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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講的還不到位,就叫馬盈豐過來給朱老大爺仔細講講。
馬盈豐還故作謙虛的推辭了下,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是跟朱老大爺拉近關係的最好機會,就還是一臉諂媚的走了過來,站在朱老大爺的身邊口若懸河的講了起來。
而其他人看著馬盈豐的目光也是漸漸又開始變得曖昧了起來,因為在他們眼裡能跟朱老大爺這樣的人走到一起的人還得是馬盈豐這樣的人,而我跟朱老大爺只不過是愛好相同喜歡下棋而已,頂多也就是個棋友,真正能討朱老大爺歡心的還得是馬盈豐這樣的人精。
馬盈豐也果然不負眾望,不但發揮了他那過人的口才,也講了不少剛才根本就沒講過的秘聞和識別天珠的方法,看來是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給朱老大爺講了。
不過在坐的這些人,卻好像沒一個覺得他剛才隱藏了這麼多資訊太過狡猾,似乎反而覺得是他深藏不漏有城府,看著他的神情也多了幾許讚賞的神情。
不過老大爺聽他講了半天才開口問他:“你這天珠除了你剛才說的那幾種判別真假的方法,還有別的法子沒?”
馬盈豐就皺著眉冥思苦想了一會兒,似乎把肚子裡所有鑑別的方法都搜刮了一遍,但是最後也只是跟老大爺搖了搖頭說:“據我所知,應該是沒了。”
老大爺就挑了下眉毛點了點頭,然後就把目光望向了我,又衝我招了招手,我就有點不解的也走到了老大爺的身邊,而老大爺就用手託著這天珠,示意我跟他一起的仔細瞅瞅,雖然我這次離的近了,但是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老大爺卻突然問了我一句:“小夥子,你覺得這天珠是真是假啊?”
還沒等我說話,站在另一邊的馬盈豐就特不屑的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一臉藐視的看著我,似乎在用那副表情無聲的跟大家說,就他還能分辨出天珠的真假麼,真是笑話!
而眾人也都不解的看著我和朱老大爺,不明白朱老大爺為什麼要為問我這個,不過就在我準備要回答的時候,朱老大爺卻用腳悄悄的在底下碰了我一下,我就轉過頭看朱老大爺,而朱老大爺就看看我,然後又看看這天珠,我立刻就有些會意了。
就又仔細的打量了下這天珠,接著就故意做出了一副好像經過了深思熟慮的表情說:“以我個人來看,這個天珠像是一個非常完美的贗品。”
我的話立刻就讓眾人驚訝住了,而馬盈豐立刻就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衝我一瞪眼睛說:“你懂什麼,你對天珠的瞭解還沒我十分之一多,還敢說我的天珠是假的?”
不過朱老大爺就一伸手,那意思讓我倆先不要吵,然後他就把天珠從盒子裡拿了出來,託在了手上說:“我年輕的時候,跟人去新疆收過玉,那個時候我們判斷玉石是真是假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用手輕輕的掰一下,如果很輕鬆的就能折斷的,那就肯定是假的了,不知道這藏族的天珠是不是也是同理啊?”
他說著就望向了一邊站著的馬盈豐,馬盈豐的臉色立刻就變得有點尷尬了起來,因為他肯定也是從來沒聽過有這種驗石的方法,不過他最後還是皺著眉頭想了下說:“應該是吧。”
老大爺點點頭,把這小小的獨眼天珠用雙手捏住,然後就抬起頭又問他:“這個,我也是看到這天珠,手也癢癢了,我輕輕的掰下試試,你不介意吧。”
在場的人都有些愣住了,而馬盈豐因為不敢駁老大爺的面子,就也只能面露苦色的,突然話鋒一轉說:“瞧您說的,我當然不介意,如果真是假的,我還得謝謝朱爺爺呢,這要是把假的送了出去,我可就真丟人了。”
我心中暗暗讚歎,這個馬盈豐確實是個難纏的角色,他這麼說無非是留後路,真沒了面子,也把話說出來,總好過一會兒被質疑,被嘲笑的強。
當然,我從他的話音和表情看的出來,他非常的自信,可是接下來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老大爺兩隻手只是輕輕的一動,就聽見清脆的啪的一聲,這獨眼天珠竟然一下就從中間斷成了兩半!
這次屋裡的所有人都傻住了,全都睜大了眼睛,看著老大爺手裡那已經斷成了兩半的天珠,而此時臉色最為驚訝的還是馬盈豐,他當時就使勁兒的眨了幾下眼睛說:“這怎麼可能,這……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過還沒等他說完,老大爺就嘆了口氣,把這已經變成了兩截的天珠往盒子裡一扔,然後對他說:“小夥子,看來你這錢是打水漂了,下次還是多長個心眼吧,剛才小夥子說你這是假的,你還不相信,但是你看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