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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寧夏就在床上叫她爸別趕我走,但是我怕她爸真被我氣出個好歹的,就只能先走了,不過我在臨出去的時候,還是跟寧夏喊,讓她彆著急,別上火好好養病,我明天就還過來看她。
但是她爸把我推出門外的時候,就罵我:“你還來個屁!你再來我就報警!”
從她家出來之後我的心情很難受,但是我知道再難受也要扛過去,因為這都是我自己闖的禍,我用手機給寧夏發了簡訊,告訴她沒事兒,一切都會好的,然後我就也在心裡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找份正經的工作,就算吃再多的苦也要堅持住,讓我的那神秘身份都見鬼去吧!
從她家裡出來之後,我就回家了,這兩天我媽見我回來,也沒說什麼,我說我準備找工作了,我媽就點點頭,說從頭開始也不算晚。我聽我媽的口氣,如果我的身份真的不一般,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如果她知道,她為什麼會選擇和我一起受苦?還是,她再也不願意面對那個我沒有見過的爸爸,她不能原諒他,想想小的時候,想想這麼多年受過的苦,如果我媽真的知道,選擇不告訴我,我也理解,而且我也支援。
我媽在那家酒店年頭長了,也越來越受器重,不過我好像很久沒有問我媽要過一分錢了,他也不問我缺不缺,總之,現在跟以前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覺得我跟我媽之間有很大的隔閡了,最有可能的是我讓她太失望了。
不過這樣的話,我也能安靜一些,因為我很怕我媽對我好,那樣我心裡更不是滋味,現在這樣反倒是能讓我心安一些,為了不給她增加負擔和麻煩,我就在寧夏家附近租了個小房子,不過工作還是沒有找到。
晚上房東帶我驗了房,雖說房間很小,但也算是五臟俱全,最起碼有廚房可以做飯。之後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之後,就一個人回到了那新租來的房子裡。
屋裡除了一張床,再加上一個老舊的電視就再無其他的東西,看起來空蕩蕩的,我苦笑了下,不禁想到了當年我跟我媽被掃地出門的時候,在旅館住的幾平米的小屋。
“如果你要敢隨便碰女生不該碰的地方,我打斷你的腿。”
我媽曾經說過的話,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竄上了我的心頭,小時候我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現在長大了,我知道,我媽是自己受過傷害,所以她才不願意我去欺負別的女生,更不希望,我是負心漢。
我關上了燈,連衣服也沒有脫就那麼的躺在了床上,冰涼的床,寂靜的夜,我輕輕的哼起了小時候我媽經常在我耳邊唱過的歌:“竹子開花囉喂,咪咪躺在媽媽的懷裡數星星。星星呀星星真美麗,明天的早餐在哪裡……”
只是剛唱了兩句,我就再也唱不下去了,因為此刻我才意識到這首歌竟然是如此的寫實,我抽了抽鼻子,不禁輕聲的說著:“媽,人活著都要這麼難麼,我們本應該相依為命的,可是現在的我都沒有勇氣去面對你,不敢看你的眼睛,我害怕,害怕那眼眸中失望的淚水。”
立秋的夜裡靜的沒有一點的聲音,有的只是痛苦人心中自怨自艾的訴說,雖然我媽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的,我想,她一定不會希望我這樣因現實而低頭,而我也不想讓她看到我這幅樣子而擔心。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窗外的群星默默的在心裡說:“媽,我會從頭開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您放心吧!”
我從兜裡掏出了手機,給寧夏又發了條簡訊,告訴她我在她家附近租了房子,然後明天早上就去市場買菜,給她做好吃的送過去,下午就接著去找工作。
發完這條簡訊我的心才好像安穩了下來,然後我便握著手機躺在了床上,最後便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第一件事兒就是看了眼手機,不過並沒有寧夏回覆的簡訊,但是我也沒有太失落,而是趕緊用涼水洗了洗臉,讓自己精神了起來,然後便去附近的早市買菜去了。
之後我拎著新鮮的菜,回家給寧夏精心燒了幾樣小菜,然後便拎著做好的菜去了寧夏家,只是敲完門後她爸一看是我,立刻就沉聲道:“你還來幹什麼,我不是說了麼,你再來我就報警!”
她爸說著就要轉身回屋拿電話報警,我卻趕緊叫住了她爸,跟他說:“叔叔,我不是來騷擾寧夏的,我是早上給寧夏做了點菜,都是她最願意吃的,我不進屋,我把東西放下就走。”
我說著就把那小飯盒放到了她家門口的地上,然後轉身就要下樓,可是她爸卻出來一腳就把我放在門口的飯盒給踹翻了,然後又一瞪眼睛指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