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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班,兩人還是同桌,我跟你說最扯淡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捲毛正說著,我一腳踹了過去:“少說兩句,死不了。”
“小輝,你擔心他?”猛哥問。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心裡難受,放心吧,我沒那麼衝動。”
我說著,又猛的幹了一杯啤酒。
幾分鐘的功夫,由三百塊漲到了七百,這絕對是一個高價了,最後有一箇中年胖子竟然出了八百。
“姥姥的,就為了跳一支舞,八百塊,頂老子一個多月工資了,這些人瘋了吧。”凱哥憤憤不平的說,他不說還好,越說我越鬧心。
我看著寧夏,她低著頭,另一隻手的拳頭緊緊握著,似乎全身都在顫抖。
已經沒有人叫價了,八百跳支舞,在這夜市,已經是天價了!就在我都以為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把惡毒的目光投向了那個中年胖子,忽然間我身後響起一道聲音:“一千。”
特媽的,給我嚇了一跳,大家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去,我打量著他們,那桌坐著三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一般來說來夜市玩的很少有穿的這麼好的,西裝也不是誰都買的起的。
其中一個男的站起來說:“我不需要跳舞,只要她陪我們喝酒就行了。”
臺上那紅髮女郎很精明,立即說:“這可讓我有點難做啊,我們寧小姐一般不陪客人喝酒的。”
我再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這女人,特媽的,什麼叫一般不陪?壓根也特媽沒陪過。
靠!這分明就是想坐地起價嘛!
“那就一千五,你這地方,一晚上累死也未必能掙一千。”西裝男說。
女郎也聽懂了西裝男的意思,一千五已經到頂了,再高的話人家就不會同意了。女郎趕緊說,這位老闆既然如此有誠意,那我就替寧小姐謝謝老闆賞臉了。
捲毛這悶騷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來說:“輝哥,咱們真就這樣看著啊?”
“你特媽不說話能死嗎?”我不爽的說,這時,寧夏看了我一眼,然後舉起話筒說:“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全場鴉雀無聲,寧夏再次成為了焦點,旁邊那紅髮女郎臉色很難看,瞪了寧夏一眼笑著打圓場說:“寧小姐很幽默,和大家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
紅髮女郎剛說完,寧夏又說話了:“抱歉,我真的不會喝酒。”
這一次的聲音提高了音量,雖然說的還是很委婉,但是語氣中有著一絲堅決。
這下子,誰也不會相信她是在開玩笑了,我看見寧夏,說話的時候已經在流淚了。雖然在流淚,但是她的臉上滿是堅定,並沒有一絲的屈服。
我看的心裡很疼,我相信,寧夏一定是迫不得已的,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不過,現在的我很冷靜,我覺得寧夏要倒黴了。
“猛哥,主辦方會不會為難她?”我問。
“肯定的,看著吧,她公然這麼說,估計連之前的提成和費用也會沒有的,這讓主辦方很難看。”猛哥說著看向我:“你小子想幹什麼?”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
這時,周圍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我估計寧夏之前沒有想到這些,她可能只是覺得唱唱歌就行了,可是現在牽扯到利益就不一樣了。
出錢的那邊的西裝男估計也不會善罷甘休,別人出了錢,這麼多人看著,寧夏直接說不願意,這不是等於打別人的臉嗎?能隨手拿一千五出來的人,也不是什麼尋常人,看那些人的氣勢就不簡單。
我一邊想著,一邊盤算該怎麼才能幫到寧夏,衝動,只能給寧夏帶來麻煩。
果然,之前出價的那個西裝男直接怒了,沉聲說道:“你們既然搞了這個活動,就得玩的起,我花了錢,你們給我想要的,要是這事不給我個說法,恐怕,很難過去。”
紅髮女郎繼續打著圓場說:“老闆,老闆,別生氣,她是剛來的,不懂事,您千萬不要和她計較,馬上我就安排她過來陪酒。”
西裝男,嘴角一揚,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著,一副得意的樣子。
紅髮女郎說完後也不給寧夏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搶了她手中的話筒,燈光一下子暗了下去,紅髮女郎把寧夏拉了下去,這時一個男的急忙上臺維持秩序。
小白義憤填膺的說:“草!這是特媽玩強迫了,小輝,怎麼辦,你說句話,你說幹咱就幹。”
我沒好氣的說:“這事跟你們沒關係,你們別惹事,在等等。”
“你怎麼這麼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