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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嗤笑一聲,玄中世的身後,一片秋風掃落葉的感覺。
他聽到了風聲。
他下意識地,身體朝側邊瘋狂一閃,暗道不妙,見好就收--這可是徹徹底底的威脅啊。
他倒覺得,自己是不對的。
若是刀王要坑害他,在背後放冷槍,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他的心,未免會顫慄。
他想到逃逸,旋即早已動如脫兔。
“嗖”地一聲,管他呢,他直接一個彈跳,自己的身體,也輕輕鬆鬆地直接跳到一邊去。
他急迫而焦急。
“呵,這人還不錯。”
刀王的笑意桀桀,越發顯得他自己陰險。
玄中世的臉上,也佈滿汗滴。
他不安地對準刀王,下一刻,卻發現後者的神色,有些不對頭--怎麼了?
“你,你--”
這是誰?還是一個奇才。
不過,拿了那什麼“玄中世”的寶劍,等同於折斷他的雙翼,他再怎麼樣,沒有逐月劍,自然也不行!
完完全全是不行了。
而刀王的笑,浮現在臉上。
不過,他卻看向雙胞胎。
“呲呲”的聲音,以至於刀王的神色,也變了。
玄中世的天地之氣,還是定力,居然也可以達到如此的境界?這是不是一個天才。
不,是奇才,是奇才!
“我該不該拔了它?”
胞弟的表情奇怪,他的聲音越發驚恐。
自己的胸口處,早已被插了一根稻草,尖細的尖端,首尾呼應。
好一派奇葩的樣子。
但是,它刺破了自己的衣服,刺到胸口的肌膚上,沒有扎破他的肌肉,也沒有滲入他的身體?
這,是幸運?
但是胞弟的身體,已一陣陣地發冷。
他不知道,少年和他的深仇大恨。
若玄中世是來立威,這還可以。
“好你個玄中世,你太囂張了。”
刀王的聲音,無可奈何。
他扶額對準玄中世看去,少年一記冷視,又硬生生地將刀王的千言萬語,逼回去了。
“你就是狂。”
他的語氣,居然也是居高臨下的?這種諷刺。
“好,我狂?”
“噌噌”一聲,刀王的身體依舊不動,但是他的指尖,刀子已經攔住那雙股劍的攻勢,輕如羽的樣子。
打就打了,何談收官?
刀鋒泠然地穿透了一切,包括茅草。
空氣被很快震撼,巨大的氣旋,籠罩眼前。
玄中世的身體已遁走。
他的臉上,居然也掛滿了汗滴。
他的心思縝密,也沒誰好似他這樣的警惕了。
雙股劍沒有了用武之地,胞弟那一股,則瞬間亮出,有清冷劍氣環繞在它的周身。
古銅色的表面,勾畫一片隨性。
它的上面,沒有刀王的刀上,那一種孜孜不倦的力道,反而又多出瞭如影隨形的陰柔。
胞弟的性子,和這一把劍的氣勢,很相似。
“我也來助你。”
威壓襲來,俄傾不詳,玄中世回首一望,發現了那和胞弟容顏,幾乎一模一樣的哥哥。
他的聲音洪亮,而炸響在玄中世耳畔。
雙股劍,還有一個刀王!
玄中世頗有微詞,因為他覺得,這是圍追堵截,也是甕中捉鱉。
他整個人也不安全。
那麼,自己豈不是要憋屈而死?
他思忖著,一時眼前,落下了那被一刀兩斷的茅草,草屑在沒完沒了地紛飛著。
“毒!”
漫天都是那頗為讓他絕望的毒液顏色,參差而迸濺著,吸引力十足。
這些東西,都有著毒性?
刀王將那刀子一扔,刀鋒上,已經滲出了一層淺淡的綠色,這些,則是毒液。
而且,那茅草已經被毒液染上,但是胞弟,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讓玄中世嘖嘖稱奇的時候,他也想到自己的的結局。
是怎麼樣的?
“逃?不可能!”
他,想肯定一點,就是如此。
不過,狼狽不堪如眼前的茅草,他不會被挫骨揚灰吧?而且,若是自己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