身高,和自己相仿,自然和玄中世也是差不多的。
“好,這就跟你走。”
頜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但是她對這些繁文縟節,不感興趣。
今日遇到樊舜鑫,她的心情也頗好,這或許是投機,但她則是學著玄中世的風格,微微應了一聲。
“嗯。”
樊舜鑫的容顏,好似平平無奇。
但是,他的話多,而也是詼諧幽默的代名詞。
他雖然是一個話嘮,但也心思縝密,譬如她更衣的時候。
頜天沒有說什麼,她齜牙咧嘴地想著那時的事情,雖然心也積蓄了不平氣,但她還是以笑面對樊舜鑫。
今日,為什麼玄中世有些不對勁。
而且,卻也越發的沉默了,他的聲音,幾乎是只有呼吸。
但是,這聲音也多出了少女的感覺--
“這不可能!”
玄中世昨夜還瘋狂地衝著樊舜鑫吼叫,而頜天自然產生了心有餘悸的感覺。
“還好,他是怕玄中世的。”
否則,和她打起來,這不好吧?
但是,頜天的目光掃射,她居然是感覺到了樊舜鑫的微妙視線。
這種感覺,讓頜天覺得有些錯愕。
她的心已經細密到極致。
但是,樊舜鑫和玄中世,是不是也頗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