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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看著他說:“你剛才說什麼?罵我?”
“罵你怎麼了,老子還要打你呢,我告訴你寧夏,今天你走出這個門,我會讓你後悔的……”
男子猖狂的說著,我鬆開寧夏的手笑了笑,看著後面的劉經理問:“你都聽到了吧?”
“聽到了。”
我點了點頭說:“把我妹帶出去,謝了。”
“小輝,你要幹嘛啊小輝,你別鬧事。”寧夏一邊說著一邊被劉經理拉了出去,隨手關上了門,我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砸了過去:“我草……”
酒瓶直接仍在他的胸口處,那人悶哼一聲說:“你們要幹嘛?”
話音剛落,兵哥從側面上去就是一腳把男子踹倒在沙發上,我直接跳了上去,衝著他臉猛打了幾拳:“你特麼不牛逼嗎,我今天就替你媳婦好好管教管教你,草,什麼東西。”
我一邊罵著,一邊打著,男子一邊疼痛的喊著。
這時劉經理突然進門說:“小輝,快走,有人來偷襲了。”
“草,這麼快。”我急忙站起身指著被我一頓暴走的男子說:“今天特麼便宜你了。”
“走,兵哥。”
我出了門,拉著寧夏往樓下走,剛來到二樓,就聽到大廳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怒吼聲,叫罵聲,玻璃碎的聲音,混在一起。
我們急忙停了下來,劉經理說:“晚了,出不去了,你們去四樓,他們是來砸場子,不會對客人怎麼樣的,快去。”
劉經理說著,向樓下跑去。
我快速跑到一樓的樓梯口,往下面一看,樓下大廳果然是‘亂’成了一片,二三十人提著片刀橫衝直撞,在大廳裡四處砸著,看場子的一共才七八個人,根本守不住,眼看就要上來了,我急忙返回去說:“快走。”
我拉著寧夏就跑,兵哥說:“去屁四樓,去二樓廁所。”
兵哥說著一馬當先往廁所跑,我們跟在後面。
跑到廁所,兵哥把門鎖死了,喘著粗氣靠在牆上,我看著寧夏嚇的手在顫抖,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說:“沒事沒事,別怕,他們打完就走了,我們安心的等著就好了,沒事的,沒事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撫順寧夏的後背,寧夏點點頭說:“有你在我不怕。”
緩了一會兒,我拿出手機給雷豹打電話,電話在通話中沒人接,我把手機收起來,看著寧夏,看到她的臉還有些紅,我以為是嚇的,嚇的花容失色了。
“小輝,我發現跟你在一塊就沒好事,砸場子也讓我碰上了。”大兵說著,向前走去,看著廁所的窗戶,然後用力打了下。
“傻比了吧,這窗戶有鋼筋擋著,怎麼出去啊。”我說。
“沒事,咱們別出去,不會有事的,他們就是來砸場子,砸完就完了,不會對客人動手。”大兵說。
我點了點頭說:“但願如此。”
兵哥拿出煙,叼在嘴裡靠在窗戶邊上,我說:“給我來根。”
我剛想走過去,寧夏死死的拉著我的手,我看了看寧夏說:“不抽了不抽了。”
寧夏又抱住了我,什麼話也不說。
“喂喂喂,你們倆注意點行不行,這什麼時候?這什麼時候?人家下面正砸場子呢,你倆就別親熱了我說。好歹也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吧。”兵哥說著,寧夏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我。
過了大概七八分鐘,突然間衛生間黑了。
“我草,怎麼回事?停電了?”我說著,寧夏又拉住了我的手。
兵哥拿出手機打著微弱的亮光,開啟門看到外面也是漆黑一片,然後再次關上門,反鎖上說:“可能有人關了總電源。”
兵哥正說著,窗戶外突然傳來嘈雜聲跟汽車上。
“草,剁了他們……”
兵哥急忙跑了過去,看了看說:“怎麼又來一批?”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雷豹打來的,我接聽說:“雷叔叔,你在哪呢?”
“還有幾分鐘我就到了,你沒事吧,在哪呢?”
“我還好,我在領袖二樓的廁所裡,反鎖著門呢,我也不敢出去。”
“你怎麼跑領袖去了,我不是讓你走了嗎?”
我喘了口氣說:“我是想走來著,但是我感覺這裡面有貓膩,我擔心有詐,就來領袖看看,結果碰見了寧夏,我不能扔下他不管啊,我進來想把他領走的,可是沒來得及走,他們就打進來了。”
“好好好,你彆著急,你現在安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