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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也確實很利於人休息,因為在我走之前,老太太就已經用電話通知了陳言雄,說我回去找他,所以我一下飛機,就有他的人在機場門口舉著個牌子接我,接我的車也很不錯,凱迪拉克。
而坐在車裡的一路上,我也在不停的思考著,這個陳言雄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因為照我的想法,煤老闆一般都會在自己煤礦的所在地,而那些真正的上了級別的煤老闆,估計就全都是馬爾地夫,菲律賓各地的別墅住了,這住在魔都的煤老闆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我覺得這個人,應該確實有些不同之處,不過光憑他是我爸最好的朋友這一點我,我相信他就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的煤老闆而已。
車在一棟別墅前面停了下來,而我一下車往左右望了一眼就知道,光憑這裡的地段就可以判斷,這些別墅裡住著的肯定都是非富則貴,而這裡的富肯定也早已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了。
我下車後走到門口,按了下門鈴,有傭人給我開了門,不過立刻就從裡面走出來個面相和善的中年人迎了上來,然後趕緊讓傭人接過了我手中的行李,他就跟我握手說:“你就是王明輝?”
我立刻就點點頭,然後也客氣的問道:“你就是陳叔叔吧?”
沒想到他卻哈哈一笑說:“什麼陳叔叔,叫陳大爺,我比你爸大!”
我笑了笑改口說陳大爺,然後他就帶著我進了書房。坐下後他就又讓傭人上了壺碧螺春,味道很純,不過跟虞美的茶相比,還是差了點味道。
我喝了兩口之後,他就一臉正色的問我,我爸現在的身體狀況,我就全跟他如實說了,他聽完後臉色就變得很差,在那兒低著頭一言不發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而我等了他一會兒,就還是忍不住跟他說,那天的情況我已經聽無數人講過了,當時除了王家的人在場,還有他和袁秋武在場,那天吃飯的食材是袁秋武提供的,但是廚師卻是他的人,而現在已經確定我爸是中毒的了,所以如果真是袁秋武的食材有問題,那麼他的廚師可能也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我這次過來就是專門想問他這件事兒的。
但是他卻抬起頭眼裡有些奇怪的看著我,然後又沉思了下才問我:“那你這次過來找我,需要我做些什麼?”
我就不禁一皺眉頭,也有些奇怪的看著他,然後不解的說:“就是想讓您給我說說,關於那天我不知道的線索,或者是您覺得可疑的地方啊,難道您不想查出來害我爸的真兇麼?”
可是他看著我的眼裡,卻立刻就出現了警惕的神色,然後就又盯著我的眼睛問我:“你這次過來,就是要問我這些的麼?”
我當時就感覺到越發奇怪的說:“我不問這些,那過來找您還能幹什麼呢?難道是您還有些別的顧慮,不能把您知道的事情告訴我麼?”
他並沒有回答我,可是他眼裡的神情卻開始變得複雜了起來,最後他又想了下才對我說:“我知道是誰給你爸下的毒。”
我驚訝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兩隻眼睛也瞬間就睜大了,接著就激動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的問他:“您知道是誰?”
他臉色鐵青的點了點頭,然後才又看著我語氣深沉的說:“我也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當時就緊張的腦門上都開始冒汗了,因為我沒想到我那麼苦苦尋找的東西,竟然會在他這裡得到最終的謎底。
所以當他這麼說的時候,我就想都沒想的回答道:“您只要能告訴我是誰害的我爸,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您!”
他聽到後,卻只是又想了下,就點點頭跟我說:“其實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敏感,我雖然是個局外人,但是我只要把這件事說出來,也會牽一髮而動全身,說不定就會把火引到我自己身上,所以我必須確定,我告訴你之後,你不會告訴別人是從我這裡知道的。”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故意停了下看了我一眼,而我就立刻用力的點點頭表示理解,因為我現在只等他說出自己的條件。
他就又頓了頓接著說道:“希望你也不要怪我太謹慎,畢竟我也是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攀爬了這麼些年,才有的今天這些,而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我自己的家人考慮,而我現在除了相信自己的家人,我是不會相信任何外人的,即使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兒子也不行,所以你想讓我告訴你的唯一辦法就是,跟我的女兒結婚,當我的女婿。”
我聽到後,立刻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因為我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條件,可以說其他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