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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定。
沒多久,趙斌也給我回了資訊說他並不希望我出事兒,不過他更希望以後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意識到誰是我真正的朋友。
看到他的簡訊,我就不禁搖了搖頭,覺得這個人實在是讓我有些捉摸不透。
到了醫院,陳圓圓幫我掛了號,然後見到大夫的時候,陳圓圓連說帶比劃的,給大夫手舞足蹈的形容著我當時的受傷情景,讓我自己都一度以為我當時不是受傷,而是跟大俠過招中了一掌,但是最後陳圓圓說的嘴都幹了,大夫也只是冷冷的說了句:“拿著這單子去放射科拍片子。”
大夫的態度給陳圓圓氣的夠嗆,在陪我拍片子的時候。一個勁兒的說要投訴他,好在那大夫最後看完了我拍的片子,說我沒什麼事兒,估計就是有點毛細血管破裂,如果不放心可以明天再過來做個全方面的檢查,我就點點頭說了聲謝謝,而陳圓圓卻撅著嘴在旁邊一臉不高興的小聲嘟囔道:“庸醫!”
不過從醫院出來後,陳圓圓還是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我就有點納悶的問她,這大夫都說我沒什麼事兒了,她應該放心了才對,怎麼還是這麼不高興,沒想到她卻跟我說,她是頭一次看見有人被打吐血,她以前只在電視的武俠片裡見過。
然後她就覺得我肯定也是受了什麼內傷,所以她就特別好奇受了這種內傷是啥樣的,可是沒想到大夫卻說我沒事兒,所以她就特失望,覺得那是個庸醫。
我草,我當時聽了她的話,我真是差點被她氣出點內傷出來,合著這妞根本就不是擔心我,而是就想看我受了內傷到底會是啥樣,我當時真有一種搶她方向盤,跟她同歸於盡的想法。
不過回到了家,陳圓圓就又突然的跟我商量,千萬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兒告訴她哥,要不然她哥肯定就又要不讓她出門玩了,我就呵呵了,還盼著我內傷,你在家裡被關出綠毛才好呢!
只是半夜,我卻在床上左右的翻身卻怎麼都睡不著,當然不是我真的受了什麼內傷,也不是因為跟花表男的戰鬥讓我後怕,至於跟遊紅塵的那個眨眼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因為此刻我腦袋裡面想的,都是那個被我傷過無數次的女孩兒,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輕輕的敲我的房門,我有些遲疑的去開了門,然後就看見是果果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外。
我看到是她,一下就愣住了,而她就也抬起了眼睛看著我,雖然剛剛我的腦子裡想到的全都是她,可是當她真的就這麼站在我的門外的時候,那些所有的擔心,那些所有的問候,卻都在我的胸中哽咽住了,最後從我口中說出的也只是一句乾澀的有事兒麼。
她輕輕的咬著嘴唇,用我最熟悉的角度,露出那顆小小的虎牙,她垂下了眼,用我最心疼的表情,遲疑著,最後她還是點了點頭對我說:“有事兒。”
或許與她的每一次相遇,都是我生命中的久別重逢,但是此刻我卻只能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讓她走了進來。
她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而我也不知是否該關上她身後的門,好在還是她先開了口對我說:“那天裝作不認識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我也真的慌了,然後我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是不想出聲,然後就索性裝作不認識你了。”
我點了點頭,似乎完全能理解她當時的感受,只是當她說完後氣氛就再次的沉默了下來,而我想了下,覺得似乎是該輪到我說話了,我就勉強的笑了下,然後問她,“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我看他對你很不錯。”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被幸福填滿的微笑,低著頭柔聲的對我說:“那次,我哥打完你之後,我就知道我們再也不可能了,我就知道,你會離開我,後來的很長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有一天我就在路上走著,漫無目的的走著,然後看到幾個人組成的樂隊在街頭賣藝,我忽然間就喜歡上了樂器,我覺得無論是打鼓還是吉他,都特別帥,後來,我就去報了班學吉他,那時候我一天沒別的事幹,一門心思全撲進去了。
我想一天可能有十個小時以上我是跟琴在一起的,即便睡覺的時候都是,我學的很快,成績也一天一天下降,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加入了一個樂隊當替補吉他手,然後那段時間,我學習了很多知識,那個時候他上大學,他也玩過樂隊,我們的鼓手跟他是朋友,有一次小型的商演,樂隊就讓我上場壓壓場,增加點經驗,也就是那次,他看完我們演出的時候,問可不可以請我吃飯,然後吃飯的時候他跟我說,我特別讓人著迷,他被我深深的吸引了,後來,他為我寫了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