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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沉痛的。
觸景傷情,他回憶起心愛的逐月劍,心再也沒了波動。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一把逐月,抵不上一段友情?
此時此刻,那刀王處,他懶得去看眼前牢籠,身體自然也懶。
他傻兮兮地鬼笑,這次是因為玄中世的逐月!
因為玄中世的逐月劍被他裹挾,少年這下失魂落魄,好似斷魂。
但是奈何,那逐月劍血性強烈,誓死不渝。
忠孝於玄中世,所以刀王將它封閉了任何的熱度,並且很快將它帶在身上,是為了馴服它而已。
但是,玄中世的感知雖然無聲無息地飄出,被封閉了一切氣息的逐月劍,也徹底地不知道主人在何地。
但是刀王知道。
知曉來龍去脈的,也只有他一個人!
“哐哐哐……”
悠長的撞擊聲,渾厚有力而來。
刀王這才顧及到那寶劍逐月,自己魔血沸騰起來,一時間天地之氣泛起,魔氣凜然。
“這是寶匣內,那一把劍動了!為什麼它的指向地方,是眼前?而不是周圍。”
他“老眼昏花”了,因為累,刀王沒有對著身邊的牢籠看上一眼,他也不記得兩個人昔日被關在哪裡,索性什麼都沒有在乎。
寶劍的震顫無處不在。
它已經出鞘,身體凜然,濺起劍氣泠泠。
而且,果真是強者用的東西,那劍看起來,都不是池中物,流暢的銀白色,纏鬥防護罩的身體。
劍指眼前。
它一發不可收拾的力道,當真會讓自己被反噬?
刀王感覺到它的身上,是純天然的野性。
心都動了。
若是自己可以將它奪取,抹殺它和少年的牽繫,他可以如何?是不是一步登天?
那麼才好!
“好,我大可一試。”
他發現劍鋒所指的地方,是眼前直逼的一處空間。
犄角旮旯的地方,罅隙。
這兒是牢獄的一處空間,它的面前也不是完全沒有了遮蔽,而是一處堅不可摧的鐵柵欄,那開口處,更是狹小無比,倒還很容易藏人!
那麼,他們在這兒?
因為眼前,看似是空無一人,實則不然。
空空如也的囚籠。
那小地方內,隱約可見黑與白。
好似幻影在抖著,但是又不太一樣--自然是他們!
那一把劍,還在不亢不卑地對準檀木劍匣,鍥而不捨地撞擊著,看起來拼了命。
聲音果斷,篤篤定定。
果然不同尋常,就連越獄,還躲在這裡--這不是作死,還是在幹什麼?
刀王冷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那微笑凜然而絕情,劍氣爆閃,好似最後的屠殺。
它的身上,精巧的浮雕。
讓懨懨欲睡的刀王,一時間更為激動。
他的眼神,自然欣喜若狂。
“一把好劍!”
劍氣如絲如縷,參差錯落。
它的身上,旺盛的生命力在陡增可能性,一次又一次地去撞擊束縛它的劍匣,尖細的聲音,好似那耳鬢廝磨。
刀王越看越喜歡。
它的身上,有龍紋,有無數妥帖的裝飾。
更別提,它上手的感覺,華麗而流暢。
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和它去磨合,只知道將它幽禁在一方寶匣內,讓它消去身上的戾氣。
遙遙相對的地方,刀王已經心花怒放。
他想起絡繹不絕的“哐哐哐”聲音,不悅地蹙眉。
“我的血,自然有用。”
他的聲音細微,也只有自己能夠聽到。
他並沒有尋思幾時,就已傾倒下頭去,感覺到了那逐月劍的身上,一觸即發的怨氣。
要將它伺候好,還不是難題。
但是它不甘心被囚禁,這樣,他卻有一種方法,就是--破契!
破契,顧名思義,就是破掉法器和主人的契約之力,以至於鵲巢鳩佔。
刀王之所以這樣做,因為他對於玄中世的逐月劍,愛之深深。
他想,永永遠遠不讓玄中世知道,他的劍,在刀王這兒。
的確,他不願意相信命,他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獄卒,也不是偶然。
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