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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其實,最開始我把你看成我弟弟,現在也是,我控制的住自己,你放心。”
我愣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而她卻看著我繼續說道:“這是你和我能一起走的最後一段路,我一定要讓你光彩奪目,讓所有人都羨慕。”
在那一刻我已經無法再說話,萬語千言都堵在了我的嘴裡,但我做的卻只是對她深深的鞠了一躬,說了一聲謝謝。
不過反倒是她走了過來,一臉燦爛的笑著跟我說:“小輝,別這樣。”
我也忍不住笑了,只是我卻感覺有一種苦澀的液體,從我的眼裡倒流進了心裡。誰說表子無情,只是她們不敢有情,因為到任何時候,她們都不敢向別人袒露心扉,任何時候都會遭受到歧視,毫不隱瞞的說,包括我,可是,我感激她,卻不會愛。
可能我比較虛偽,可是,活到現在,看到的,聽到的,又有多少是不虛偽的呢?
我正想著,寧寧跟我說:“我幫你設計的求婚方案。”
然後就滔滔不絕的跟我說了一大堆,我甚至在想,這些方案是不是她夢裡常常想到的一幕,是不是在她的心裡也渴望著有那麼一個人愛,她說把我當成了她弟弟,難道,她還有個弟弟?
我深吸了口氣問她:“這能行麼?我也不認識他們,上哪兒買去啊?”
寧寧就衝我眨眨眼睛說:“你不認識,我認識啊,全都包在我身上,你就一百個放心的去做你的飯去吧!”
她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卻還是坐在那兒楞楞的看著她,她就一歪腦袋有點不高興地說:“咋的,你還信不過我啊?”
我就趕緊擺擺手說沒有,接下來的幾天,我就還是專心的給寧夏和她媽做菜,而寧寧則為我的求婚計劃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我就打電話給了高媛媛,問她最近幹什麼呢,她說她跟小白現在在上大學,不是什麼好學校,專科,但是也在上,還說畢了業小白在跟他家做生意,高媛媛也去了小白家很多次,她的感情相對於我來說就平坦了很多,我挺為她高興的,還說有時間一定去找他們。
又問他們只是有一天寧寧正在廚房外面給我彙報,她幫我準備的最新進展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接了起來,就聽見寧夏在那邊不停的哭,我心裡就一下慌了,問她怎麼了,她就說她媽好像不好了,從早上起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過,眼睛瞅人也是直勾勾的,一點神都沒有。
我一聽當然知道是咋回事兒,我安慰她沒事兒,等大夫都檢查完了再說,然後就又跟她說,我這就過去。
我撂下電話,就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而大夫跟寧夏說的,基本也跟我心中想的差不多,她媽現在已經不認人了,還能靠打營養液支撐幾天。
然後就是我在醫院日夜的陪在寧夏身邊,和她爸一起照看她媽,不過她媽並沒有支撐多久,在第四天的晚上就走了。
一對父女哭的傷心欲絕,不過還好的是她爸比較堅強,很好的處理了她媽的後事,招待家裡來的親人,不過寧夏卻真的有點傷心過度,躺在床上還生了場病,我就只能一邊幫她爸忙活,一邊照顧她。
她家裡很多的親戚朋友就都見到了我,再加上她爸的介紹,我就儼然成了她家的準女婿,不過我的心裡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因為畢竟是她媽死了,我才能這樣的,所以我心裡也不得勁兒。
在她媽的葬禮結束後一週多,寧夏的身體才漸漸地好起來,不過這期間,寧寧卻已經無數次的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什麼時候開始,因為她那邊已經都幫我準備好了,但是我卻總覺得不合適,因為寧夏媽剛死,我就跟她求婚,這實在是讓人有點難以接受,我不是怕寧夏不同意,而是怕寧夏沒有這個心情。
所以我一拖再拖,直到兵哥都給我打電話了,問我什麼時候能回去,因為那家KTV已經全都弄好了快一個禮拜了,就等我回去開張了,我就說行,這一兩天就回去,然後我就知道自己必須得求婚了,要不然就沒機會了。
因為我這幾天其實也跟寧夏嘮過,問她這次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回J市,不過寧夏的意思是她也想跟我去,只是她媽剛去世,她放心不下她爸,她想多陪陪她爸,所以暫時還是不能跟我去那邊。
在兵哥給我打完電話後,我才真正的下定了決心,給寧寧打了電話,告訴她具體的時間。
那天我還像平時一樣跟寧夏一起吃了晚飯,只是寧夏卻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皺著眉頭,我就讓她別不高興,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她就嘟著嘴不高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