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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手機照亮,就走到了自己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不過就在他要關門的那一剎那,突然一個人影,就從樓上的樓梯拐角處衝了過來,撲通一聲就把他撞倒在地。
接著這個像黑塔一樣的人影就也走了進來,然後關上了身後的門,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對趴在地上的趙斌說:“王明輝在哪兒,告訴我,要不然我就掰折你兩條腿。”
趴在地上的趙斌並沒有說話,反而是這漆黑的房間裡的另一側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杜佳慶,你是在找我麼?”
我說著便從那黑暗裡的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同時開啟了屋裡的燈,杜佳慶下意識的就抬起了胳膊,想擋住來自頭上的強光,不過這時我卻只是笑著對他說:“把上次咱倆沒打完的架打完吧,你贏了,我就跟你走。”
杜佳慶這時候似乎就也適應了屋裡的燈光,就放下了胳膊,冷笑了聲說:“好,我就喜歡單挑!”
他說著便一把扯下了身上的上衣,露出了那一身看起來就讓人感到畏懼的腱子肉,而我看到他脫了上衣,就也笑著準備脫上衣,不過就在我的手摸到袖子的時候,我卻突然一聲暴喝:“我挑你麻蛋!”
就在我這一聲暴喝的同時,我聽從了那老中醫的意見準備的生石灰就也隨即出手,杜佳慶似乎完全沒料到我會有此一手,根本來不及防備,就被我潑了一臉,他的眼睛瞬間就被生石灰燒的無法睜開,但是他卻立刻就如同一隻瞎了的黑熊一般怒吼道:“我要殺了你!”
那氣運丹田的聲音,震的人耳膜都轟轟作響,只不過就在他憑著感覺準備朝我撲過來的時候,他的身後卻又突然傳來一聲金屬與腦殼碰撞的聲音,彭的一聲悶響,那壯如黑熊的杜佳慶便悶聲倒地,而他身後站著的則是拿著一根棒球棒的趙斌。
我走過去踢了踢杜佳慶,發現他確實被趙斌給打暈了,就有點不爽的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要和他單挑麼?”
趙斌卻一邊用手揉了揉剛才被撞倒在地有點扭了的脖子,然後一邊笑著跟我說:“我不是怕你有危險麼?”
我就又哼了聲說:“你是說我連個瞎子都打不過?”
趙斌就笑笑說他不是那個意思,我卻沒有再理他,而是把他手裡的棒球棒拿了過來,給趴在地上的杜佳慶又補了幾下。
等我和趙斌把杜佳慶用繩子五花大綁的綁好後,才又給他弄醒,然後趙斌就又只能充當小護士角色,給他簡單的處理了下眼睛。
杜佳慶勉強的睜開眼睛後,就又是瞪著我倆一頓大罵,說我們手段卑鄙,有種就把他放開,算我倆一起上的,我卻沒有跟他廢話,直接找塊破抹布就把他嘴給堵上了。
趙斌就又拿著棒球棒,問我用不用再給他幾下子,我就擺擺手說算了,這種豬腦子咋打都不會服的,而被堵上了嘴的杜佳慶,就在那兒瞪著眼睛嗚嗚的叫著,不知道又在罵我倆什麼。
不過我也沒管那麼多,休息了下,和趙斌抽了會兒煙,就帶著被我們綁好的杜佳慶下樓了,然後開車去了趙斌的倉庫。
到了倉庫我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蹲在中間的那兩大排人,不過看樣子這幫人被趙斌的小弟們收拾的挺慘,全都老老實實的低著頭,甚至一個敢抬頭的都沒有。
趙斌先是把杜佳慶也往他們之中一扔,然後就問他的小弟,這些人都查清楚了沒,是不是當兵的。他小弟就跟趙斌搖搖頭說,都查清楚了,沒有當兵的,全是小混混。
趙斌聽完後就點點頭,然後就轉過頭揚了揚眉毛看著我,我就也露出了一個正合我意的微笑。
接著趙斌就又問他小弟,杜世清的電話查到沒,他小弟就點點頭,又遞了張紙條過來,趙斌看了看就又把紙條轉手遞給了我。我就照著紙條上的電話撥了過去,對面是個秘書接的電話,我說我要找杜世清,電話那邊的秘書似乎很不耐煩,問我是誰。
我就笑了下,跟他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杜世清的兒子現在私闖我朋友的民宅,被我給抓到了。
我說著就把電話放到了杜佳慶的嘴邊,然後扯下了他嘴裡的抹布,杜佳慶立刻就雙眼瞪的如銅鈴一般,直接就朝我破口大罵:“我弄死你!”
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嘴就又被趙斌給堵上了,然後我就笑著問電話那邊的秘書:“聽見了吧?”
電話那邊的秘書語氣一下就沉了下來說:“好,請你告訴我你的地址。”
我就把地址告訴了他,不過最後要掛電話的時候,我還跟他強調說,讓杜中校親自來,要不然我怕別人來了領不走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