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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中這學校連家庭作業都不佈置,你這題冊都不做了,你不怕學習倒退啊?”我問。
寧夏搖了搖頭說:“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知道沒有家庭作業,你的時間才多,給你點作業,少讓你惹事,你不願意啊?”
“願意,願意,願意。”我情不甘心不願的拿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著小白,小白此時也在看著我,然後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剛想說話,寧夏就用一種命令的口氣對我說:“晨讀呢,不要東張西望的!”
我又偷偷瞄了寧夏一眼,寧夏還是沒有表情的看著她的英語書。
……
時間一晃,平靜的過去了一個星期,我在寧夏慘無人道的管理下苟延殘喘著。
沒辦法,誰讓自己犯賤呢,就像小胖說的,如果張璐能這麼管著她,讓她吃屎都行。
當然,這話說的有點誇張了,不過小胖確實越挫越勇,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死纏爛打,張璐對他也是無可奈何。
我無聊的時候想了一下,也挺搞笑的,我的感情生活已經糟糕透了,我無條件的被寧夏管著,小胖無條件的去纏著張璐,小白無條件的投降,但凡高媛媛說過的話,小白絕對第一時間贊同,然後轉身就變臉。
唯一一個我覺得“聖人”一般的存在,就是捲毛了,這小子也算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竟特媽刺激我們來著。
不過,今天有趣的是,從我跟高二那個高個子一戰之後,外面的風言風語又起來了,從我剛入學開始,大大小小的打了幾架,現在大順走了,龍龍不在,我成了高一最冒尖的刺頭,隱約有扛把子的意思。
當然,這都是外面傳的,當我知道這些訊息的時候,我並沒有多高興,人紅是非多,說不定禍事什麼時候就上門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觀察孫濤,防著這小子陰我,可是這小子一直都很安靜,沒什麼動作。
就在我覺得他放棄的時候,孫濤跟他的三個死黨下午的時候逃課了。課間,我問小白:“小白,孫濤他們幹嘛去了?下午逃課了。”
“誰知道呢。”
“小心著點,他們別去叫人了還是有什麼陰謀,我不覺得孫濤是那種吃了虧就算了的主。”我說。
小白點點頭說:“行,小心著點就是。”
下午放學,寧夏收拾著書包,我問:“遠嗎?我送你吧。”
“你居心不良,不行。”
我被氣笑了說:“不是,我有什麼居心啊。”
“你心裡清楚。”寧夏一邊說一邊收拾書包,繼續道:“對了,別忘了寫作業。”
“知道了。”我正說著,門口突然來了幾個人,打頭的我不陌生,雖然沒說過話,但是我知道他是誰,高三的“大魁”。
這人就是很多人說過的高三另一個有勢力的傢伙,二五跟他比,不夠看。
先不說別的,就論個人實力,二五就不是個兒,大奎的外號可不是隨便來的,我瞭解過,赤手空拳,大魁可以一個打三個同齡人,毫不費力。
他本身就是搞體育的,還是扔標槍的,爆發力很足,而且人高馬大的所以才有了“大魁”的綽號。
“他怎麼來了?”小白問。
我搖了搖頭說:“你說,你名字也有個魁字,怎麼不見你有多魁梧,就特媽一小白臉。”
“滾。”
小白說著,大魁四處看了看,跟我的目光對在了一起,我心裡一毛,感覺他是來找我的。結果,他的目光轉向了別處,竟然衝張璐招了招手。
張璐走了出去,小白急忙問我:“我草,什麼情況,大魁找張璐幹嘛?他倆認識?沒見說過話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
寧夏轉頭看著我說:“我突然不想一個人走了,你送我吧。”
寧夏的莫名其妙,讓我感覺心裡很不安,寧夏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生,她很懂我,也總是知道我想幹什麼,心裡在擔心什麼。
我沒有理由拒絕,只能點了點頭。
這時,小胖站起身向我們走來,還沒走幾步,大魁的聲音傳來:“孫晨。”
小胖向門外看去,大魁招了招手說:“出來下。”
小胖站在原地,有點傻了。
“聾啊,非得讓我動手是不是。”大魁囂張的說。
小胖看了我們一眼,就走了出去,我拍了拍小白,然後對寧夏說:“你等我一會兒。”
“你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