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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不停的撥她的電話,但是一直都是關機狀態,而我在打電話的同時,也在不斷的思考著今天的這些事兒,首先我覺得這些事兒都是有聯絡的,兵哥和他哥爭吵,然後是晚上兵哥那裡的大火,接著是兵哥和錢可可他們下落不明,再然後是錢可可提醒我寧夏有危險的簡訊,只不過我現在還不清楚這些事兒是怎麼連到一起的。
而就在天空現出魚肚白的時候,寧夏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趕緊就緊緊的抓住了寧夏的手,讓她別害怕沒事了,我在她身邊呢,她看著我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樣子讓人心疼的想哭,可是我卻忍住了,寧夏用很微弱的聲音問我孩子呢,我卻只能搖了搖頭,兩行清淚順著寧夏的眼角就流了下來。
我卻只能強忍著那股想哭的衝動,安慰她說:“沒事兒,孩子沒了以後我們可以再生,只要你沒事兒就行。”
可是寧夏卻把頭轉到了另一邊不再看我,任憑眼淚不停的流淌著,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知道寧夏這次是真的在怪我,可是我又無法跟她解釋,但是我還是有話要問她,而且是一定要問她。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寧夏我知道你現在恨我,不過有件事兒你還是得告訴我,今天晚上你是怎麼出的事兒。”
寧夏聽到我的話手徒然抖了一下,似乎只要一提到那件事兒恐懼就再一次覆滿了她的全身,而我的心也是感到一陣刺痛,但是我卻只能殘忍的等著她說出來。
她輕輕的呼了口氣,才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緩緩的說:“我當時正在家裡等你回家,九點多的時候我就聽見開門的聲音,我以為是你回來了,就從屋裡走了出來,然後進來了三個我不認識的男的,我就害怕了問他們是幹什麼的,他們也不說,兩個站在我身邊看著我,剩下的一個就進屋瞅了一圈,出來的時候問我家裡是不是就我一個人,我以為他們是要搶劫,就把兜裡的錢都掏出來了,然後還要進屋裡給他們拿錢,但是他們卻什麼都沒說就開始過來打我,我就趕緊蹲下去告訴他們別打,我肚裡有孩子,他們卻就衝著我的肚子打,不管我怎麼哭怎麼求他們都不行,我就蜷起了身子,想讓他們打我別打孩子,可是他們卻兩個人拽著我,另一個人不停的踹我肚子。”
我聽到這兒的時候,卻再也聽不下去了,就打斷了寧夏的話,問她:“那三個人都長什麼樣子?”
寧夏輕輕的嘆了口氣,把那三個人的特徵跟我說了一遍,我聽完後在腦中極力的搜尋著,但還是絲毫沒有這三個人的印象。
我就又問寧夏那三個人有沒有再說什麼,寧夏卻只是搖搖頭跟我說那三個人只是打她,什麼都沒有再說,後來她就疼的暈了過去。
我點了點頭,緊緊的攥著寧夏的手,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來安慰她,只是我想不通那三個人怎麼會有我房子的鑰匙,一種可能是趁我不注意把我的鑰匙偷配了,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兵哥!
第226章兵哥心裡的仇恨
因為這房子是兵哥給我的,當然他應該把鑰匙都給我了。
除非……
想到這兒我心裡越發難受了起來,因為我是無論無何都不願去懷疑兵哥的,要是以前我是打死都不會相信是兵哥乾的,可是還有昨天那個禿子的話,兵哥那一系列奇怪的舉動,讓我真的有些動搖了,所以現在一切的關鍵只能都是錢可可了,想到這兒我就又給錢可可打了電話,可是依然是關機狀態。
我沒辦法只能又給她發了簡訊,但是我卻沒有在簡訊上告訴她寧夏的真實情況,而是說寧夏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生死未卜,所以讓她一定要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誰幹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太陽剛出來的時候,寧夏就再一次的睡著了,而我卻只是紅著眼睛不停的撥打著錢可可的那個電話,中午的時候鬼子進來了,問我一夜沒睡,要不要他替我一會兒,我搖搖頭說不用,然後又把寧夏告訴的情況跟他講了一遍,他聽完後也沒分析出個所以然,就又問我中午想吃啥,他下樓去買,我就說隨便,他看了眼還在睡覺的寧夏就嘆了口氣下樓買飯去了。
不過就在鬼子剛提著飯菜上來的時候,我給錢可可打過去的電話突然被結束通話了!
當時我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起來,可是還沒等我把電話再打過去,就收到了一條簡訊!
我當時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因為就是錢可可的這個號碼給我發來的簡訊!
我深吸了口氣,就趕緊點開了這條簡訊,上面的內容再次讓我吃了一驚。
“我現在不能接電話,會被他們發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