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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們開始去你的場子弄錢的時候,也不知道您為人這麼敞亮,要是知道估計也沒這些麻煩事兒了,咱早成朋友了可能,不過現在,我也給你就撂句話在這兒,就我們四個坐在這兒,咱這QJ可能還真就沒人能罩的了他的,所以我勸你還不如現在就把人交出來,咱就也不用在這兒廢話了,以後你再開新場子,說不定我們四個還真就過去捧捧場了,您現在給我們面子,我們到時候肯定也給您面子,出來混不就是互相多關照麼!”
雞冠哥剛說完,還沒等錢可可吱聲,旁邊的狼哥就說話了:“老闆娘,雖然雞冠哥一輩子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是他今天還真就說了點實話,所以我也勸你現在就把人交出來,您要是怕傳出去沒面子,那我們就跟外面說是幫您執行家法了。”
狼哥的話雖然讓雞冠哥不爽,但是雞冠哥也沒有發作,也只是陰沉著臉看著錢可可,而錢可可就看著他們四個笑了笑說:“那四位的意思,就是今天這人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了唄?”
這時候那高瘦男就也撇了撇嘴說:“老闆娘,反正我現在就這麼告訴你吧,你要是再墨跡一會兒不交人,那今天不光是他,您也甭想走了,然後接下來會發生啥事兒,我也就也不知道了,雖然我是從來都不對女人下手,但是我身邊的這位狼哥,可是個玩女人的高手。”
高瘦男說著就把手搭在了狼哥的肩膀上,而寸頭男此時就歪著嘴笑了下,眼裡也露出了淫邪的光盯著錢可可。
我當時一看就覺得這次可能真的栽了,知道這幾個逼是真嚇唬不住了,錢可可手裡的牌似乎也都打光了,然後就是心裡這個後悔,為啥屁股兜裡沒帶我那把彈簧刀。
我就抬頭看著錢可可,用眼神告訴她趕緊走不用管我了,她要是再不走可能就把她也搭上了,要是真那樣我就是死了也沒法跟兵哥交代。
可是錢可可卻只是胸有成竹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眼裡的神情就只告訴了我一個意思,那就是等。
但是我們能等,這四個大哥明顯等不了了,尤其是錢可可還對他們說了句:“今天這個人我是不可能交的。”
那明顯是跟他們叫號呢,這四個大哥就全都一臉陰笑的點著頭,然後開始打電話叫人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就又進來了一夥人。
本來進來的這夥人我是也沒注意到的,可是這夥人被服務員領著坐到了我們旁邊那桌的時候,我身邊的這四個大哥立刻就好像全都換了個人一樣,不但瞬間就沒了剛才的那囂張氣焰,還都在電話裡告訴他們的小弟先別進來了。
放下電話之後一個個的表情也都變得極不自然,該抽菸的抽菸,該喝茶的喝茶,但是卻沒一個再催促錢可可交人的了,看到這一幕我就非常的納悶,尋思這是咋回事兒啊。
而錢可可就有些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但是也沒有說話,也只是在一聲不響的喝著手裡的茶。
不過我們這桌的氣氛卻一下就變得古怪了起來,沒人說話不說,這四個大哥還時不時的往後瞄上那麼一眼,我這時候才有點反應過來,難道說這四個大哥是被旁邊新來的那桌的客人給壓制住了?那旁邊的這桌客人又是什麼來頭?
想到這兒我就也不自覺的觀察起了旁邊那桌的客人,可是卻發現他們也只是正常的點菜,也沒啥特殊的地方啊,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又慌慌張張的走進來個中年人。
然後就直奔旁邊的那桌,只是他一進來,我才明白我這桌的四個大哥為啥突然間就變得噤若寒蟬了,因為這個中年人穿著警服,而他肩膀上的肩章證明他的官還不小。
而他到了桌上就一邊脫下了制服掛在椅背上,一邊跟桌上的人解釋說,因為在值班所以來晚了,桌上的人就跟他開了幾個玩笑,然後他就也坐了下來開始跟他們說話。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我身邊的錢可可卻站了起來,然後就笑盈盈的走了過去,衝這中年人招呼了一聲李叔,那中年人一看是錢可可就楞了一下。
然後立刻就站起來問錢可可:“哎,這不是可可麼,你怎麼也來這兒吃飯啊?”
錢可可就衝他笑著說:“是啊,王叔,太巧了啊!”
那個中年人就特高興的拽著錢可可去了他們那桌,然後跟他們的那桌的人介紹說,這是他侄女錢可可,接著又把他們那一桌的人都給錢可可介紹了一遍,原來那一桌子坐的全是警察。
而錢可可就挨個特熱情的叫著叔叔,最後錢可可又是以茶代酒給每人敬了一杯酒才回來,只是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