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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去當服務員,還成功的介紹了我和鬼子去那兒當看場子的。
正常來說這種好活兒是輪不到我們的,一般都會找那種有名的混子來罩著,不過聽說似乎是這個場子的老闆,跟這些黑社會不是很融洽,所以才沒有找他們,找的都是我們這些沒啥背景的新人,而且聽說還是個女老闆,確實挺牛逼的。
不過那兒現在正在裝修,所以我們暫時還都在這KTV幹著,等那兒裝修好了就過去上班,而我和鬼子現在天天討論最多的事兒,就是怎麼揍我們這領班和經理一頓。
鬼子的想法就是直接了當的幹一頓解解恨,但是我卻覺得這樣太容易結仇,而且我們在這兒也沒啥根基,人家要是再想報復我倆也挺容易,雖說我覺得他倆真不像有那能耐的人,不過我還是覺得應該背地裡下黑手,讓他倆被揍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是鬼子就又說我那麼幹不過癮,感覺打了跟沒打一樣,所以這事兒我倆也就一直沒定下來。
不過就在我尋思著馬上就能離開這KTV,再也不用受這領班和經理的氣的時候,那消失了好多天的胸罩女居然又來了,還帶著一幫的男男女女,當時我看到她就挺驚訝的,尋思這祖宗咋又來了呢。
冉冉也緊張的過來問我,她不是又過來鬧事兒的吧,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她根本就沒屌我,也沒跟我說話,開的包房也不是我管的那幾間,就跟沒看著我一樣,我一看就真開心了,尋思這是徹底放過我的節奏了唄,看來上次救她那一回還是有點效果的,她的良心還沒全被狗叼了去。
可是當他們那一大堆人都玩完了下樓的時候,她卻沒走,而是站在那包房門口衝我招了招手,我就只能無奈的過去了。
我過去之後,她就讓我跟她一起進了包房,還讓我把門給關上,我就感覺挺奇怪的,就問她要幹啥,她就笑了,跟我說:“你怕什麼,我還能把你吃了啊?”
我卻只是哼了一聲沒吱聲,心裡尋思那可不一定,然後就轉身把門關上了。
她就問我:“你上次把我救了,我在醫院還把你給揍了,你是不是挺生氣的啊?”
我就搖搖頭說沒有,她就切了一聲口是心非,然後她就翹起了腿坐在桌子上對我說:“那天你救了我,我還打你是我不對,這樣吧,你揍我一頓,咱倆就算扯平了,你看咋樣?”
我就不屑的哼了一聲說揍你?她就點點頭,解開了襯衫上最上面的扣子跟我說:“隨便你打。”
然後又拍拍自己的胸部對我說:“這兒也行。”
我當時就眨眨眼睛看著她,這時候我才發現她長的也不錯,身材也挺惹火,要不是個精神病還真有點魅力,不過我卻只是嘴角劃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說,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她就挑起了眉毛問我什麼主意,我就笑著跟她又談了一會兒,最後她也是嘴角劃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說了句行,然後又在我的手機裡留下了她的手機號,接著我倆就一起出了包房,而我就站在窗臺上看著她開著一輛小轎車疾馳而去。
那之後的幾天她都沒有再來,而我也只是等著迪吧那邊的訊息,又過了幾天之後,迪吧那邊終於裝修完了,也告訴我們後天就去那兒上班,而我就知道是時候了。
那天晚上我就特意讓鬼子跟人換了班,換到跟我一起的晚班,然後就給胸罩女打了電話。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胸罩女果然帶著一大幫男男女女來了,點的也是我包房,而我在走廊站著的時候就跟鬼子說,晚上不管出啥事兒都別動手,裝慫會吧?
鬼子就皺著眉一臉不解的問我:“會出啥事兒啊?”
我就笑了下,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然後還囑咐鬼子不會裝慫捱揍總會吧,就是別人一打你,你就躺地上裝死。
鬼子就茫然的點點頭,但是就又擔心的問我:“今天晚上咱要捱揍啊?”
我卻笑著搖搖頭說:“不是捱揍,而是讓你看場好戲。”
接下來就是胸罩女他們一個勁兒的點酒和要果盤啥的,給我和鬼子兩人都忙的滿頭是汗,領班還看著我陰陽怪氣的說:“行啊,高明輝,今天晚上又整提不少啊?”
我就笑笑說他們的錢不好賺啊,這都是辛苦錢,然後就端著東西進去了,只是我剛端著東西進胸罩女他們的包房,裡面的一個小子就拎著一瓶洋酒,一把就把我給推出來了,然後一舉手裡的那瓶洋酒問我:“你們這是特媽芝華士麼?老子喝著怎麼感覺像假酒?”
我就馬上解釋著說不能啊,但這小子卻一瞪眼睛說:“什麼特麼不能,不信你自己聞聞