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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寧夏低著頭轉身走了,果果還站在那,表情很難看。
我進了學校,走向果果,強顏歡笑說:“媳婦兒,你怎麼在這?”
“你答應過我的。”果果哽咽的說。
我恍然大悟說:“我答應過,我這不沒打架嗎,二五他們是來講和的,沒事了。”
“你覺得我信嗎,鬼子的聲音那麼大,想聽不到都難。”果果失落的說。
既然被拆穿了,我也沒有在隱瞞下去的必要了,我點了點頭說:“我爭取這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你說的好聽,根本就是沒有完,你當初跟寧夏也保證過的吧,後來呢?小輝,你這樣永遠都收不了手,越走越遠,到時候你就回不了頭了。”果果說著哭了起來。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我不說話,果果擦著眼淚很乾脆的說:“高明輝,我不管你有什麼苦衷,有多麼無奈,你要非去不可,就別在來找我了。”
果果說完哭著跑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想起了昨天晚上晴姨跟我說的那些話。
我真的可以重新開始嗎?現在收手來得及嗎?我怎麼去解釋,怎麼去面對鬼子,大順,龍龍,甚至是在默默幫助我們的兵哥。這次結束了就真的沒有下次了嗎?
我在心裡反覆的問著自己,這時,鬼子走了過來說:“小輝,你肯定是要考三中的,果果說的沒錯,週五你別去了,我叫上兵哥,以後你也別打架了,你已經失去寧夏了,別在錯過了。”
我看著鬼子他們,此時我的心像是有兩把不同的刀在割著我的心,哪一面我都無法解釋,無法面對。那種進退兩難,那種彷徨,迷茫,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人總是在特別的一個‘點’或者某件事情下做出的選擇,影響著他以後的路,在那一刻我不在猶豫,說:“果果跟著我,也是提心吊膽,與其這樣,不如放手。我活了十幾年了,終於有了朋友,兄弟,我不能白白看著你們為我去拼命,女朋友沒了,過幾年還可以在找,兄弟沒了,這輩子可能都不在有了。”
“小輝……”鬼子還想說什麼,我擺擺手說:“別說了,我決定了,走吧。”
回到宿舍,我們兄弟抽著煙,商議了一下,昨天,兵哥跟他們商量的是,如果碰面,讓龍龍先去找茬,無論出什麼事,咱們也有理,在加上龍龍的叔叔是警察,不會吃大虧,只要他們先動手,這樣打起來,我們就有話說。
這一看就是兵哥的主意,雖然我昨天沒見兵哥,但是到了社會上的兵哥在龍龍他們看來,真的是脫胎換骨。
週五,晚上。
兵哥開著一輛麵包車帶著我們向中天街進發,中天街向來是打架約戰的地方,所以這裡九點過後幾乎沒什麼人走,很是冷清。
“兵哥,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了。”我問。
“沒什麼難的,只要敢開,很快就學會了,我最近一直都在開。”
“你有駕照嗎?就瞎雞巴開?也不怕成了馬路殺手。”龍龍說。
兵哥一樂說:“看不起誰呢,駕照花錢買一張就像,我們家老頭搞定,對了,我可真沒叫人啊。萬一他們人多,咱就先撤。”
“撤?兵哥,撤了多沒面子?”大順問。
“說你傻缺,你還真配合,面子重要還是身體重要?二五真要是不叫人,就他那幾個兄弟,幹就幹了,萬一他叫人呢?以前在學校我不知道,進了社會,誰特麼會跟敵人講信用,他們打架多數都是因為利益,贏了就是錢。”兵哥吐著眼圈說道。
“你們還是太嫩了,說不叫人真不叫人。”兵哥搖搖頭繼續說:“你看著吧,我敢打賭,二五絕對會喊人,張峰源說二五在九中早就不如以前了,跟我們的事也都傳開了,所以他才在我走之後,想找回點威望,你說他會真傻逼到不喊人嗎?成王敗寇,話語權永遠在勝者的一方。”
聽著兵哥的話,我們都沒有說話,因為我們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是我們之前太草率了,也太把這種話當回事了。
雖然我們覺得兵哥的話沒錯,但是我們也一直認為,打架人多根本沒用。團結,氣勢很重要,我們都彼此信任對方,相信不管打到什麼地步,都不會有一個人跑,就像那次跟劉闖打,人家可是二十多歲的混混,為什麼沒幹過我們,就是因為他的兄弟在打的時候慫了。
晚上九點多,我們幾個百無聊賴的坐在車上,兵哥思來想去還是叫了人,說有備無患。
來的人,不是超哥,是超哥的一個兄弟,帶的人也不多,一共十個,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