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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晴姨的面容,不能不承認時間過的真快,雖然晴姨保養的很好,但是畢竟四十了,眼角也出現了一些魚尾紋,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沒有絲毫減少,即便這樣,我也覺得,晴姨很不容易。
我嘆了嘆氣,進了衛生間,方便了下之後,便洗了把臉,正洗著,就看到晴姨跌跌撞撞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急忙扶住她,說:“晴姨,沒事吧。”
晴姨擺擺手推開我,然後就往馬桶那去。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晴姨剛走了一步就差點摔倒,我又急忙扶住。
“尿,我想尿尿……”晴姨趴在我的肩膀說。
聽到這話我渾身燥熱,想尿尿這可怎麼辦,我想著把晴姨扶到馬桶邊說:“晴姨,馬桶在這。”
晴姨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坐下就想尿,我急忙說:“等會。”
“啊?”晴姨抬起頭迷離的看著我。
“晴姨,你,你尿尿倒是別穿著褲子啊……”我臉色一紅尷尬的說。
晴姨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然後又站了起來,咂吧著嘴說:“小輝,這腰帶好難解,幫晴姨解開。”
我皺了皺眉說:“這,這……”
“快點,我憋不住了。”
我深呼一口氣,心想愛特麼誰誰吧,我也沒別的想法,這麼想著,就把晴姨把腰帶解開,然後晴姨順其自然的退下了褲子,我清晰的看到了不該看的私密處,快速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聽著嘩嘩的水聲,片刻後,晴姨晃悠悠的站起來。
幫晴姨繫好腰帶,就把晴姨送回了臥室,看到晴姨神志不清的睡著,我長長的喘了口氣,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才離開了晴姨家。
之後的幾天我都沒有見晴姨,她也忙,我也不敢正視她,也有點故意的躲著她,生怕那天會讓我們尷尬。
那天早上我照例去給寧夏送飯的時候,卻發現他家門上的水費單子已經貼了很久了,這時我才意識到,我最近來送飯都是把飯盒放在她家門口,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敲門了,而且以她爸的性格來說,不可能欠水費這麼長時間都不去交,所以我就敲了門,但是並沒有人應。
我有點慌了,更加用力的敲門,因為我知道她爸這個點兒是肯定會在家的,最後直到鄰居都被我敲了出來,我才知道,原來寧夏她爸前幾天就帶著寧夏搬走了。
我問鄰居知道他們搬哪去了麼,鄰居卻只是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坐在她家門口不停的打她的電話,而她的手機卻還是關機。
我在那裡坐了整整一個下午,晚上天黑了,而我卻還是機械的坐在那裡不停的打著她的電話,直到晴姨來了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說:“跟我回家。”
那之後的幾天,我天天只做一件事兒,那就是找寧夏和她爸,只是他們父女二人卻好像完全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找到一個人是那麼的困難,而一個人從你的世界裡消失又是那麼的容易。
我找遍了我所知道的她家的所有親戚,寧夏所有的朋友和同事,但是對他們的去向還是一無所知,不過我並沒有放棄,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打寧夏的電話,然後出門尋找他們父女倆,因為我始終都不願相信,寧夏會真的就這麼一聲不響的離開我。
那天我又是經過了一天的尋找,但是對他們父女倆的去向還是一無所知,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我卻依然沒有回我的出租屋,而是像只孤魂一樣沿著馬路繼續的遊蕩著,陪伴我的只有身後那被路燈拉長的影子。
人行道上那行色匆匆急著回家跟家裡人吃飯的行人,還有馬路上那川流不息的車輛,周遭那麼多的事物但是卻沒有一樣能影響到我,我只是直愣愣的向前走著,因為我的心中只有一件事兒,那就是找到寧夏。
雙腳走的早已失去了知覺,只是麻木的不光是我的腿,還有我的大腦,我在一支路燈下坐了下來,掏出了兜裡那張早已經涼的發硬的餅,在路燈下一口口的啃了起來,渴了就喝自己從家裡灌的那瓶白開水。
只是就在這時,有一輛小巧的電動車一下停在了我的身前,從電動車上下來的那名女子,一臉怒容的朝我走了過來,只是當她站到我身前的時候,眼眶又一下溼潤了,她看著我使勁兒的吸了口氣,才又忍不住厲聲的問我:“你不是答應我天黑就回家,只在白天找麼?”
我卻好像完全聽不見她說話一樣,還是機械的吞嚥著手裡的餅,她氣的一把就打掉了我手裡的餅,然後就又氣的大聲衝我喊:“你是不是想沒等找到她,你自己就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