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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人?我去看看,準保那位客官滿意!可以了吧?”
那聲音裡,也充斥了巴結葉安歌的意思。
“哼,這還可以!”
頜天不知道該哭好,還是笑好了。
耳畔的風聲鶴唳,她已經很清楚。
這些人,只要身在月下,就是真的和天上明月,相去甚遠。
頜天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地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現在,她只想說--十有八九,她會被詐!
“我還有多少錢?”
她百無聊賴地掏出了自己的錢袋子,心底頓時產生了一種暢想之意。
的確,她能怎麼辦,是不是涼拌。
自己的錢倘若不足,她買不成銷情草,自然是雙方都不高興。
但是,她先前為什麼不去數好了錢,再到此地?這是頜天的草率,她不懂得揣度事情嗎?
心有餘而力不足,她哀嘆一聲,聽葉安歌賭氣的“哼”在耳畔迴盪,心的漣漪更甚。
那什麼人?這接待她的人,也讓頜天覺得,很不靠譜。
真真正正的不靠譜。
他的容顏平平無奇,彷彿是一個面癱,讓頜天以為他是一個十足十的殭屍。
她懶得對他交談,見葉安歌也閃到一邊去,在接著錢,心方才穩定。
那怪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容顏是這樣粗糙模糊,鬍子拉碴著,是黑色的絡腮。
他是不注重儀容儀表的這種人。
頜天深吸一口氣,心猶存餘悸。
他長衣長褲,褲子肥大,態度也很是散亂,不知道他是怎麼被僱傭的。
不過,月下不也很不正經嗎?
頜天視而不見他的容顏,而唯獨捕捉到他那三角眼底,暴露出的、徹徹底底的歹心。
這不是好人。
她的第一眼,就確定了這件事。
她的臉在淺笑安然,一個和葉安歌相仿的笑意。
惹得那三四十歲的男子,越發侷促不安了。
“嗯,嗯……你要買什麼?”
他在眼前,動來動去。
身體也好似多動症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摸索,他的身體上,也恍如被安裝了發條,簡直不是魔!
但是魔性。
頜天的眼,越發挑剔。
她刻薄地對準眼前,“小心謹慎”的來人。
自然是要報出自己的需要的。
“哦,我要銷情草。”
她在說此話的時候,眼神定定,早已對準他的眼,餘光打量他的面部表情,微乎其微的變化,頜天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才是洞察力!
強大到極限。
而且,那看起來是很“熱心”,暗地裡不知道多麼陰險的人,他可以帶給頜天不安全的感覺。
因為他的三角眼,眼睛彷彿是時時刻刻都在對準她,側目而視。
這是特殊關注?
“偽善!”
恨鐵不成鋼一般,頜天嘀咕一聲。
“你站在外面,馬上我去拿。”
他的神色,波瀾不驚。
讓頜天知道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他是一個傻子,月下白白養的傻子。
第二種則不然,他是一個醫藥學專家,看起來一點兒沒有波動的面部表情,自然也產生一種奇怪。
彷彿這是在做夢,而他的渾噩,反射在頜天心底!
“真是服了你了。”
她的聲音淺淡,彷彿大千世界,都是遵循一定的規律執行,她可以預知一切,但不可能改變過去。
而他要坑害自己,第一種可能做的惡事,是--換藥。
只不過是將那看起來和銷情草很相似的毒藥去替代本身啊--但是,她不會怕這個,她的心,無比清醒。
她可以接受現實。
他的面部表情不動,那麼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即使他的心再亂,頜天窺視不到,他和她同理。
“呼啦”一聲,眼前的面孔消失不見,原來是去找藥了。
頜天冷冷地在視窗前看著,那街道上的車水馬龍,隨時隨地會和她相撞,這兒的人,到也越來越多……
“瞧剛剛的少女。”
“比我們都露骨,她們究竟是不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