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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我們的人都還會送我們一大筆錢,就算不找老公,安度餘生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聽完後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覺得她們這行看起來給那種成人奶媽也差不多,看起來雖然不恥,但其實也還好,就是有點侮辱人格。
聽她講完了人燻的成長過程,我的衣服基本也都穿好了,當然不是我來的時候自己的那身衣服了,不過很帥也很合身。
她看我都穿好後,就帶我出了屋,然後跟我說先帶我去見三少奶奶。
不過當她這次再說到三少奶奶這四個字的時候,我卻突然一下就停了下來,她看我不走了,才回頭問我怎麼了,我卻臉色極其不好的問她:“我不想見她。”
“可是,總得要見一面的,這是三少爺的意思。”
聽到這我突然感覺很好笑,我不知道王言承要幹嘛,但是我知道,我對他的那點好感已經蕩然無存了。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我倒要看看這個三少奶奶什麼來頭,我的想法突然間改變了,我跟我媽受了那麼多的苦,憑什麼就要窩窩囊囊的活一輩子,我要把本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要把我媽受過的苦,都補償回去。
“小少爺,你別讓我為難行麼?”
想通了之後,我緩了口氣說:“走吧,帶我去見那個三少奶奶吧。”
她領著我上了樓,到了一件大屋的門口,門開著,但她還是敲了敲門,然後她就衝我點點頭,示意我可以進去了,但是她卻沒有跟我一起進去。
我進了屋,就看見一個女孩背對著我坐在桌邊,我故意咳嗽了一聲,那女孩就回頭衝我點點頭,但是並沒有放下手中的茶壺,原來正在那裡做著什麼茶道,我就有點不爽的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尋思這個三少奶奶譜還挺大,說要見我,還得讓我等她。
我坐了一會兒,那女孩兒倒騰了幾遍那杯裡的茶,似乎弄好了就給我端過來一杯,我就有點不耐煩的問她:“三少奶奶還得多久啊?能不能出來了啊?”
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卻把眼睛漠然的轉向了我,冷冷的說:“我就是三少奶奶。”
當時我的嘴,可以說的上是要張多大有多大,因為眼前的這個姑娘也就二十剛出頭,頂多比我大那麼一兩歲撐死了,但是,她卻是王言承的正大光明娶的媳婦?
怪不得那個五小姐說我是野種,原來,王言承是有了原配,哪怕我是大兒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她似乎知道我驚訝的是什麼,但是卻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只是又做了個請的姿勢,讓我喝掉手裡的茶,我有些不耐煩的一口把茶都幹了,她很是不屑的垂了下眼睛,似乎覺得我在暴殄天物,然後她就又回到了桌邊,用手端起了茶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在那裡慢慢的品著茶,看到她那副樣子我就忍不住問她:“你知道他快死了吧?”
她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才又緩緩的說:“當時我們從醫院裡把他接出來的時候,醫生跟我們說最樂觀的情況是他可以再活一年,現在已經快半年了。”
我聽到後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眼裡的光也隨之暗了下去,但是她卻還是聲音異常平淡的對我說:“你還有沒有什麼想問的,沒有我就帶你過去見見大家,然後等著吃飯。”
不知為什麼她的這種態度,讓我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反感的情緒,只不過並不是因為她對我冷漠,而是我覺得她對王言承也是一樣的冷漠。
我便抬起頭又問她:“王言承呢?”
她轉過頭,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的看著我說:“出去了。”
我不禁皺了下眉,對我的稱呼,她顯然沒有吃驚,又問她:“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她依舊一副完全跟她無關的姿態,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當時看著她,對啥都愛搭不惜理的樣兒,真是要多不爽有多不爽,心裡也不禁想到,不怪她給王言承又找了個人燻,估計她也是個性冷淡。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本來正在喝茶的她卻突然抬起了眼睛看著我說:“我很正常,而且我已經懷孕倆個月了。”
我當時立刻就驚訝的張大了嘴,雖然我對她懷孕的事兒很驚訝,不過我更驚訝的是她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是啥,同時嘴裡也下意識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
她卻只是又不屑的哼了一聲,垂下眼睛一邊喝著茶,一邊緩緩的說:“我是心理學的博士研究生,你臉上的表情還有你的肢體語言都太明顯了。”
我雖然很是懷疑她是否真的能看出來,但我還是立刻就閉上了嘴,同時也趕緊把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