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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蹺?當時他們四個也沒人報警,但是咱們還是剛動手沒一會兒,就被警察給逮了,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我就想了下,然後皺了下眉問鬼子:“你的意思是出了內鬼,有知道咱這事兒的給咱賣了?”
鬼子就撇撇嘴,也是一副不敢肯定的表情說:“我就尋思這事兒來的,但是也沒琢磨明白,因為你說也就錢可可和給咱送槍的那人知道這事兒,那送槍的人也是錢可可安排的人,那照理說應該肯定保準啊,這事兒怎麼可能還能露呢?”
我點著了根菸,聽著鬼子的話並沒有吱聲,只是默默的抽著,而鬼子就抽抽鼻子接著說:“而且咱倆剛被抓進去,就有警察教咱倆對口供,就算兵哥和錢可可在這兒的關係再多,能量再大,你不覺得這個教咱對口供的這警察也來得太快了麼,就好像是……”
鬼子說到這兒就有些欲語還休的停了下來,抬頭看著我,而我則慢慢的吸了口手裡的煙,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緩緩的說:“事先安排好的是麼?”
我說出了鬼子剛才沒有說出來的話,鬼子就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接著跟我說:“你說這事兒兵哥知道麼?”
我卻轉過頭看著鬼子冷冷的說:“你是已經都確定這事兒就是錢可可給咱下的套了麼?”
鬼子就有些尷尬的撇了下嘴,然後說:“不是她還能有誰,而且……”
鬼子說到這兒又看著我不吱聲了,我就有些不耐煩的對他說:“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
鬼子就好像破罐子破摔了一般的說:“你和她是不是還有有些淵源,你說她會害你嗎?”
我那冷的發寒的目光,讓鬼子漸漸收住了嘴,其實我在裡面也無數遍的想過這次被抓,因為實在是太過蹊蹺,就好像是有人下好了套,故意等著我去鑽,雖然現在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錢可可,但是我還是不願相信是她,因為我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幫過她,跟她沒有任何衝突沒有任何恩怨。
我沉默的態度,讓鬼子轉移了話題,畢竟這種事情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太過敏感,鬼子就問我給寧夏打電話了麼,我苦笑著說:“這事瞞不住,寧夏早就知道了,不過上一次聯絡是什麼時候,我已經忘記了,就連我媽,都很久沒有聯絡我了,我沒臉見她也沒臉見寧夏。”
“我至今都忘不了,很久很久之前,她跟我媽來探視我的時候,她找我都找瘋了,我本來是想讓錢可可幫我跟她聯絡下,編個藉口騙寧夏一下的,不過我覺得讓錢可可跟寧夏聯絡很不合適,就沒有說,我也沒有解釋什麼,我也解釋不清,這麼久了,我不奢望寧夏還能等我,我現在跟個廢人沒什麼區別。”
“別這麼說,我們才二十,我們還年輕,還有重新來過的機會,有些事好好想想吧。”
我哼了一聲說:“好吧,那就活著唄,死了也就那樣,活著還能看看真相,看看心酸,看看無助與愧疚。”
“小輝……”
“怎麼了?”
鬼子搖搖頭說:“沒事,你什麼時候回去?回家吧。”
我卻搖搖頭心事重重的說了句:“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去,沒臉見人。”
鬼子就眨眨眼睛沒說啥。
而我只是又點著了根菸,使勁兒的吸著,因為我知道雖然我現在想回去見寧夏的心情簡直是心急如焚,但是在走之前我還有兩件必須辦的事兒。
一是去看看冉冉,盡我所能的去補償她,而第二件事就是去找錢可可,弄清這次事件的真相,三年,我不能糊里糊塗的就認了。
下午我讓鬼子去找兵哥下棋,確保兵哥不會突然間出現,而我則去敲響了錢可可房間的門。
“誰啊?”
錢可可在裡面問:“我,高明輝。”
我在門外不動聲色的回答。裡面她的聲音似乎頓了下,不過還是說:“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錢可可正坐在桌子後面看書,我用眼睛掃了一眼,不是當年她看的三毛了,而是安妮寶貝的書,看到她看的這書我就有些想笑,問她:“安妮寶貝不是女同性戀最願意看的書麼?咋的,你的口味這麼重?”
她抬起頭,對我的玩笑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冷冷的問我:“你找我有事兒麼?”
我哼了下,拉了把椅子在她桌子對面坐了下來,然後也沒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她:“這三年,我糊里糊塗的就荒廢了,我只想聽一句實話,是你給我下的套嗎?”
她看著我,彷彿在說一件最無所謂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